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爷爷酿的酒太好喝,岁晚喝了不少。”陆鸣舟笑着说。
陆老先生也笑着说:“一会儿岁晚走的时候,给岁晚带上一箱。”
陆鸣舟的堂姐语声关切:“我平时不住在老宅也没有衣服给岁晚换一下,岁晚车上有备用衣物吗?可以让人去取一下。”
今天是周特助去接余岁晚的,开的是林老先生的车,所以车上没有备用衣物。
“下午是周特助接岁晚过来,车上应该没有备用衣物。”林谨舟扶着座椅靠背起身,“我先送岁晚回去吧!周特助……辛苦你看着父亲别让他喝多了。”
“谨舟,让周特助送岁晚回去吧!”林老先生在外面人面前不好表现得太明显,还是那副眉目含笑的模样,“你多久没有来陪你陆伯伯吃饭了,多聊一会儿……”
林老先生还不清楚林谨舟的心思,林谨舟刚才分明就是故意把酒洒在岁晚的身上,他是存心要坏岁晚和陆鸣舟的事。
“还有一些公司的事要和岁晚商量,本来就打算今天结束后送岁晚回去,路上和岁晚谈一谈。”林谨舟从佣人手中接过自己的西装挂在臂弯,“明天我要出差,再拖就没时间了。”
“看看,爷爷……真不是我不想继承家业!而是继承家业太累!”陆鸣舟笑着开玩笑,“连顾城宣都说,看到谨舟和岁晚这种霸总,都不想继承自家公司了,我虽然也是这么想的……但我没敢说!”
“你看看你那点出息!”陆老先生瞪了陆鸣舟一眼,笑着同林谨舟说,“工作要紧,去吧!以后没事就和岁晚一起过来,告诉岁晚陆爷爷这里酒管够。”
“好!”林谨舟含笑应声。
“鸣舟,去送送岁晚!”陆老先生说。
陆老先生都发话了,林老先生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倒是没有理由再开口留人,只能看着林谨舟离开。
余岁晚看着镜子中藕粉色真丝衬衫上的酒渍就在胸前,潮湿之后还隐隐有些透,十分难看,怎么都擦不掉。
林谨舟分明就是故意的。
擦了一会儿,佣人送来吹风机,余岁晚把酒渍吹干,虽说衣服已经不透了,但她这副样子是没法再继续回到餐厅吃饭的。
余岁晚攥着纸巾从洗手间出来正准备去餐厅和众人说一声告辞,就看到单手抄兜立在洗手间门口和陆鸣舟抽烟的林谨舟。
她脚下步子一顿,看了眼林谨舟视线又落在陆鸣舟的身上:“你们怎么在这里?”
“爷爷让我送送你。”陆鸣舟笑着把香烟按灭。
“走吧……”林谨舟随手将西装递给她。
余岁晚接过西装穿上遮挡住身上的酒渍,跟在林谨舟身后一语不发。
苏助理已经把车开到门口等着,林谨舟顺手从佣人手中接过余岁晚的包,拉开车门示意余岁晚上车。
林谨舟弯腰坐进车内,不等关门陆鸣舟上前单手撑着车顶看向被林谨舟挡住的余岁晚:“岁晚,抽个时间我们单独约会一次,也好堵住长辈的嘴,省得我整天被爷爷念叨。”
“好,有时间我们电话联系。”余岁晚说。
“之前咱们出去玩儿那个群,我加一下你,你记得通过。”陆鸣舟道。
“没问题。”
得到余岁晚肯定的回答,陆鸣舟笑着替他们将车门关上,目送轿车离开。
轿车刚开出陆家,天空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坐在后排的林谨舟和余岁晚两人都沉默着。
罩在余岁晚身上的西装上,都是林谨舟的气息就像一把小刷子轻轻挠着余岁晚的手心,让她坐立不安……
她脱下西装递还给林谨舟:“谢谢。”
林谨舟看了眼西装,接过,不耐烦地随手丢在一旁。
酒劲略微有些上来,余岁晚枕着座椅靠背看向窗外。
小雨水珠砸在车窗玻璃上发出轻微细响,扭曲了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车水马龙和灯红酒绿,变幻成光怪陆离的色块从余岁晚白净无瑕的小脸和曲线细腻的颈脖掠过。
“苏志英,前面靠边,去买瓶水和解酒药。”林谨舟突然开口。
余岁晚闻声睁开眼。
她转头看向林谨舟,张了张嘴因为不确定林谨舟是让苏志英给他买解酒药还是给她买,便没吭声。
苏志英把车停靠路边,打开双闪,撑伞下车去便利店和药店买解酒药。
车门关上的那瞬,林谨舟一把将余岁晚扯到了跟前,戴着腕表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就吻了上来,以强势凶狠的姿态撬开她的唇舌。
不知是苏志英关门时凉风夹着细雨往里冲了一下,还是林谨舟突如其来的吻,余岁晚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一手撑着林谨舟前面副驾驶座椅靠背,一手按在林谨舟的肩膀上,手心里紧紧握住从陆家带出来的那团纸,身形还没稳住,林谨舟就松开了她的唇舌。
“过来。”林谨舟哑着嗓音开口。
“我不。”余岁晚十分有骨气回答。
寂静的车内,逼仄的空间内压迫感极强,余岁晚的心跳已经失控。
可她那点力气怎么和林谨舟抗衡?
唇舌被人更用力更深入地吃吻住,林谨舟捞起她的右腿,强势逼着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他们还在冷战。
余岁晚没忘记她追到林谨舟家里吻他时,他的不回应有多伤人。
她心肺被林谨舟的气息强势入侵,整个人都被包裹其中。
“唔……”余岁晚唇舌被吮吻得酸痛,死命推他的肩膀。
林谨舟单手攥住她推人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力将她的身体按向自己。
余岁晚被迫双腿曲着跪在林谨舟身体两侧的,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一丝空隙都不留。
夏季衣服薄薄一层,林谨舟身上滚烫的温度像要将她点燃似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灼热而滚烫。
她的挣扎适得其反,反而让林谨舟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越深越用力,好似要将她生吞下去的可怖占有欲逼的余岁晚眼尾沁出泪水。
余岁晚心口起伏剧烈,被林谨舟攥在身后的双手攥紧,指甲没入掌心嫩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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