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我可以抱抱你吗?我现在,真的好难受啊!”
还没等孟妙妙说话,梁诗安就抱住了她,哭得她整个肩膀,全部都湿透了。
孟妙妙见状,只能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
眉头紧蹙,一脸幽怨。
她这可以,向姜知阮要一点精神损失费了吧?
今天救场也忙得不行,啥时候脾气爆发不好,非大庭广众之下,把周一鸣那小子拉走。
考没考虑过,别人好歹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啊?
脸皮薄的,当众都能哭出来的。
“学姐,你和知阮学姐,是认识的吧?我很想问问,他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而且,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也不知道,他真的结婚了的。”
想起今天的场面,梁诗安还历历在目的。
连说话,都带着浓厚的鼻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几个月前吧,在国外的时候认识的。那会儿,他俩就领证了。”
其实孟妙妙觉得,这事真的不能怪她。
这么可爱善良的小学妹,断然是不会做出,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事情来的。
所以,这一刻,她真的很同情梁诗安的遭遇。
......
早上,返程。
周一鸣正在戴着耳机听歌,满脑子,还在回忆昨晚亲密过了头的边缘性行为。
不自觉地,脸色都在微微发红。
想不到,他老婆,真的还能帮他来着。
“怎么学姐没和你坐一起啊,昨天好多人都在说你们俩呢。你不会,又让那个啥贺江,开车送她回去吧?”
方伦也觉得奇怪,明明那么多人都知道了,还要避嫌吗?
“没有,她回她爷爷那边了。今早六点就起床了的,自然不和我们一起回学校啊。”
“哦,行吧。”
方伦垂眸,又继续刷着手机,忽然就看到学校论坛的第一条帖子,忽然被置顶了一个惊天大消息。
东大第一校花姜知阮,粉丝量有几十万的默认昵称账号,发了第一条微博动态,东大的男生们,纷纷炸锅了。
她把头像,改成了和一个男生的合照。
虽然看不太清两人的面容,但看那亲密的模样,明显就是‘官宣’的意思。
别人兴许不知道是周一鸣,但熟人肯定知道,也能认出来,这是他。
“怎么了?”
“妈的,你小子,可真幸福。知阮学姐的微博号,改了和你一起拍的合照。现在,许多男生破防了,都在下面都在骂你呢。”
“啊?什么?她还有微博号吗?”
方伦看了他一眼,摇了一下头,无奈道:
“这号是她前年创建的,为了宣传学校而已。但她都没发过什么内容,依旧有几十万粉丝在呢。”
“没发过内容还有几十万粉丝吗?怎么做到的?”
周一鸣百思不得其解,不清楚这些人关注她的意义在哪里。
“学校招生宣传啊,就露脸了十多秒吧。然后那宣传片,就破了某视频网站的百万播放量了。学校让她弄的微博号。”
美女学霸谁不爱啊?
本来东大向来和隔壁不远的江大,每年到了高考结束后,都会争相宣传拉人。
毕竟,去年他们也是派了江大的宁宇杰,作为一张宣传名片呢。
“不瞒你说,我其实也是看了这个视频。为了她,才来的东大的。”
方伦乐呵呵地笑着,对姜知阮的崇拜显而易见,
于是,周一鸣就伸出手,拿着他手机看了一眼。
这张照片,不就是昨天傍晚,他们两个人站在海滩边拍的吗?
当时他还说有些模糊了,看不清五官。
好家伙,幸好没拍别的,很清晰的那种,
要是能看清五官,他去学校,都会被围攻的吧?
然后,看到上面的内容后,周一鸣的心脏都止不住要气炸了。
“妈的,这小子最好别让我看到。肯定是他逼着她发的。姜知阮学姐怎么可能谈恋爱的?”
“就是,我同意楼上的观点。她向来不爱和男人接触,肯定是某个爱而不得的人,把她账号黑了,自己改的,真逗呢!”
就这两条,还是稍微文明一些的,那些更加骂得难听的,他都不想看。
没曾想生平第一次遭遇网络暴力,是这样的情况。
“你少看一些评价,都是一群疯子。反正吧,我也想开了。虽然我也很喜欢姜知阮,但并非只是单独冲着她的外貌去的。”
“其实,她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国奖,奖学金什么的都被她收入囊中。而且去年还担任过同声翻译,要知道,她专业可是学国际贸易的啊。本该是外国语学院的大神去的。”
方伦越说,越觉得仰慕她,眼睛都是星星眼。
于是,周一鸣忽然就有了一丝愧疚感。
自己作为她老公,似乎真的,还没有方伦了解她多,的确很让人难以置信。
“我看来,以后得恶补一下,我老婆一些往事了。你说的这些,其实,我都不了解。”
“这有啥,你不了解她,还不是成为她老公了。感情这事,说不准。我觉得吧,知阮学姐她,挺喜欢你的。”
昨天一整天,方伦看向她的时候,发现她的目光都是紧紧跟随他这兄弟的。
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才能得到她的青睐。
之前自己还老是认为,是他这兄弟,死缠烂打,才把她追到手的。
如此看来,是另有隐情了。
被这一条微博动态,炸开锅的,不仅是网上。
姜家大宅里面,也同样如此。
“老婆,知阮她,最近是交男朋友了吗?”
早上,霍益山在慢悠悠地吃早餐,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一个小道消息。
甚至于自己的私家侦探,都拍到了她曾经和一个年轻男人,在异国牵着手逛街的照片。
而且,相传的是,她已经结婚了的。
“哼,那可不只是男朋友了。竟然偷偷去领证了,谁也没告诉。我养了她那么些年,可真够让我吃惊的!”
阮巧玲坐在另一侧,优雅地给吐司抹上了蓝莓酱,动作很轻,但举手投足,都是贵妇的气派。
今年已经四十有五的她,丝毫没有同龄人的衰老。
穿着一身很修身的旗袍,端坐在姜家大厅,风姿绰约,不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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