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画听见了白枫的声音后,转头一笑,一双笑弯了的双眸内都是星子在闪耀:“你来了啊。”
说罢还朝着魏荣道:“哥,未婚夫来了。”
白枫一听这话,目光四下张望,没有看见其他人啊。
“未婚夫?”魏荣一脸不解,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什么。
魏荣和丰神采面面相觑,他们一致怀疑,该不会是魏如画的病情严重了吧。
魏如画一见到白枫就确定白枫是自己的未婚夫,还对白枫很是亲切的模样,这让大家都很震惊。
“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白枫也不懂魏如画为什么要这样说,感觉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眼前的魏如画的确是自己熟悉的那个魏如画,那张象牙白的脸,海藻一般五黑的长发,以及那明亮的眼眸,一切一切都那么熟悉。
可是为何此刻她脸上的笑容,却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瘆人的感觉。
倒是不是那种害怕的瘆人,而是好似自己很多事情不知道,可是她貌似却清清楚楚似的感觉。
“是啊,你是我未婚夫啊。怎么了?”魏如画说罢后,有些失落,咬着下唇,微微低头,好似很担心他不要自己一般。
白枫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之前她还跟自己说,只是当自己是普通朋友。
当时白枫自己还难过不已,喝了不少酒,晚上也睡不好。可是如今她一脸笑意盈盈的跟自己说什么未婚夫。
很显然,她说的未婚夫是自己,这里面若是说没有蹊跷,谁相信啊。
“你淡定一点。”白枫下意识离开了魏如画一点小距离。
他有一种非常奇怪的不好的感觉,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了,他目光看着丰神采:“怎么回事?”
丰神采没有回答,因为他心情不好,不想要回答任何问题,特别是白枫的问题。
谁让魏如画竟然说白枫是她的未婚夫呢。
“她来这的时候,摔跤了,昏迷之后醒来了就是这个样子了。”魏荣只好解释了一下。
眼前这人是自己的亲妹妹,眼前两个男子到底谁是自己的妹夫,也或者都不是,可是如今既然大家都在关心魏如画的事情,他感觉自己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直接说出来真实的情况会是更好的。
“所以就这么严重?丰神采你不是神医吗?”此刻白枫严重怀疑,是不是丰神采没有尽心尽力的治疗魏如画。
可是转念一想,眼前的结果,丰神采定然也不是很愿意,所以他一定是尽心尽力治疗了,可是效果甚微罢了。
丰神采一直没有说话。
他此刻最想的是,可以快速治疗好魏如画,他真的不想再看见魏如画再那么含情脉脉的看着其他的男人了。
哪怕那个男人是白枫。
虽然大家都是朋友,可是丰神采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想让魏如画用那样亲切的感觉看着白枫,曾经丰神采以为自己不会吃醋,以为自己是个品德高洁之人。
如今才发现,自己高估自己了。
魏如画一直看着白枫,很是高兴的样子。
这几天白枫还是第一次看见魏如画这样雀跃的表情。
“你是喜欢白枫吗?”丰神采私自问魏如画是不是喜欢白枫,毕竟,若是不喜欢,怎么回事愿意人家是自己的未婚夫,还那么开心的看着人家呢。
“我喜欢啊!”
魏如画此时不懂什么是喜欢,就点头应了下来。
魏如画一直觉得白枫就是自己未婚夫,是那个会照顾自己的人,而且也的确看见白枫很紧张的来找自己,所以一直当白枫是真的自己人。
反而丰神采,好似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似的。
就连丰神采给魏如画扎针的时候,魏如画都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在锁骨位置,和脚踝位置。
对魏如画来说,那些都是很的位置啊。
丰神采非常的伤心,听了这话之后,他只感觉晴天霹雳。
之前也想过魏如画心里只有白枫,可是当听见她亲口这样说的时候,终究还是另外一种打击。
晴天霹雳后的不停歇的暴风骤雨的感觉,就是如今丰神采的感觉了。
他安慰自己道:“不要想那么多,照顾病人要紧。”
他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个大夫,如今屋内有两个病人,病人需要自己才能恢复康健,而疾病是多痛苦,丰神采已经看过太多了。
别说是大的病痛了,就算是一个胃胀气也可能非常影响人的心情,更何况是一些更加严重的情况。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今天的治疗要开始了。”丰神采收回自己的思绪,对他们说着今天的重要事情之一。
“我不想要扎针了,除非白枫陪着我。”魏如画提出了条件。
丰神采内心陡然暗了下来,但是还要给魏如画治疗,于是耐着性子道:“这个扎针不能断断续续,咱们一个疗程至少要做完啊。”
丰神采这话,基本上是连哄带骗了。
不过,魏如画却只要跟着白枫一起走:“我没有问题了,我只要跟他一起回去就好了。”
“我在这里,你要去哪里?”魏荣这话很有威严,虽然如今的魏荣还是身体处于恢复阶段,可是气势仍旧还是在的。
果然听见了这话后的魏如画,倒是安静了下来。
之前已经叫嚷着要去准备行李了,如今倒是安安分分的,乖巧的站在了魏荣的声旁,一脸幽怨道:“哥哥。”
魏如画直接撒娇,期待魏荣可以放自己离开。
她真的是不想要继续针灸了,虽然针灸的时候,没有太多的不舒服,可是就是想起来会有些奇怪的难受的感觉。
魏如画不想要继续这样的治疗了,如今又瞧见了白枫,只想着让白枫带自己离开这里。
谁知道,竟然被魏荣给制止了。
魏荣拒绝了魏如画这样做,魏如画不懂为什么魏荣不同意自己,面带男色的求饶道:“您就让我回去吧。”
“你要去哪里?”魏荣声色俱厉的道,若不是可以压制着内心澎湃的情绪,他几乎要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