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心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表哥是属猪的吗?眼下这种情况还说这村妇勾引他,她听着都不信的话,旁的人又怎么会信?
“我勾引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撒泡尿先照照自己呢?”凌霄冷嘲道。
这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她不相信,会有人信这朱大富的话。就他长腌臜样儿,谁会想要勾引他呀?
有那年纪小的小姐忍不住小声道:“这朱大富长这样,卫夫人眼睛又不瞎,怎么可能会勾引他呢?”
她连多看这朱大富一眼都不大愿意呢!
“最可笑的是,他还有脸说他不从卫夫人就殴打他。我上次在街上,可瞧见他把一个姑娘硬往他车上拽呢!”
“咳咳……”林夫人咳了咳,扬着下巴道:“你二人各执一词,我们未曾目睹过程,也不知道你二人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今日是严老夫人大寿,为了不坏老夫人寿宴,这事儿还是过了今日之后才处理吧!”
林夫人心中了然,知道多半是自己这侄子撒了谎,不过,为了林家和朱家的面子,她只能这样说。
而且,这悍妇也太过分了些,竟然把大富打成了这样,她是压根就没把林家和朱家放在眼里。
众人一听,都明白林夫人想就这算了,把这事儿给揭过去。
凌霄不由在心中冷笑,不知道谁说的是真?是假?这林夫人是想和稀泥,就这么把事儿揭过去呢!可是这事儿,若是不弄个明白,日后这镇上传出,她勾引朱大富还因为他不从殴打了他的谣言来,她如何辩解?
严夫人夫人想了想,点着头道:“林夫人这话说得极是,我们未曾目睹经过,自然不能判断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今日是我家婆婆的六十大寿,这事儿还是过了今日之后再处理吧!”
既然县令夫人都这么说了,她自然是要给些面子的。
闻言,不少人都看向了凌霄,这林夫人和严夫人摆明了是偏向那朱大富的。
凌霄笑了笑,看着严夫人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告辞了,麻烦夫人转告严老夫人一声。”
“这宴席未开,卫夫人告辞作甚?”严夫人拧眉看着凌霄问道。
凌霄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去衙门击鼓告状,告这朱大富企图轻薄我,轻薄不成又污蔑我了。”
林夫人和严夫人皆是一愣,两人有些不敢相信的交换了一下视线,这村妇竟然还要去击鼓告状?
马夫人在心里对凌霄竖起了大拇指,这丫头厉害啊!
林慧心忍不住道:“我表哥被你打成这样,还没告你呢!你竟然还想去告我表哥?实在可笑!”
“哪儿可笑了?”凌霄看着林慧心反问道:“这朱大富想毁我清白,坏我名声,我去县衙告他如何可笑了?而且,我打他也是因为他想轻薄我毁我清白,这是正当防卫。既然,严夫人不能为我做主,我自然只能去衙门击鼓告状,请县令大人为我做主,为我正名了。不然,若有人信了这淫贼的话,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能以死明志啊?”
“卫夫人这话说的不错,女人的名声何其重要,孰是孰非还是要弄明白才好。”
“是啊!这事儿明摆着,孰是孰非一目了然。”说话的人斜眼看了林夫人一眼。
“谁想轻薄你了,明明是你勾引我,你要去衙门告我去便是,我倒要看看你进了衙门之后还能不能出来?”朱大富呲牙咧嘴的冲凌霄喊道,他这一身伤都摆在这儿呢!他就不信,他舅舅还能判自己有罪?
“蠢货”林夫人在心里骂了一句,这蠢货如此说话,让旁人怎么想?
凌霄冷笑道:“说得这么笃定,难不成县令大人还会因为你是他侄子,便只信你一家之言,不公正断案不成?”
并不是她想扯上这林县令,是这朱大富要拉他下水的。
朱大富摇着头道:“我可没这么说……”
“可你这话里,传递出的就是这个意思。”凌霄直接打断了朱大富的话。
林夫人瞪了凌霄一眼,冷声道:“我家老爷公正廉明,自然会秉公办案的。”
这村妇实在是可恨!她如此说话,若大富正与她对簿公堂,老爷判了大富无过,旁人怕是要说他家老爷帮着自家侄子,没有秉公处理了。
“夫人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我先告辞去衙门了。”凌霄说完转身便要走。
严夫人皱起了眉,十分不悦的看着凌霄,这村妇怎么这么不识趣,非要把事情闹大吗?
“夫人,老爷让小的来问,此处出了何事儿?”一个穿着蓝色短打的家丁,小跑上前问道。
“没……”
严夫人的话还未说出口,另一边又跑过来个丫鬟,道:“老夫人让奴婢来问问出了什么事儿?”
严夫人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痛得很,这村妇都要去衙门告状了,她还能说没出什么事儿吗?
“朱少爷若真是你意图轻薄卫夫人在先便认了吧!不然这事儿闹大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严夫人看着朱大富说道。她是想给这林夫人面子,可这村妇太厉害了些。若是事情闹大,坏了老夫人的大寿不说,她严府也会跟着丢脸。
那前来问话的家丁和丫鬟,听严夫人这么一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躺着的朱大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二人便离开各自去回话去了。
听到严夫人的话,凌霄停下脚步转过了身。
朱大富抬起头看了林慧心一眼,林慧心扭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若是认了,这一顿打不就白挨了,而且舅母和舅父都会觉得他是个下流好色之人,日后如何能将表妹嫁给他?
“我没想轻薄她,是她勾引我。”朱大富就是不认,反正没人看见,只要他不认,谁还能给他定罪不成?
严夫人的脑门儿是抽一抽的疼,她就不该听婆婆的,请这卫家的人来。卫家的人不来,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被派去问话的家丁进了偏厅。
在与人说笑的严老爷,见他进来了,便出声问道:“后面儿出了何事?”
那家丁是新买进府的,有点儿彪,直接道:“朱少爷轻薄了卫夫人,夫人正在园子里处理呢!”
“什么?”卫谚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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