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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呢?”我不禁问道。
“刚才还在啊,我们在河流区的时候,她就在了,怎地突然不见了!”萧兰不免诧异到。
“鬼...是鬼...”乌雅一时间哆嗦的更厉害了。
一时间,我背脊发凉,额头直冒着冷汗,无数可怕的臆想在发酵,不过才进门,就失踪了一个,那接下来会是如何?
这里头曾经关着许多的实验者,他们生前都遭受过无尽的折磨,怨气极大,再者这里又临近河水,这不正是阴上加阴,困阴之地,难免多有怨鬼出没,毕竟他们怨气难消,必然会找生人作祟!
也或许,正源于此,周慧被带走了!
凶宅,典型的凶宅...
“老韩,现在怎么办?”萧兰不安的问道。
“要不,我们先退回去原来的地方,找找人去?”我试探的问道。
“好注意!”萧兰立刻附和。
“乌雅也觉得好!”乌雅竟然能把一句话念顺溜了。
看来这主意确实很正呐。
我一呑口水,带着她俩开始慢慢的转过身去,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出去,虽说并没有什么东西在威胁我们,可我们竟然在蹑手蹑脚的,怕影响了什么大动静。
眼看着离刚才那铁门也不过几步了,突然砰的一声响,是那铁门突然猛烈关上的原因,我顿时就看呆了,这特么来势汹汹啊!
萧兰吓的尖叫,一把扑进我怀里,乌雅更是抱住头蹲下身去,唯有我胆子稍微大一点,努力的保持着几分的清醒。
不对吧,那铁门怎会会自己关上?刚才这走廊间也没有刮风啊!
再者,那门明显变形了一些,所以风吹之时,前后摇摆,怎么它也对不齐,因为门框子跟那铁门的匹配度明显出现了偏差,估计是过往那些实验者撞坏了,可看现在的架势,门对上了,且那门锁也合上了,由此能听到咔嚓一声,便是锁扣扣紧的动静。
这若是没有人为帮着关上,同时手动扶正门锁,我都不带信的,会是严丝合缝关紧。
难道真是有怨鬼在此作祟,有意的把我们也关进他们生前受苦的地方?
自目前为之,
这也是唯一能够说通的可能。
“你俩在这儿待着,我去看看门能不能打开。”我说道。
说着,我将乌雅和萧兰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让她俩相偎相依,以此缓解一下彼此的恐惧。
紧着,我慢步壮着胆子走向前,一直到了门口,战战兢兢的将手摸向那门锁附近,一摸发现并没有能够打开门的拉扣,再用手指探了探,倒是摸到一个略带几分磨砂效果的平面...
“刷卡出入的?”我叨咕到。
但转头一想,不对,刷卡出入不得有电作为基础吗,可海匪们躲到山脉那头后,便也切断了总供电,也就意味着除非用上备用储电,要不然不能供应基础的电力,那么电磁门原理便不存在。
所以,我试着直接推门,然则...竟然推不开!
还是那个疑问,这里真有冤鬼?
唉,这是刚逃离了人祸,又进入了鬼宅,运气不是一般的背啊。
“老韩,我听到走廊有动静声,那门能开吗?如果开不了,你快回来吧,我...我怕。”萧兰急着说道。
看来一时间是出不去了,我气的不免踹了一脚那门,只见那门框子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但此刻发脾气肯定是没用的,所以我叹息一声,冷静片刻也在想,还是等着天亮之后,找到一些锤子之类的,试着把门框拆掉试一试,也或者找找还有电的原因,总之办法还是只能继续往里头深入,才能找得到。
叹息一声后,我走了回去,牵上乌雅和萧兰的手说道:“算了,继续走吧,一会儿看看能不能找到电闸,开电后,把灯打开可能能好点。至于走廊的动静,我猜想可能是某些无意窜进来的动物,一会儿我走的时候注意一点,免得被误伤。”
“好。”
...
越往里头,越是压抑...
