“什么信息?什么自动化管什么......”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大家面面相觑,完全听不懂云琰在说什么,尤其是那少年,更是两眼瞪大,完全听不懂。
却见对方有些不知所措,云琰故意说道:“不是想跟我比试吗?来啊。”
“云......云琰,你少胡搅蛮缠,若是怕了就直说,说一些鬼话,你还算什么男人?”那少年说道。
云琰冷笑:“听不懂就直说,充什么大尾巴狼,也罢,就满足你的要求,咱们就比谁的力气更大。”
此话一出,那嚣张狂傲的少年顿时大笑起来,道:“云琰!你是自寻死路,我乃天生神力,你必输无疑。”
古之较量力气最经常玩的便是举鼎,一般来说,都会通过举鼎的方式来评判一个人的力气。
当年李元霸和宇文成都的举鼎故事便成为一段瑜亮之争的佳话。
二人来到一座青铜鼎前,此鼎重大千斤,便是当年李元霸举起的青铜鼎,后被太宗皇帝放在崇文馆。
很快,二人举鼎便是引来了不少人的观看,大家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谁会胜出。
尽管云琰拥有超高的人气,文治武功皆是无可匹敌,可云琰偏偏选择举鼎这种事情,这可不是靠天赋就能完成的。
“云老师怎么这么傻,偏偏选择举鼎,这次肯定要输。”
“完了,要是云老师输了的话,咱们崇文馆可就真的丢脸丢大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为云琰捏了一把汗。
又有人说道:“我听说郭楷三岁便能举缸,六岁已是三拳打死一头蛮牛,到了十八岁已是能够举起千斤鼎,这次云老师恐怕难了。”
此少年名叫郭楷,长安县人士,自幼在山上拜师学艺,如今学艺归来,为了扬名立万,便是找上云琰。
二人站在鼎前,郭楷冷笑道:“仙子认输还来得及?待会要是输了,你不仅要丢脸,连你的位置也是我的。”
“口出狂言都谁会,等你赢了再说。”云琰说道。
比试之前,云琰又说道:“此次举鼎,
比谁举起来的时间更长,方法不论,你觉得如何?”
郭楷怂了耸肩,很是不屑,道:“随你。”
比试力气这种东西,是不存在取巧的,所以过来欣然同意。
“我再重申一遍,你赢了,我的位置归你;你输了,用滚的方式滚出崇文馆。”云琰厉声道。
“没问题,不过,你没有赢的可能。”郭楷得意地说,感觉胜券在握。
“多说无益,开始吧。”
随后,云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郭楷先来。
郭楷也不在意,走到青铜鼎旁,先是用肩膀撞了一些鼎身,随后又绕鼎而转,最后找到合适的抓力点后,他一手抓着鼎耳,一手托着鼎底。
啊!
随着郭楷的一声爆喝,却见他面色通红,青筋暴动,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那千斤鼎缓缓地离开地面。
众人倒吸凉气,无不发出呼声。
千斤重鼎,从来都是在传说中见过,现实中还没有见过有人能够举起鼎来,可如今郭楷将鼎慢慢地举起来,最后双臂高举,彻底将鼎高过头顶。
赫然立在人前,像极了霸王举鼎的画面。
“嚯!这才是真正的霸王举鼎啊。”有人惊呼道。
在郭楷的神力之下,千斤重鼎被举起来,尽管好些人不喜欢这个十分狂妄自大的年轻人,但不得不承认,他有着真本事。
咚!!
当郭楷松手,千斤鼎砸在地上,地面都跟着震颤。
此时,得意的郭楷走到云琰面前,嚣张地说:“之前让你认输,可你偏不肯,现在认输已经晚了,哈哈!”
云琰露出诡谲的笑容:“举起来连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你也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被瞧不起后,郭楷立马嚣张转向愤怒,道:“那你倒是举啊,就凭你也想举起来鼎来,痴人说梦。”
“举鼎靠的不只有力气,还有这儿。”云琰指着自个的脑袋,略带几分玩味,道:“滚一边去。”
说着,便将郭楷推到一边去。
来到青铜鼎前,云琰先是用身体丈量了鼎的高度,又粗略
算得了鼎的直径,通过数学理论,大约计算出鼎的体积。
云琰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有人凑上前来,看到地面上的阿拉伯数字和未知数x、y等字幕,无不是一头雾水。
随后,云琰又让人取来绳子和木头,并将绳子将木头一字绑起来,再就是搭了一个十字交叉的架子作为支点。
郭楷双手环抱胸前,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虽搞不懂对方在干什么,但知道云琰无非是故意拖延时间。
在云琰忙前忙后的准备下,终于完成了准备工作。
“我准备好了,可以举鼎。”云琰自信地说道。
今天他就让郭楷知道,什么叫做知识的力量,别说一个青铜鼎,给我一个支点,就能撬动整个地球。
“花里胡哨。”郭楷不屑地说。
却对方很是不屑,云琰也懒得计较,在众人的瞩目下,云琰走到木头的一侧,用一只手往下拽动。
结果,奇迹发生了。
另一侧的千斤鼎被云琰单手举了起来。
哗!!
众人顿时沸腾了,而准备看笑话的郭楷脑瓜子嗡嗡地,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好。
云琰将一侧的木头拽到最低端,随即屁股坐在上面,笑着说道:“别说一盏茶,就算是一天时间我也能坚持。”
很显然,这次举鼎,真正胜者是云琰。
只是,郭楷似乎并不想承认这样的结果,他怒而说道:“你......耍赖!说好的举鼎,你竟然投机取巧。”
“比试之前我可是说过,只要能够把鼎举起来,方法不论,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
“你胡说,明明是你故意骗了我。”郭楷怒道,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
“要是玩不起就别玩,输了就是输了,像个男人一样承认自己的失败。”云琰冷冷地盯着对方。
郭楷拳头攥紧,心中的怒意不停地涌上来,恶狠狠地说:“哼!云琰,咱们走着瞧。”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等等!”云琰突然开口道。
“你还想干什么?”
“你似乎忘了我们之前
的约定,你要是输了,用滚的方式滚出崇文馆。”
“你......云琰,你别欺人太甚。”
突然间,云琰脸色变得异常寒冷,道:“到底是谁欺人太甚?若今天输的人是我的话,你是否又会放过我?”
“少他妈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你输了我就欺人太甚,你赢了的话,我是不是就罪有应得?赶紧趴下滚。”
“我要是不滚呢。”郭楷拒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云琰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是不滚的话,老子不介意废了你的两条腿,让你一辈子滚在地上生活。”
就在此时,外面有人走了进来,道:“云县伯真是好大的口气啊,竟然敢威胁他人。”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却见燕王李忠来了,而郭楷看到李忠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众人见到燕王后,无不跪下行礼,可唯独云琰没有跪下。
“云县伯,见了本王为何不跪?”
自从李云锐和刘弗陵之事牵扯到燕王李忠后,他便受到了圣人的冷落,而他便是将一切的罪过都归结于云琰。
“因为老子不想跪。”
燕王出现的恰到好处,云琰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郭楷是他故意派来的,加上之前刘弗陵和李云锐的事情,差点死在云州,云琰不相信这事跟燕王没关系,所以自然不会给李忠好脸色。
“如果本王非得让你跪下呢?”李忠用平和的语气说着狠话。
“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