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的眸子里闪着亮光,像火,又像冰。
她说:“他们两个寨子不是有仇吗?我就将竹楼和那八亩地贱卖给清水寨。然后带着弟弟去县城租房子找事情做,帮着县衙开梯田、收庄稼,织布、绣花、编花篮都能赚钱糊口养弟弟。”
那弟弟从粥碗里抬起头,道:“我也能做事,帮姐姐捡柴火、理丝线、搓麻线!”
东有田想了一下,道:“找事儿的事交给我了,我让我娘给你在点心房和编织品铺子里安排个活儿。到时候让你弟弟去上免费学堂,你就去上工,也不用担心他被人拐走。”
姐弟俩给东有田磕头,未来有了保证,精神气儿好了很多。
东有田他们陪着他们去了一个山洞,将房契地契找出来,然后一起去了清水寨。
有便宜占,还能气气仇人,清水寨的很多人都愿意买那竹楼和地。以前姐弟俩没有房契和地契,他们作为弱势的一方,清水寨没抢过对方。现在有房契、地契了,他们占了理,看对方还敢来找事儿不?
东有田还带着他们回了县衙,让他们过了红契,这种有争议的产业必须搞个清清楚楚。
钱老太对姐弟二人很是怜惜,让一个婆子帮着租赁房子,安排好琐事,弟弟去上免费学堂,姐姐就安排在编织品铺子做事。能自给自足,也没人敢来找事儿。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都没管这事儿,钱老太自己就安排妥当了,来到石牛县,又成长了不少。
晚上回了房间,东溟子煜给上官若离脱衣裳,按摩肩膀,“今天累了吧?伤员恢复的差不多就让他们回安宁县去,咱们石牛县只救命不管养。”
上官若离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有事直说吧。”
东溟子煜轻笑:“就是心疼你劳累,想给你按按。”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我还不知道你?快说!”
东溟子煜将她搂进怀里,讨好道:“我想易容跟着容乾、容川、二郎和栓柱去偷袭南蛮人的城池,我不求立功,只是担心他们的安全。”
上官若离蹙眉道:“我也去。”
东溟子煜亲了亲她的耳垂儿,“你得留在石牛县,现在虽然南蛮人被打回去了,军队里的暴乱也按住了,并不代表绝对安全了,可能会有小股敌人来偷袭,也可能有人来挟持爹娘他们,你在,我才能无后顾之忧。”
反正能在空间见面,上官若离就妥协了,“那你小心些!即便是有空间,也不能不顾性命!”
东溟子煜笑道:“知道了!”
上官若离嘱咐道:“我会准备好饭菜、药瓶和武器,你别舍不得用。”
东溟子煜的手缓缓往下,“我要上战场了,好紧张,媳妇儿,给我解解压。”
上官若离给他丢白眼儿,“你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么个小偷袭就紧张了?”
东溟子煜抓住她的手按在那里,“自己摸摸,是不是紧张了?”
“滚!”
“好,一起滚!”
两人酣畅淋漓地解压了一场,东溟子煜半夜就离开了石牛县,去边关与容川、容乾他们会合。
翌日没办法去前衙办公,只能请病假。
“怎么回事?四儿怎么了?怎么病了?”东老头儿和钱老太先急了,他们的记忆中都忘了东溟子煜是不是生过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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