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后宫(1 / 1)

被强行安了个“穆”姓的颜慕, 因为晋帝暗暗威逼,与素槿一般,暂时无法向母亲言明真相, 只能僵着身子不动,沉默地看着母亲。

而琳琅, 见面前的大晋皇帝, 笑容和蔼,一副慈父样地搂着那个男孩,可那男孩的表现,却似不是正被父亲宠搂着。男孩虽沉默不语, 没有反驳晋帝的说法,但神色冷漠,不仅身体僵硬, 似是抗拒晋帝的亲密搂抱, 眸光也冷冷地隐着厌恨,和之前看她这“娘亲”的殷切眼神,完全不一样。

心中尽是狐疑的琳琅, 眸光也写满了狐疑。在情急下, 不得不认了个大儿、自己给自己戴帽的穆骁,见顾琳琅一脸不信,只能硬着头皮,将谎扯下去,将戏演真些,在顾琳琅的目光注视下, 如欣慰的老父亲般,皮笑肉不笑地,轻拍了拍颜慕的脸庞, 笑对顾琳琅道:“看我们的儿子,生得多好。”

琳琅看在穆骁的拍打下,那男孩脸色更冷了,更是无言。

穆骁也知,因自己之前已乱扯了太多太多,导致他现在无论说什么,顾琳琅都会对此存疑,不会尽信,只会完全信任素槿一个人。素槿好对付,一个小小的侍女,不敢违背圣命,他看向素槿,嗓音温和,而眸中隐有杀意,“素槿,你来说。”

虽然这些年,与家人往来的时间,并没有陪伴小姐多,但娘亲等,到底是生养她的亲人,她不能坐视娘亲等,受她连累而死。素槿因一早被晋帝以家人和己身相挟,被威逼不该说的话,半个字也不许说,遂在此时,唇如胶粘,既无法对小姐,直接言明真相,又无法违逆本心,顺从晋帝,欺骗小姐。

她正在晋帝的威逼之下,不知可如何是好时,见总管郭成趋近前来,向晋帝恭声禀道:“陛下,有急报。”

穆骁看向郭成,“说。”

纵是军国大事,此时直接说也无妨,可郭成迟疑的眸光,却在顾琳琅和颜慕的面上,微停了停,面露难色,犹疑不语。

穆骁忽地想到一个被秘密囚禁的人,眉宇微凝。他朝顾琳琅和颜慕,无声望了一眼后,走出了花房温室,令郭成悄声单独禀报。

温室内,没了晋帝这个阻碍,琳琅立即紧握住素槿的手,想从她口中得知所有。可素槿依然无言,且望她的眸光,十分为难。琳琅见素槿如此,猜她是被晋帝威逼不能明言,也不能强逼素槿说出真相。

……这个满口胡话的大晋皇帝,虽同她说,他没有将人千刀万剐过,但他的话,怎么能信呢?若是素槿因为忤逆圣意,而受到严厉责罚,那就是她,连累素槿了……

知道自己,暂从素槿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琳琅心中无奈且忧愁时,见那个叫“穆颜慕”的男孩,仍在静静地望着她。男孩尽管口不言,但眼中,却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琳琅看着心中更乱,也对那个不仅自己对她满口胡话、还不许别人告诉她这空白十年的大晋皇帝,怨意更深。

心怨的琳琅,眸光幽幽地,看向温室外的大晋皇帝时,见听完郭成急报的大晋皇帝,也正看着她。与之前看她的每一次都不同,晋帝这次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不冷厉,不热忱,不心虚,也不惊惶。他看着她,双眸在冬日薄凉的晨光中,像是飘有散不去的雾气,默如静海。

人人都对她静默,琳琅什么真相都得不到,唯一能得到的,仅是一定范围内的行走自由。晋帝许她在宫中行走,不必再被禁足披香殿中,只是每次出去时,琳琅身边,都有一大群的侍卫宫女跟着。有这些侍卫宫女跟着,后宫的那些女子,近不了她身,也,不近她身。

好像那些女子,都被晋帝严厉命令过,不得向她透说任何旧事,她们在宫中遇见她,只会恭恭敬敬唤她一声“夫人”,而后就低头离开。本来,因对晋帝无情,琳琅对晋帝的后宫,并不在意,心如止水,可当她在这些女子中,望见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时,原本平静的心湖,不由惊出涛澜。

顾琉珠也不同她讲说这十年间的事,只唤她一声“姐姐”。琳琅知道自己从顾琉珠这里,直接问不出什么,遂只旁敲侧击地,打探消息道:“我还以为,妹妹会嫁给霍世子呢。妹妹何时入的晋宫,与我同一年吗?”

