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凌若南想要甩开桑浅的手,可她抓得太紧,甩不开。
“脸都肿成这样了,你当我眼瞎吗?”
凌若南受伤桑浅心疼,可凌若南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她便忍不住的生气。
虽然知道她不应该生气,因为在凌若南眼里,她只是一个才见过几面的陌生人,可她就是控住不住自己的情绪。
凌若南微怔,为桑浅这突如其来的怒意。
这时凌京杭从另一个电梯里出来,看见纪承洲眼中划过一抹惊讶,匆忙点头打了招呼,快步走到凌若南身旁,“南南,对不起,爸爸不该动手打你。”
凌若南冷嗤一声,趁着桑浅看凌京杭的功夫,甩开了她的手,快步朝酒店门口走。
“你怎么能对她下那么重的手?”桑浅蹙眉看着凌京杭,语气质问。
“她实在太不听话了,下午做出那样的事来,我让她去向黎总道歉,她死活不去,我一气之下就……”
凌京杭又气又无奈,“是我下手重了,我不放心南南,我去看看她。”
桑浅哪里还有立场说什么,下午出了那样的事,作为父亲生气理所当然,“你快去吧。”
凌京杭快步追了出去。
桑浅直到凌京杭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视线,一转头见纪承洲正一脸探究地看着她。
刚才她对凌若南的关心是不是表现得有些太过了?
于是她及时为自己找补,“我偶像真帅,不过他女儿好像有点调皮,我替他着急。”
纪承洲没说什么,转头看向沈铭,“走吧。”
沈铭推着纪承洲进入电梯。
桑浅随后跟了进去。
回到住处,纪承洲进了卧室。
桑浅也回了自己房间。
没多久门铃响了,沈铭开门,是服务员,“您好,这是赵先生让我们送过来的衣服。”
“谢谢。”沈铭接过衣服准备去送给纪承洲,走到卧室门口又顿住,想了想,敲响了隔壁桑浅的房门,“这是赵卓送过来的衣服,你给大少爷送过去吧。”
对于色诱纪承洲这个想法,本来桑浅还有些犹豫的,刚才看见凌若南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凌京杭是凌若南的爸爸都气得打了凌若南,黎靳言作为当事人,只怕更生气。
虽然今晚在烧烤派对上,黎靳言看着似乎并没生气,但他这种身份的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隐藏自己的情绪,让人无法辨别他的喜怒。
指不定心里盘算着派对结束后怎么收拾凌若南呢,他和凌若南的事今晚必须解决。
回到房间后她一直在想一会儿该找个什么借口去纪承洲的房间,没想到机会这就找上门来了。
“好,我一会儿就给他送过去。”
桑浅接过衣服放在床上,她没有急着去纪承洲房间,刚才她烤了烤串,身上一股油烟味,纪承洲有洁癖,她得先洗个澡。
洗头,洗澡,吹头发,一切搞定,桑浅才拿着衣服去敲了纪承洲的房门。
门开,纪承洲一身白色浴袍出现在门口,头发微潮,身上散发着一股干净清洌的沐浴露的味道,显然他也刚洗过澡。
“赵卓吩咐人给你送来的衣服。”
纪承洲伸手去接。
桑浅避开了,“我给你挂起来。”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绕过他直接进了屋。
来到衣橱前,将衣服挂好,她回头见纪承洲还站在门口。
“……”这是在赶她走?
她假装看不懂他的意图,“你怎么站在门口?”
纪承洲看了桑浅一瞬,关上门,进了屋,“有事?”
桑浅在床沿坐下,双手后撑,双腿交叠,睡袍分开,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腿,睡袍恰到好处地遮在大腿处,不走光,却很养眼,要露不露,随意又撩人的姿势。
“没事就不能进你房间吗?”
纪承洲视线在桑浅白的晃眼的腿上扫了一眼后,深了一层的眸色落在她脸上,“孤男寡女不合适。”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合适的?”
桑浅见纪承洲只是看着她,并没有任何动作,知道他清心寡欲,这点招数勾引不了他。
索性从床上起来,走到他面前,伸手拉住他睡袍腰带一角,手指轻轻缠绕,“你说我们这算不算穿情侣装?”
纪承洲视线微垂,目光里女人的手指莹白纤细,格外好看,“酒店所有人一起穿情侣装?”
桑浅,“……”这个男人也太不解风情了吧,看不出来她在勾引他?
看来她还是太委婉了。
桑浅拉住他的腰带轻轻一扯,散了,睡袍微微敞开,露出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藏青色内裤,修长笔直的大长腿。
“看够了吗?”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飘了下来。
桑浅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看不够,太好看了,我能摸吗?”
纪承洲拧眉,“出去。”
桑浅摇头,往前两步,手伸进他的睡袍,直接抱住他紧窄的腰,手还不老实地在他后腰紧致的肌肉上摸。
女人突然靠近,还直接上手,清淡迷人的体香,柔软光滑的手指,嗅觉、触觉上的双重刺激,让纪承洲身体里沉寂的火苗瞬间复苏,以燎原之势蔓延全身。
他握住桑浅的双肩,却没推开她,只是眸光暗灼地凝着她,“勾引我?”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
语气却完全不一样。
桑浅迎上男人深邃的视线,“对,勾引你。”
纪承洲按住在他腰上乱摸的手,明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却还是问:“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喜欢了。”
得到意料之中的谎话,他眼底浮现一缕薄笑,“上次的惩罚忘了?”
桑浅想起上次她对他霸王硬上弓,他身体恢复力气后狠狠折腾她的画面,身子忍不住颤了颤。
“看来想起来了。”
桑浅咽了一下喉管,“虽然当时战况惨烈,但事后回想起来还挺带劲的,回味无穷。”
这个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
纪承洲伸手捏住桑浅的下颌,将她的嘴挤得嘟了起来,“你这张嘴迟早害了你。”
桑浅不怕死的伸出舌头在纪承洲手指上舔了一下。
纪承洲头皮一麻,眸色霎时暗了一个度,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一番肆意的碾压和掠夺后,他放开她,“再给你一次回头的机会,现在出去,今晚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桑浅被他吻得脸颊绯红,气喘吁吁,潋滟的目光扫了一眼纪承洲轮廓鼓囊的内裤,之后落在他面上,“主动送上门都不要,你是不是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