并且时刻感觉有人在后面跟随着,亦或是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黑暗里立刻窜出来。
这种阴森森的感觉,一直也持续了很久。
由于我戴着夜视镜,周围的一切能看得相对明显一些,不时的也在打量和谨防的周围。
发锈的铁皮墙,上头有
许多触目惊心的手抓痕,整个走廊只是简单的混凝土地,地上稀稀落落有一些废纸、血迹、碎头发、零落的牙齿、指甲以及那些塑料袋和针管子,由于潮湿,这里头那股霉臭之味儿也格外明显。
走廊并不是直道的,而多是拐弯道,估计设计的时候就是一个圆形建筑,宽度大概能容下两人并排走,高度也只有两米多一些,由此幸亏棚顶没什么吊灯之类的,不然我指定磕脑门子。
走过了那一道的区域,便到了那里,一个类似于动物园参观区那样的区域,能看到一整面钢化玻璃墙,从这里透进里头看,能看到里头是一个扇形的活动区,然后活动区以外,是一个个隔离间,也就是监牢没什么区别。
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难怪怨气那么重的,这是人吗?这被当成畜生了吧。
前车之鉴,有门的地方,就不随便进了,免得再被关一重,咱可就也跟着这节奏,也去当当那被参观的小畜生了。
绕过这里,继续的往前去。
突然,哒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响动在走廊间跑过!
我们三人当即呆住,愣是不敢动。
“这是鞋子踩地的声音,不是动物。”萧兰果断的分析到。
“我听出来了,声音几分清脆短促,还特么是皮鞋!”我说道。
“会不会是周慧,她逗我们呢?”萧兰无奈的说道,虽然她自己都不信,但出于她的理解程度而言,除了是鬼这个定义外,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
“徐巧玲倒是可能这么恶作剧,周慧绝不可能,特别是对我俩。”我分析到。
“那难道...”
“保留意见吧。”
...
继续往前去,能看到一个仓储间,能看到里头有电闸箱,其余周围多是一些纸箱木箱的,大概是进货的一些药物合剂,里头能嗅到的味儿,也是高中化学实验室里常飘出来的味儿。
我去,这个时候,我还能想起上学时候,也是人才...
但是又是一个难题,门,此刻要是大家都进去,然后又被紧锁怎么办?毕竟现在排除不了有某些神秘力量作祟的可
能性。
得有人把门把住,不让其关紧才行,于是我让她俩守着门,我则单独进屋子,朝正前方去到那电闸箱那。
离开她俩,我径直走进去,不知为何腿开始打着哆嗦。
一直经过几个货架,到达最靠内的墙上,找到了电闸箱,发现锁着电表箱的锁是打开着的。
虽然有几分诧异,但么想太多,直接把锁取下,放在一旁,紧着揭开电闸箱的盖子,准备打开开关,但诧异的是,总拉闸是开着的,同时基本上没有跳闸,这说明应该是可以亮灯的啊。
也就在这时,我身后有股幽森之意,有什么东西正靠近我!
“萧兰,你左手墙边,开灯...”我大喊。
然则还没等我喊完,突然有人掐住我的脖子,然后紧着感觉到胸口一疼,是那种硬扎进去的疼!
不过仅仅是疼,但并没有让我致命,毕竟我身着的那件魔银软甲渴死刀枪不入的。
“怎...怎么可能?”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而且有些焦灼。
没过多久,噔噔噔...叮!
房间内的白炽灯管被开起来了,这股光亮瞬间就驱散了黑暗,也揭开了那一切神秘的面纱。
只见一个碧眼金发,鼻子高挺的高大女人在我面前,一身黑色皮衣皮裤,也正是她抓着我脖子,也正是她拿着一把大马士革刀怼在我胸膛间,意图穿透我心脏。
而此见人就扎心脏的作案手法,也让我瞬间就破了案!
丫的,那些被杀巡逻的雪傲人,就是这女人干的吧...
还有刚才关门的,弄那些动静,装神弄鬼的,就是她吧?
这一切太蹊跷了吧,就像一个完整的陷阱,专门为了杀我而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