“我……原是嫁给了霍翊,后来……霍翊死了,陛下将我收在身边,我……在那之后几个月,进了宫……”

因要一边口中回答,一边在心中刨除与顾琳琅相关的细节,害怕自己会说漏嘴,从而遭到圣上责罚的顾琉珠,磕磕绊绊说了几句,实在感到心累时,又见顾琳琅身边的那个云芷,默默盯看着她,心中更是紧张,干脆不再回答,谎称自己殿中有事,朝顾琳琅一福后,匆匆离开了。

琳琅没能打探出与己相关的任何消息,只是发现晋帝,似还喜好人妇,喜好姐妹花,想到他之前说的什么“只喜欢你一人”,心中更是无语。

在后宫转了一圈下来后,琳琅知道晋帝有八、九个更衣娘子,有顾琉珠这位顾婕妤,还有一位姓裴的敬妃娘娘。那位裴妃娘娘,似是后宫中位份最高的女子,而她这个“夫人”,似是这宫中一个十分奇怪的存在。她没有位份,可宫人乃至晋帝的后宫,都对她很客气,晋帝本人待她,好像也真有点特别,而且,她还好像生下了晋帝唯一的一双儿女。

自由地转了一圈后,琳琅心中疑惑更深。她回到披香殿时,正是用晚膳的时辰,见灯火通明的宫殿中,晋帝正抱着小公主等她,他的身旁,还站着那个名字叫做“颜慕”的男孩。

她一回来,晋帝立就吩咐宫人进膳,似是要携一双儿女,与她一起用晚膳。可,琳琅不将晋帝视作丈夫,也不知那一双儿女,是否真的是她和晋帝的孩子,心中无法产生与家人共用晚膳的感觉,只是对此觉得别扭,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正想找个借口独处时,琳琅见那名为呦呦的小公主,像是已等了她很久,见她回来,高兴地拍手手道:“娘亲,吃饭饭!”而那男孩颜慕,也像有许久没能和她这样亲近了,纵因站在晋帝身旁,身体僵硬,可看她的眼神,却蕴着欢喜,像是想与她共用晚膳,想能在她身边,待久一些。

静默片刻后,琳琅还是在食案前坐下了。纵案上所有膳食,皆是合她口味的,又如何能大快朵颐,琳琅一边食不知味地用着晚膳,一边心盼着晋帝用完就走。从前,他是“刺客”时,她夜里盼着他来,而今,他是大晋皇帝,他在夜间到来,对琳琅来说,就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了。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晚膳用毕许久,晋帝仍不走。当夜幕沉沉,小公主玩到困睡后,晋帝命人将小公主抱去偏殿歇息,也让颜慕自去歇息,像是想留在披香殿中,与她过夜。

不管是老皇帝,还是年轻皇帝,想到要委身侍奉一个陌生男子,琳琅都感到十分惊悚,她对此惊惶无比时,却见晋帝,似是没有与她即刻就寝的意思,只是静静望着她道:“朕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颜昀死了,顾琳琅也回到了“十五岁”,过去的事,似是如水无痕逝去,似是有些事,还可重新开始……

披香殿外,颜慕仍未走,他伫立在夜色中,望着母亲寝殿方向,眸光幽沉。

这世上,有一个人说的话,母亲定会深信不疑,那就是母亲她自己。

他知道母亲有一本记载记忆的小册子,上面记载了从他出生起到父亲离世前,他们一家三口欢度过的时光。母亲认识她自己的笔迹,只要他将这册子悄悄拿给母亲,母亲自会记起所有,不会再受晋帝蒙骗。

作者有话要说:  建议受不了当前节奏的读者,养肥或弃文,这文预估五十几万字,现在靠近四十万,养着养着其实也就完结了,或者养都不想养了,直接弃文也是很好的,晋江小说多得是,没必要在已经不感兴趣的文上浪费时间金钱。

只能这样给建议,因为让作者加快节奏,是不可能的,快不起来的。

这个月作者头一直有问题,这篇文从入V起,目前只请假了一天,就是五月三号那天。

那天因为眩晕停更了一天,那天后,虽然一直有在更,但其实并不是头好了没问题了,而是一直在晕或者疼。

这个五月已经过去了二十四五天,期间只有五天左右头没毛病人比较清醒,其他时间一直在发神经一直在吃药。最晕的那几天,人是基本不能动的,脖子稍微动一动,就眩晕地天旋地转,有几章是躺在床上,全身除了两根手指动一动,其他地方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一样,对着手机慢慢敲出来的。

那几天一直在想要不要直接挂请假条,停更一段时间,但写文这种事,最好一口气下来,停久了感觉有可能不对,所以想了又想,还是没停,每天写一点,保持一下手感和对文中人物的感觉。

码字需要思考,需要头脑清醒,最怕头出毛病,头老晕老疼、没法深入思考的情况下,是没有办法写很多写很快的,只能慢慢想、慢慢写、慢慢推剧情。如果在头不清醒的情况下,推剧情推很快,很容易把文章写乱掉,作者目前这个状态,完全不可能写快,也不敢冒这个险,只能这么慢慢地想慢慢地写。

头这个事,之前好像只在作话提了两句头晕写不快更不多,就没再说了,因为读者是来看文的,不是看作者头疼不疼的,所以都快到月底了,也没在作话叨叨头的事,今天之所以叨叨叨,是因为看评论区,才说一下。

也只能说一下,然后建议受不了当前节奏的读者,养肥或弃文。没有办法,有办法,作者就选择去换个好头,但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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