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津帆声音淡淡的:“对!我心疼了。”
楚瑜不敢置信——
他竟然这样护着陈安安,她还没有对陈安安怎么样他就心疼成这样了,楚瑜一脸心痛,盛津帆却转头对陈安安说道:“你先回去,我跟她说几句话就回家。”
回家?
楚瑜更恍惚了……
盛津帆竟然说陈安安的住处是他的家,那么她楚瑜这个曾经的未婚妻又算什么?她望着陈安安离开,盛津帆竟然还体贴地虚扶了一下,他是有多么想碰触那个女的,他是多稀罕那个女的啊!
那她楚瑜算什么?
等到陈安安离开,盛津帆目光落回楚瑜身上,他们在咖啡厅里不能吸烟,所以盛津帆坐下时将香烟盒掏出来放在桌上了,他紧盯着楚瑜声音显得格外的冷漠,一改在B市的温和,可见楚瑜跑到C城来是触碰了他的底线。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双方说好各不相干,你找陈安安干什么?”
……
“你心疼了?”
不知道为何,楚瑜又固执地问出这么一句。
盛津帆的回答自然是一样。
在B市的时候他待楚瑜态度温和,或许给了她错觉,现在他不想再给她想象的空间,他索性就跟她坦白了:“你没有想错,我要跟陈安安复合。或许她现在并未接受,但是总有一天她会回到我身边……所以楚瑜不要再纠缠了,对你我只能说抱歉。”
楚瑜轻轻笑了——
她在这一刻失去了理智,竟脱口而出:“你不怕我对她不利吗?还有你们的女儿那么可爱,才一个月不到那么脆弱呢!”
话音落,楚瑜的脸上被扇了一个耳光。
是盛津帆打的。他不曾打过女人,但是楚瑜突破了他的底线,他的底线就是陈安安跟陈幽幽。
楚瑜懵掉了。
盛津帆不想在她身上再浪费时间,他微微倾身凑近楚瑜,声音压得很低:“楚瑜,如果你敢动陈安安跟我的女儿一根指头,我会让你终生后悔。”
楚瑜的嘴唇不住颤抖着。
盛津帆对她,真狠……
……
陈安安回到家中,恰好陈幽幽醒了闹着要吃,陈安安那个足量基本不冲奶粉,于是解开衣裳,抱着孩子在沙发上喂养。
午后阳光正好。
小家伙蜷在妈妈的怀里舒服地吃着,宁静的空间里只有小家伙咂咂的声音,让人听了心中柔软……
陈安安低头望着小女儿,陈幽幽小朋友出生20天了,从出生的粉红皮肤转变为白嫩,加上黑乌乌的大眼睛和秀气的鼻子小嘴,看着漂亮极了,陈安安每每望着小女儿都是舍不得挪开目光。
今天,她添了些许心事。
楚瑜说的那些话,总归叫她不适,她想盛津帆过来她要跟他再说清楚。
陈安安正想着卧室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是盛津帆,她本能地侧过身子掩住身子,嗓音也低低地带了一抹震颤:“你先出去,等我喂完孩子。”
盛津帆明显不想回避。他跟陈安安当过一年夫妻,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清清楚楚,此刻,她无非想着跟他划清界限罢了。
他轻轻关上卧室门,来到她跟前,摸摸小女儿的脑袋。
陈幽幽白白嫩嫩,但是头毛不多像是一颗漂亮的猕猴桃,十分可爱……他这样摸着小女儿,陈安安有些不安地换了一个姿势,换来男人一声轻笑声。
他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安安,我们是夫妻。”
陈安安背过身去:“早就不是了。”
盛津帆抬身坐在她身边,从背后轻轻揽抱着她的身子,他完全是男人对女人的温柔方式:“还在为楚瑜的事情生气?我跟她已经解除婚约了,她说的那些话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我跟她现在没有什么的……之前,也没有发生过男女之事。”
陈安安下意识地拒绝他。
但是盛津帆抱着她不罢手,还一手逗弄着她怀里的小婴儿,弄得陈安安脸红心热、情不自禁。
他们做过夫妻,最是了解彼此的身体和心意,盛津帆英挺面孔贴在她后颈,性感低喃:“陈安安其实你不是没有一点感觉,是不是?你敢说分开的这些日子,你就没有一回想过我?我们毕竟做过夫妻、做过事儿的……”
他越说越不成样子。
陈安安忍不住推他,男人却低笑着见好就收,把吃饭的小家伙抱了过来并且睨着她那么一身很是温柔地开口:“你去浴室整理一下。”
陈安安多少有些狼狈。
她掩着衣裳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清理。
卧室里盛津帆在逗孩子,陈幽幽小朋友吃饱了心情也好,她被爸爸抱在怀里,高兴地咧着嘴笑,还伊伊呀呀地跟爸爸交流,上一秒陈幽幽小朋友还是晴天,下一秒小包子脸一皱哇哇哭了起来,然后盛津帆就被尿吡了一身。
名贵的衬衣西裤,全毁了!
小家伙嚎了两声,忽然又高兴起来,在爸爸怀里兴奋地踢着两条小短腿。盛津帆好气又好笑,伸手在小家伙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陈安安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盛津帆打了孩子,还把孩子打哭了。
她责备地看盛津帆一眼。
盛津帆:“孩子不能溺爱。”
陈安安抱过小家伙,给她换了一条小裤子抄上尿布,轻声说道:“孩子这么小,哪里谈得上溺爱?你去对面换身衣裳吧。”
盛津帆哪里舍得走?
他叫人送了一套衣裳过来,就在陈安安的卧室里换了,出来的时候当着陈安安的面穿上干净的衣服,一点也不避人。
陈安安没说什么了。
盛津帆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赖上她了……
……
就这样,盛津帆全面侵占她的生活。
每个周末他都会飞过来,小住两天探望女儿,虽说他买下了对面的房子但是每回他都是住陈安安这里,说是照顾女儿方便。
陈安安一直让他睡沙发,没有越过雷池,哪怕亲吻都没有过,但是她是知道的,盛津帆有需求没有找过女人,他都是在深夜里解决掉。
夜深人静,她头贴着枕头,思绪万千。
她在想自己在坚持什么!
时间过了这么久,盛津帆对她跟孩子都没有话说,但是她就是越不过心里的那道坎……陈九月说她心里还有余恨。
陈九月笑笑:“不爱哪里来的恨?”
陈安安恍惚。
爱?她还爱着盛津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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