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做妾,又何必到安王府去做妾,以你出色的美貌,就是太子东宫的侍妾也可做的,到安王府做妾,真真是埋没了你。婉儿啊,咱们冲的,可是叫你做王妃去的,可千万不能弄到最后,你大了肚子,却进不去安王府,到时候,你可怎么活?”
她是当娘的人,一番算计,都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着想。
赵清婉何尝没有想到这个,她眯着眼睛:“娘,姑母给我的药,真的十分管用,只要我在见世子爷的时候,提前抹在身上,他就会忍不住情动,想要我。我可以肯定的说,他现在非我不娶,如果没有我,哪个女人,都不可能满足的了他,所以······”
姜氏心悬了起来:“所以什么?”
赵清婉冷冷一笑:“所以,只要沈清姝死了,世子爷再死活要娶我过门,就算安王爷再不同意,爱子如命的安王妃,也一定会努力成全了世子爷,让我成为她孝顺的儿媳妇。”
姜氏听着,顿时眼前一亮:“你说的对,安王爷只有他一个嫡子,且还是唯一的儿子,就连他,也不能为了儿媳妇,就不要儿子的命了吧?儿子要是死了,娶个儿媳妇,又有什么用?”
母女两个彼此相视一眼,得意的笑意浮现在眼睛里。
“娘,你让春莺那个死丫头,动作快点,上次不过是让她试着动动手脚,她就被沈清姝给整治了一回,她怎么怎么蠢。”赵清婉想起她们放在如意苑的棋子。
姜氏忙说:“婉儿,你放心就是,我把春莺她爹娘和弟弟都抓起来了,她就是做不到,也得做到。”
赵清婉这才点点头。
如意苑里,春莺就收到了姜氏的消息,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害怕。
死了沈清姝,成全了她们大家伙,不是挺好的事吗?她怎么就是不死。
大黑一大早情况不对,它吃着饭呢,突然脖子拉长,呕出血来,还是黑色的。
连翘大惊失色:“小姐,这猫饭里有毒?”
沈清姝摇摇头:“不,猫饭是猫吃的,又不是我吃的,下毒毒死一只猫做什么?”
她戴上提前让连翘做好的厚手套,将在地上滚爬挣扎呕血的大黑按在地上,固定好了大黑的四只爪子,才开始在大黑身上检查起来。
这番举动,被躲在一旁的春莺等人看在眼里。
“大小姐真是狠毒,她竟然给自己的猫下毒,你看,猫吐出来的血,都是黑的,真是太可怕了。”
“是啊,大小姐的毒太厉害了,你看看前几天她整治夫人她们的那回,才更吓人呢,要是她不把解药交出来,夫人她们,会不会活活被痒死呢。”
两个粗使婆子害怕的说道,一旁的费妈妈,也白着脸。
这乡下来的丫头片子,怎么突然就变了呢,一开始,她多乖顺多单纯,现在就有多狠毒,多心机叵测,简直跟换了个人一样。
“怕什么,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还能有老爷和夫人他们厉害吗?”费妈妈呵斥了两个婆子一顿:“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两个婆子急忙低头哈腰地应了,各自去做事。
余下春莺在。
两个人相视一眼,费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春莺姑娘,您以后是做母凭子贵的姨太太呢,还是到死都做个丫头,就凭现在你的本事呢。”
春莺红了脸,咬牙发狠:“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沈清姝一心在救治大黑,几种解毒的药材灌下去,大黑都没有缓解疼痛,她想了想,忍不住再次睁开了自己的透视眼。
大黑的皮毛迅速在她面前消失,在沈清姝眼睛里,大黑只是一栋会翻滚蠕动的皮肉骨架,她看到跟周瑾之体内一样的黑色雾气,在大黑的体内疯狂涌动着。
大黑一声声惨叫,来自猫凄厉瘆人的惨叫声,一声又一声,吓得一旁连翘都忍不住腿抖:“姑娘,要不然,让费妈妈去给大黑请个兽医来吧。”
沈清姝摇摇头:“不行,兽医治不好它。”
说着,将大黑放在一张矮桌上:“白芷,你帮我按住它,连翘,取我的银针来。”
两个丫头当即行动起来。
一根根银针,稳稳地刺入大黑的身体,沈清姝看到自己止住了黑气的扩散,大黑身体也不再忍不住发抖,甚至还看了她一眼,眼睛湿漉漉的,叫人心疼。
沈清姝想了想,大黑是一只猫,她所需花费的精力,不像对周瑾之那样多,她可以做到彻底治好大黑吗?
她想了想,再次对大黑施针。
一点点的黑气,往外逼出。
与此同时,在沈清姝没有发现的地方,齐景逸清俊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带着探究之色,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在施针的沈清姝。
看着大黑的反应,他可以肯定,她缓解了大黑的剧痛。
大黑嘴角不停的留着黑血,沈清姝渐渐露出喜色,突然的,她眼睛一阵刺痛难忍,身体一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迷前,是白芷和连翘惊慌的叫声。
齐景逸也吓了一跳,差点忍不住现身。
沈清姝病倒了,病情还很严重,她眼睛好像看不到了。
姜氏等人,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沈清姝现在是个瞎子了。
此时,得了消息的秦博煜,特意选在这一天,带着大包小包的药材,还有赔罪的珠宝首饰,前来向沈清姝赔罪。
柳侧妃是安王妃的贴心人,义无反顾的替安王妃探望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赵清婉的闺友秦敏柔,也死活跟了来,她担心赵清婉,担心的不得了呢,她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啊。
“可怜的孩子,怎么就这样了呢。”姜氏心疼坏了,怜惜地摸了摸,躺在床上不能起身的沈清姝的脸。
白芷当即上前拦住:“夫人,大小姐不舒服,别人碰她一下,也要疼的受不了。”
这话说的,姜氏到不好去摸了,她心里嗤笑着,当她愿意碰沈清姝这个小贱人似的。
“有些人天生命苦福薄嘛,所以受不起当安王妃这样大的福气。”柳侧妃姿态傲慢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着茶,似笑非笑地说着,别看她在王府里,对王妃低眉顺眼,小心谨慎的伺候着,一旦出了王府的大门,她随时都能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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