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城不可置信摇头:“不可能,我的人告诉我,陆晚柠怀孕了,祁安把她当宝贝一样,明明知道带人会撕票,他为什么还敢带人过去,他就不怕老婆孩子没了吗?”
“所以这件事是他和陆晚柠早就设计好的,我们全都上了他们的当,您想想,既然祁安那么宝贝陆晚柠,为什么还让她微服私访,这本身就很冒险,我想他们是故意给我们制造机会,让我们走进他们布置的陷阱。”
听到这些话,威廉城气得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推到地上。
痛苦地嘶吼一声:“祁安,你杀死我的儿子,我不会放过你!”
他们本想抓不到祁安,就抓陆晚柠,用陆晚柠当人质,引诱祁安上钩。
然后把他捕获,用他牵制陆晚柠,让威廉慕安悄无声息取代祁安的位置。
算盘打得劈里啪啦响,却没想到事情不仅没办成,还丧失一个儿子。
威廉城忽然感觉心口痛得要命。
喉咙里有一股咸涩的东西往外涌着,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
然后倒在地上。
祁安被送进医院,陆晚柠一直坐在外面等着,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
傅淮安带人过来的时候,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即过来安慰道:“姐,别难过了,姐夫不会有事的,他那么爱你,那么爱你们的孩子,怎么舍得就这么离开呢,我带你去旁边休息室等着,有消息我会立即通知你。”
他带着陆晚柠走进旁边的休息室。
刚进去,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看到真正陆晚柠以后,立即擦干眼泪,撕下脸上面具,笑着说道:“二叔,我演得像不像啊?”
傅淮安笑着揉揉她的头:“很棒,回头二叔好好奖励你一下。”
霍思妍立即眉眼弯弯道:“真的吗?那这个奖励可不可以我说了算?”
“当然,你想要什么,二叔都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
傅淮安敲了一下她的头:“行了,你的事以后再说,把刚才具体情况跟你晚柠姐好好说一下,等会她出去的时候别露馅。”
霍思妍详细把自己被威廉慕安绑架,到祁安怎么受伤的全过程给陆晚柠讲了一遍。
然后说道:“晚柠姐,你放心,姐夫的伤口不在心脏位置,没有生命危险。”
尽管如此,陆晚柠还是伤心地落下眼泪。
这个苦肉计她本来不同意的,一是不想牵连霍思妍,二是不想让祁安受伤,万一威廉慕安下手真的很准,祁安恐怕凶多吉少。
可是这个人不除,他们就没有一天安稳日子。
所以,他们想到了这个方法,引敌人上钩。
但碍于她怀孕,不想让她冒险,所以,傅淮安想到了跟她体型很像的霍思妍。
这个人又是自己人,将来也不会走漏风声。
霍思妍被接进王宫,带上陆晚柠的人皮面具,微服私访。
威廉慕安也成功上当,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最后当着国防部的人被击毙,就算威廉城想要反咬一口,他也无能为力。
因为绑架女王,刺杀亲王,本该就是死罪。
祁安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满脸憔悴的陆晚柠。
看到他醒了,陆晚柠立即喊道:“祁安。”
祁安冲着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朝着门外的士兵看了一眼,虚弱地弯了一下唇。
“以后叫我安安,这样就不会喊错,不然这个名字会给你带来危险。”
陆晚柠眼含热泪点点头:“我知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祁安轻轻摇了一下头:“跟你以前所受的痛相比,还差得很远。”
他目光幽深看着陆晚柠,大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嗓音低哑道:“柠柠,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我会照顾好你和我们的孩子。”
听到这些话,陆晚柠眼泪流得更凶了。
祁安为了来到她身边,付出太多东西。
他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母亲,向渣男低头喊父亲,向来斯文他也学会了打打杀杀和尔虞我诈。
他还放弃了他一手打拼出来的事业。
这所有的一切,只为来到她身边,跟她生活在一起。
为了这一天,他好几次差点丢掉性命。
回想起这些,陆晚柠低头亲了一下祁安的唇,眼泪一颗颗砸在他脸上。
声音哽咽道:“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我爱你,安安。”
她终于说出压在心底的那句话。
这句话就像一剂兴奋剂,刺激着祁安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他有些不可置信看着陆晚柠,声音有些发颤道:“柠柠,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陆晚柠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安安,我爱你。”
再次确认自己不是出现幻听,祁安只感觉心口发烫。
就连身上的伤都感觉没有那么痛了。
他终于听到陆晚柠跟他说出这句话,他终于带着她走出阴霾。
祁安情不自禁大手扣住陆晚柠的后脑勺。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低哑道:“柠柠,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说完,他一下一下轻咬着陆晚柠的唇。
他们两个经历了千山万水,最后还是走到一起。
他曾经伤害她之深,如今终于听到她说她爱他这句话。
祁安所有的激动全都表现在这个吻上。
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到最后的深深沦陷。
他一遍一遍吻着陆晚柠唇里唇外的每一寸肌肤,好像要将她吞入腹中一样。
两个人正吻的如醉如痴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
看到这一幕,霍思妍瞬间瞪大了眼睛。
喉咙里发出一个细小的声音:“哎呦我去,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刺激的福利呢。”
傅淮安立即捂住她眼睛,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不许看,小孩子看了长针眼。”
霍思妍气得把他的手移开:“你少骗我了,我马上就十九岁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你能不能改改你的老观念啊,二叔。”
傅淮安笑了一下:“就算你二十九,在我这里也是小孩子,你忘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那么小,也就一米五不到吧,抱在怀里轻得很。”
听他这么说,霍思妍气得瞪了他一眼:“你胡说,我当时一米五五的六八好不好,再说我现在已经长高了,已经一米六三了,你不要再说我矮。”
她最不爱听的就是别人说她矮了,小时候她比别人发育晚,身体长得慢。
家里人经常说她,再不长大,小糖糖都要赶上她了。
看她气鼓鼓像只小河豚,傅淮安笑着戳了一下她的腮帮子,“我想问一下,你这个零点六八是怎么量出来的?游标卡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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