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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之前听那老头和章游说过,他们这一批人,是从三百多年前,以某个隐居门派迁移过来的,所以他们对西洋文化可谓是一点不了解,细胞之类的词语,怕是他们很难了解透。
“反正就是说,我们人是由大大小小大概40-60亿的细胞组成,细胞就是我们人体组织构造,以及各项生理功能的基本单位,至于细胞死亡,就是说基本单位进行大量的死亡,这种意思。”我解释道。
她懵圈了一会儿,只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只是说道:“听不懂,不过我也不想听懂,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位叫细胞的人死亡与否,先讨论讨论你的死亡与否吧!告诉我,你想怎么死?”
“哈?女侠说笑了,我怎么的,就要死了?”我问道。
“为什么?难道这个还需要我解释吗?本姑娘的身子都让你...现在唯有一剑杀了你,才能让这件事永远没有第二人知道!”她戾声说道。
“等一下,你先听我说!这第一,我不是故意的,所谓不知者不罪,对吧?这其二,这黑灯瞎火的,我啥也没看着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姑娘你手里,我觉得我很冤啊!这其三,古往今来,电视剧里也不这么演呐,你怎么不按套路来?”我不由的说道。
“电视剧,演?这又是什么语言,为何我听不明白?”她紧着又问道。
“就是一种现代版的戏剧,只不过媒介不同,受众群体也不同,展现方式也不一样,仅此而已。呸呸呸,我跟你解释这个又啥用,我的意思就是,像我这么无意闯进来的,不应该被杀掉,因为没有人这么干。”我赶着说道。
她又是蒙圈了一会儿,但似乎被我挑起了一些好奇心,说道:“那你说说看,现代的戏剧里,女子们是怎么处理这类事件的?”
“《仙剑奇侠传》里,赵灵儿就是以身相许,嫁给了李逍遥,虽然中间他们有过很多误会和纠葛,但还是成婚了,留下了一个孩子李忆如,然后电影《倩女幽魂》里,聂小倩也是...差不多,反正没有直接干掉无心之举的男人的。”我小心说道,也不知这样会不会有用。
她抿着嘴,思忖了一下,且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继而嗔怪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嫁给你!”
“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借鉴一下,不用嫁给我,但也没必要杀了我,因为古往今来就没有这种处理方式的嘛。”我吓的都要哆嗦了。
没想到她听了之后,脸色似乎更差了,拧着眉,说道:“什么,你还嫌弃我?”
我直接就倒吸一口冷气!
这怎么解?我该怎么回答?
不对,我该问,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气氛陷入了比夜晚的溪水更冰凉的程度。
冷到她打了哆嗦,然后借势说道:“要不咱两先上岸,在聊一聊我死不死的问题?”
她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为了谨防她走光,且别她自己一个不小心操作把罪责又加在我身上,觉着我又占她便宜啥的,于是我先将自己的外头解下,让她先裹着上岸,她不自然的接过,但也算是接受了我的好意,接着说道:“转过去,我说让你转过来,你再转过来。”
我点头,也紧着转回去。
唉...想想那李逍遥和赵灵儿,再看看我自己,这特么差别待遇不是一星半点呐!
在冷水里浸泡着,也不知这么挨了多久,也不知这姑娘是否会放过我,总之就是这么熬着,一直等到大概十分钟了,直到我实在受不了了,才就悄然转过身,确定一下她是不是还在岸边,这不转还好,一转,直接血脉喷张了!
只见她还在岸边擦拭着身子的和头发,而我偶让瞥见的那惊鸿一幕,也正是那娇艳的一刻,这没擦干,那画面自然还是颇为香艳,虽说夜幕挡住了许多,且距离较远,但是那曼妙的身姿,月下绰绰的身影,简直美如一幅画。
且若隐若现的光影,更是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但看她似乎要瞥上来了,我赶忙转回去,由于动作太小,她估计也看不到,由此也算是逃过一劫。
没过多久,岸边簌簌声响,应该是对方开始披上衣服了,然后又听到她喊道:“可以转过来了。”
我呼了口气,这才
屁颠屁颠往河岸走,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河水浸泡透了,现在再灌点寒风,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冻死。
到了岸边,我哆嗦的坐下,冷得牙关直打颤。
她冷目看着我,手一直握在腰间佩戴的剑柄上,似乎还再踌躇着,要不要杀掉我...
