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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等苏晚晚醒来的时候,沈渊早就不在了屋内。
身上很清爽,想来他又帮自己擦洗过了。
就是有点废腰,苏晚晚揉了揉,这才起了身。
穿好衣服,苏晚晚出了屋,已经日上三竿。
这时,沈渊带着三个小家伙从外头进了门,沈渊手上还端了一碗药。
“娘亲,娘亲,你起来了。”
小玥儿最先跑了过来。
“苦苦,药苦死了,娘亲,我要吃糖。”
小玥儿皱着一张脸,嘴巴一张一张的,小鼻子也是抽动几下,仿佛嘴里的苦味无法消散。
云毅也是跑了过来:
“娘亲,我也要吃糖,那药太苦了。”
苏晚晚看沈渊手里的药,也是一个脸红,村里药都熬好了她才起床,难为家里的人都不嫌弃她,而且仿佛理所应当似的。
她好像很长时间都没做过早饭了。
狠狠地瞪了一眼沈渊,都怪他。
自从圆了房,好像就没了节制,日日都恨不得黏着她。
苏晚晚已经从空间里拿出几颗糖来,还拿了几个溜溜梅。
孩子们开心地接过来,一旁吃去了。
“嫂子,我也来一颗,是挺苦的。”
沈昭也伸手过来,苏晚晚一个错愕,这还是沈昭第一次这么主动要糖吃吧。
苏晚晚立马放了两枚大白兔给他,沈昭谢了一声,转身走去厨房。
不多一会儿,便把给她留的饭热好端了出来,直接放在了院中的老槐树下。
这么懂事贴心的沈昭,每天早上还要早起做饭,苏晚晚忍不住老脸一红,再次看了沈渊。
沈渊仿佛没看到她的目光,端着碗也放在了石桌上。
“先把药喝了再吃饭。”
苏晚晚无奈,坐了下去。
“沈昭,辛苦你了,最近天天早上起来做饭。”
沈昭正要进屋,听到嫂子这么说,也是不好意思道:
“嫂子,大部分可都是大哥做的,我可不敢居功。”
沈昭轻笑,想起大哥每天早晨要亲手给嫂子做饭,他就心中熨帖。
大哥大嫂感情真好,大哥也越来越会照顾人了。
都是嫂子的功劳,嫂子可是小仙女,就该这么宠着才对。
等以后他有了媳妇,也要向大哥学习。
苏晚晚一怔,倒是没想到是沈渊做的早饭,不由得看了看这个汉子。
沈渊已经跑去劈柴了,阳光下,这汉子浑身就像镀了一层金光,汗水顺着他的脸颊落下,精壮的胳膊裸露着,公狗腰看起来强壮而有力.....
苏晚晚脑海中立马又想到昨晚那一幕,一个愣神,慌忙摇头把脑海中的黄色废料都给甩了出去。
明明啥都干过了,咋看到这场景,还是忍不住多想呢。
男色误人。
不过,这样的男人,让她如何不爱。
苏晚晚并没有排斥那碗药,她一直也都相信中医的,虽然只是预防,喝了总也没坏处。
只是这药的确是苦,她此刻的表情和小玥儿被苦到时如出一辙。
这预防药,全村喝了三天。
不管有用没用,大家的心似乎安定了一些。
沈渊这几日没事就上山砍柴砍竹子,然后回家就劈柴,处理那些竹子。
竹竿是作坊需要用到的东西,叶子去掉后,要把竹竿砍成两米多长的段。
一家人都在家里忙活这些,不多久,竹竿已经快堆满了小院。
村里又有几家孩子和老人生了病,好在有药,也治好了几个孩子,可还是有老人抵抗不住,去世了。
苏晚晚是发现了,但凡疫情,受到伤害最大的还真都是老人,毕竟年纪大了,抵抗力不行。
好在留下来的那三户难民中的老人都没生病 ,只有两个孩子生病了,这几日病情也有所好转。
只是听说贺二柱也生病了,而且很严重那种。
贺老太太自从孬蛋死了之后,也是有些疯疯癫癫的,再没出来闹过事。
如今的贺二柱家,王翠娥当家。
苏晚晚听到这个,也是轻笑一声,翠娥嫂子终于支棱起来了。
苏晚晚想的没错,如今的王翠娥在贺家说一不二,连贺老太太现在见了这个儿媳妇,都恨不得绕道走。
孬蛋死后,王翠娥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敢骂王翠娥一句,王翠娥能骂她十句,甚至还打她。
到底她年纪大了,打不过王翠娥。
无奈她跑去族里告状,说儿媳妇打她,族里也不为她做主。
家里的粮食也被王翠娥管着,她敢再作妖,连吃的都没有。
更何况,儿子还躺在床上,已经瘦成了皮包骨,若是王翠娥真的走了,她一个老婆子也照顾不好儿子。
大柳树村的疫情算是暂时稳定了下来,大家也发现是蚊虫传播,还是走出了家门,毕竟地里的活儿不能落下。
作坊那边也快要封顶了。
想到大伯娘那边的粮食都被孙叶子给偷走了,苏晚晚把前些日子磨好的玉米面粉装了一包,放进背篓里去大伯娘家。
“二哥,你疯了吧,你怎么会喜欢那个女人,你就别气娘了。”
刚走到大伯门口,就见大红拉着一个男人使劲往门外拽。
沈肃也在外头,帮着那大红一起拉着那男人。
这男人是大红的三哥贺喜良,苏晚晚勉强眼熟。
“你们别管我,我就是要娶她,娘若看她不顺眼,我就跟她单独出来过日子。”
贺喜良这声音一出,苏晚晚一下子想起了那天听到的对话,不由得咂舌。
原来那一日和赵圆圆在墙角你侬我侬的人是贺喜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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