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有点清凉,心中也有着几分甜丝丝的,也领悟到了一个道理,女孩们哄高兴了,通畅都会有小福利的,萧兰的唇上一吻,紫涵的脸颊甜吻,不都是一阵的好福利嘛?
紧着,我们赶到附近不远的帐篷营地,将帐篷布揭下,顺便将这里头的吊锅、罐头以及相关的其他物资,而留在这里一半的干肉条则几乎都被狼群吃掉了,里头的睡袋之类的棉布也被撕咬扯坏,这可真是赶上跟二哈一般的拆家速度。
把该带的带走后,我们又回去了高树林,将帐篷布在两颗树间紧紧捆好,并用绳子固定在树枝根上,然后我和紫涵各执一头,在有树干以及加上我二人的二重保障下,便能充分化解巧玲落下时的势能。
徐巧玲犹豫再三,但她很怕我又反悔不救她,所以没过多久,她便从树端上往下跳来,这一跳自身的重量加上从空而下的高度产生了很大的冲击力,摔到张篷布时顿时冲击的树枝颤动且折断几根,我和紫涵也立刻攥紧一头,尽量让她坠下时的力道得以缓冲。
而被缓冲了力道的她也终于成功安全落地,我们过去扶她,她没有第一时间去感谢自己的朋友,而是紧紧环抱住我,就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哭着喊着感谢我,而不仅是手就连那长腿也劈开着使劲勾住我,生怕我再将其扔下了。
“以后能听话了吗?”我问道。
“嗯,以后我一定乖乖听话,我一定乖乖听话,呜呜呜...大叔,我记住了,今后你说什么我都遵从,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她如惊弓后的鸟,此刻怕的已然有些失了理智,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只是这里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就完全的安全,所以我第一反应还是让她小声点,她于是听话的只敢吸着鼻子,流着泪,但不敢出声。
比之两天前,她明显干瘦了很多,加之每日担心受怕,脸色也惨白不佳,现在已然走不动道,我便将旅行包给了紫涵,自己个儿则背着徐巧玲往回去,一路上也谨防会出现什么变故,随时注意会否有狼群埋伏。
毕竟而言,狼的智商可不低,在大自然中跟它们较劲儿可得悠着点,
要不被阴了,都没地儿哭去!
紧着往回去,我一路上也想了很多,不关是我,我想萧兰同样也会,本来我们三张嘴那些食物已经撑不住几天了,现如今又救了一个回去,多了张嘴,就得多分一口吃的,加之这徐巧玲平白饿了两天多,怎么也得也得给她来顿大补餐养养,怎么也得耗费本就稀少的食材。
这正了那句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这是要再加霜,只能叫苦不迭。
别说萧兰可能心理上会接受不了,我自己都有些后悔这番举措,但活下来这件事又怨不着徐巧玲,谁不想活着,所以这件事我苛责不了谁,只能遇上了就遇上了,救了就救了,最起码从道德层面上来说,我做的是没错的。
这番安慰下,我心理也渐渐好受些,而想到这,也不免想到出发前紫涵许诺过的事情,于是在走到山坡下,马上就要到达不远处的新营地附近时,我又一次停了下来。
随着我停下,紫涵也有些懵的停住,四周转头看了一番,愈发迷糊问道:“怎、怎么了?诚哥?没看到有狼的踪影啊。”
“紫涵,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吧?”我问道。
她一愣,神情有些错愕,但很快还是意会到这一层,说道:“我记得的,诚哥,回去我就告诉你。”
“现在就告诉我。”我说道。
她一时间皱紧了眉,说道:“她还没吃喝东西呢,等这个事儿过去了,我会告诉你的!”
“现在就说。”我坚持到。
“你怎么这样?难不成我不说,你还不让我们回营地了吗?”紫涵又一次嗔怒到。
“狼群就在附近,你必须跟我说实话,别以为我好糊弄。”我认真说道。
她紧着没办法,说道:“你带回来的那个背包里有放着一个本子,是背包原主人的日记,它每一页都有标识日期,而日期最近的那一页写着他将种植的土豆已经收获了,堆放在老屋子里,所以我们只要能找到老屋子,找到那些土豆,我想就能解决我们食物短缺的问题,不是吗?”
“本子呢?”我问道。
“本子在我脑子里,你和萧兰卿卿我我的时候,我给烧了
,但是我记得里头所有重要的内容,包括土豆堆放的地方。”紫涵气愤的回道。
我确实没有搜过旅行包的夹层,也或许真有这东西,我说不明白,所以我分不清她到底是说谎还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