“女侠,你在这里杀了我,你师兄明日来寻,岂不是知道你跟我有过接触,还是在你沐浴之时吗?这岂不是更能毁了你的清白?”我问道。
“杀了你,再埋起来不就好了?”她蔑笑一声,说道。
“好,那我问你,你杀了我,尸体打算怎么处理?若是直接抛入河中,怕是人死会浮起来,你师兄不就知道咋回事了吗?若是一刀划开喉咙,找个地方埋起来,土质第二天肯定不是太结实,是松土,难保不会被找到,若是分尸,那么就更麻烦了,还得处理许久,那么姑娘刚洗过了澡,岂不是又沾血迹,而且血沾染衣服,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洗掉的。”我说道。
她紧蹙眉头更甚,没想到我会以这种剖析写实的方式跟她聊。
“他为什么一定要找你?”陆晴质问道。
“估计是我得罪他了,还有或许跟这个也有关。”我说着,将口袋里的那半玫玉佩取了出来。
从裤兜拿出来后,便又能看到它发出金色的光亮,使得那玉佩上雕着的鲤鱼,显得多少有几分栩栩如生,好像活了过来。
她看到玉佩的那一刻,手已然慢慢的挪开了剑柄,双手捧过那玉佩,拿在手中小心翼翼的,且说道:“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有这个?阴阳锦鲤玉佩?但...为何只剩下一个。”
“我...”我一时不知怎么说。
她猜了片刻,继而说道:“明白了,我明白了,黄氏后人,这么多年我爹都在找的那个黄氏后人,就是你?”
我有点懵,啥黄氏后人,黄什么,黄飞鸿?
“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不杀我了?”我试探的问道。
“当然了,你我都是同门同宗,我怎会杀你呢?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被我师兄追杀,也没想到,会...发生刚才的事儿...”她叨咕到,正红着脸,她忽
而又想起什么,继而说道:“不对,我师兄为什么要追杀你,是为了这枚玉佩吗?难道他真想修炼那邪功?”
“额...要不咱换个地方聊,我快冷死了...”我说道。
“哦,我都忘了,你还冷着呢。”说着,她立刻拿起刚才她擦身子的毛巾,帮着我擦着头发。
那浓浓而飘香的味道便在我的头发间摩擦着,只觉得如梦一般,她手法轻柔,且非常耐心,没多久就将我头擦干不少,然后她收起那毛巾,解下身上的一件披风,裹在我身上,虽然短了一截,但明显暖了不少。
她踮起脚尖的时候,还嘀咕着:“黄师叔以前个子也高,看来这事儿没错。”
我心中暗喜,管他什么师叔师伯的,现在能保住我命,就足够了。
“黄师兄,我先带你去个暖和的地方,你好好跟我讲讲,究竟情况是什么样,你放心,有我和师傅,哦...也就是我爹在,你不用太害怕那章游,他是不是有什么不纯目的,你跟我说,我们一定为你做主,以弥补我们门派对黄师叔的...亏欠。”她认真说道。
这幅热情的模样,可跟刚才那冷艳要杀人的样子很是不同。
我点头,但心中想的却是,可得了吧,最坏的就是那糟老头子,不仅要童女的人血入药,延年益寿,而且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要是让他知道了,事情可就糟糕了。
但现在我不敢冒险说出这些,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能活下来才最重要...
紧着她带着我一路往山内走,没想到走到的地方,就是那个先前的木屋,推门进去之后,她拿起火折子,一下点亮屋内的烛火灯。
但也就在点亮之际,她顿时浑身一颤,进而吓的拔出剑来对着角落...
毕竟那里角落正就偎依着三个女孩,她们顿时叶被惊的直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