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两年、三年......无论多少年,他都愿意等,等林阮回来,换他再走一遍她的路。
一定要再爱一次,哪怕她身边有了别人,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抢回来,属于他的东西,他寸步不让。
“啧,真自信,你把所有的财产都折给了软软,她带着钱在国外找一个,也不是不可能,我看她身边那小子动机就不纯。”
周远山被周傅川自信的模样整笑,老婆跑了他心态还不错。
“你不会说话就别说。”周傅川黑了脸,瞥周远山一眼,“咱俩半斤八两,小宝现在连他妈都不认识。”
周远山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看周傅川的眼神都带着杀气,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和煦了许多,“彼此彼此,去M国出差时,我会替你看望软软。”
“哼!”周傅川冷哼一声,林阮已经进去,他的脸色不甚明朗,身体各处都在痛。
这次的任务不好做,为了避开敌人的火力,他从山崖一跃,几乎九死一生,还好命大,完成了任务,摔折条腿,捡了条命回来。
“走吧,在爷爷发现之前,送你回病房躺着。”周远山看着已经起飞的飞机,推着眼神还胶在天上的周傅川离开。
他这个哥哥做的仁至义尽,顺着弟弟无理的要求,将他从医院偷渡出来,回去怕是还有一堆麻烦要解决。
周远山推着周傅川到机场大门口,发现外面已经被堵得人仰马翻。
他推着个轮椅,根本走不出去,皱着眉给外面等候的司机打了个电话,推着周傅川往另外一条道走去。
那边是通往机场地下停车场的路,走这条路的人较少。
周远山没心思和别人挤电梯,等了两轮才推着周傅川进去,刚按亮下行键,又涌进两个戴着口罩的女人。
一高一矮,穿着厚实,脸遮的严严实实,两人看电梯门阖上,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太吓人了,这招金蝉脱壳使得妙。”秦梵音捂着刺激的小心脏喘了口大气,揽着身边矮了自己半个头的好友,“阿茶,可多亏了你聪明的小脑瓜子。”
姜茶顾不得好友的打趣,整个人僵硬的不行,背后如芒在背的注视,让她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
电梯到负一层打开,姜茶拉着秦梵音头也不回的跑着离开,连跑反了方向都未曾反应过来。
“阿茶、茶茶,慢一点,慢一点!”秦梵音反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停下,“停车场没人不用跑了。”
姜茶苍白着脸停下,回头望了望,并没有见到有人有光追上来,心里的慌张才少了很多。
“以防万一,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她看向秦梵音,一本正经道。
“好,你这个临时助理也太敬业了,好感动。”秦大明星的戏瘾说来就来,再给她五秒钟,现场表演一个梨花落泪。
“快走吧。”
惹上这么一个祖宗,姜茶紧张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清方向之后,立马拉着她离开了。
另外一边的周远山,气温低的吓人,和他坐在后座的周傅川刚挪开,离他远一点,却见板着脸的自家大哥突然笑了出来。
还是那种开怀的大笑,嘴角咧的收都收不住。
看着更吓人了。
林阮到M国的第一个月很不适应。
波士顿靠北,十月份气温下降的厉害,林阮出现了早期的妊娠反应,时常恶心的想吐,吃东西也吃不下。
好在肚子里的宝宝是个心疼妈妈的,只闹腾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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