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深情凝视着她的唇,呼吸微沉,忽而就含着了她鲜嫩的唇瓣,一寸寸地朝着城池进攻。
温柔渐渐变了调,在这样逼仄的环境里,周一鸣骨子里潜藏的兽性,被很好地激发了出来。
他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扯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了那处浑圆白皙的香肩,轻轻吸吮着。
俩人刚一亲密上,就听见一门之隔的外面,来了两个上厕所的男生,有说有笑的。
“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知阮学姐,真好。这两百块的露营费,花得好值啊。”
“是啊,真漂亮。就是太高冷了,我今天,就没怎么听过她说话。要是她能是我女朋友......那该有多好啊,我特么真的羡慕她未来老公。”
“就你那逼样,还幻想上了?知阮学姐是瞎了啊,会看上你吗?”
另一个男生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
两人放完水后,才慢慢走了出去。
这一来,更让周一鸣觉得兴奋不已。
没想到,自己老婆,骨子里,竟然还藏着几分变态的基因。
就这,真的像他们说的,高冷吗?
那在自己面前,那么反差感强烈的人,是谁啊?
“老公,怎么样,刺激吗?不可思议,你兴奋起来了哎,都硌着我的手了”
她自然也是听到了外面男生在议论自己,不过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眼下,她有更要紧的事情。
“小声点,会有人的,知阮,出去吧。”
周一鸣大声地喘着粗气,他这老婆,太磨人了。
亲亲就算了,还要刺激他不该刺激的那一处。
真不怕自己禽兽起来吗?
“老公,以后还吃不吃别的女人,给你分的东西了?不然,我下次会更过分的。”
她又把他的衣服整理好了,在他耳边轻轻说着,眼神依然带着几分迷离。
直到这会儿,周一鸣才后知后觉的。
原来,她是在吃醋啊。
怪不得,刚才总觉得她气鼓鼓的。
“出去吧知阮,等下再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虽然在这里很刺激,但是好歹是厕所啊,味道还是很重的。
幸好隔间没有人在上大号,不然那味道,能熏死人的。
姜知阮软软趴在在了他怀里,媚眼如丝,就是不肯走半步。
“出去你就又要和我玩什么角色扮演了,那么想叫我学姐,不如,你私底下叫我一声姐姐听呗?好嘛老公?”
她还是紧紧抱着他,不允许他离开半步。
“不好,我不叫。”
周一鸣不喜欢这个称呼,虽然他年纪小,他又不爱当软饭男。
姐姐?
不可能叫的,这辈子不可能。
还没等两人出去,又有人,接着走了进来,透过门的缝隙,甚至能够看到那人拉开拉链的动作。
怕自己老婆看到会长针眼,周一鸣连忙把她抱着,挡住了那缝隙,换了个方位。
“江哥,怎么知阮一来就使劲指挥你啊。平常,她可不这样。”
贺江虽然搭帐篷很累,但被她需要,他也觉得挺好的,甚至憨厚地笑了几声。
“这样不好吗?说明她还是很看重我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知阮和那个叫周一鸣的结婚,但我相信,假以时日,她肯定能看到我的付出的......”
听到这话之后,周一鸣显然脸色一变,十分不爽。
他俩都结婚了?
还惦记着呢?
这世界,真是疯了。
“我能问问吗?知阮身上哪一点,最让你觉得喜欢的啊?除开漂亮啊,这个太显眼了,没说服力。”
贺江的好友也是一脸地为他担忧,也难为他了,喜欢谁不行,偏偏是姜知阮。
能把她追到手的难度系数,不亚于从天空摘星星下来。
这可是结婚啊?
又不是谈恋爱,万一人家忽然就一辈子了呢。
他难不成,要等她一辈子吗?
“她很善良的,我那时在意大利打球,是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刻。你知道,她的出现,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贺江边洗手边回忆那会儿初遇姜知阮的细节,只觉得嘴角都在微微上扬,整个人洋溢着愉悦。
是啊!
他敢相信,如果不是恰好遇到她,他肯定在异国他乡就没了。
哪里,会有那么高的成就。
周一鸣肯定是不想听到别人回忆起自己老婆的,不自觉地,他又朝着自己怀里的人,轻轻吻了上去。
唇齿之间的纠缠,十分剧烈,因为各自都有几分醋意,所以,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
而且,明显第二次的时候,周一鸣才进入状态,主动了许多。
直到,姜知阮累了,先叫了停,才罢休。
“老公,记得把嘴上的口红印抹去,不然,他们可要怀疑了。”
她稍微补了一下妆后,捏着他的下巴,由衷说了一句,笑得十分意味深长。
听见外面没动静了之后,姜知阮才推开门,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剩下周一鸣一人微微发愣。
所以他们俩,到底在干嘛呢?
这也太令人,害羞了吧?
等她走了好一会儿,周一鸣才像做贼一样地,慢慢走出了厕所。
和自己老婆......
在厕所放肆地亲密着......
怎么那么像某些成人电影里面的骚浪剧情啊?
然后一出来,就看见在海滩上玩的人,都因为饿了回来了。
现在正在生火,想把烧烤炉子给点燃。
一伙人,忙得不亦乐乎,还不时地哈哈大笑着。
“一鸣,过来帮女生们弄一下生蚝吧?女生们不会开这个。”
他才刚出来,又被二班的助班学姐,分配到了新的任务,周一鸣有些叫苦不迭。
自己今天,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厨房小打杂工了。
“阿江,你不是从小在榕城长大的吗?这一盆,交给你好不好,累吗?”
姜知阮不满意自己老公又被其他助班学姐叫去折腾,连忙又呼唤了一声贺江的名字。
“啊?我不累啊,可以。你们几个,一起弄吧,那边有刀。”
贺江还真的累着了,又是搬饮料,又是搭帐篷的,感觉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于是,他连忙又叫了几个人,帮他一起弄。
“要不,我和你们一起吧,反正,也没事。”
姜知阮难得的好心情,她慢慢走向了几人,搬了个凳子,坐在了那边,随意地拿起一把刀。
“知阮,这种粗活,我们男生来就行了。你坐在那边去吧,别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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