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羽着急说着,“我们就是好姐妹,你还跟我隐瞒什么呢。”
犹豫了一会儿,许知染还是将她的病情告诉给了沈芊羽。
沈芊羽听后都快要气炸了。
“陆时宴那个混账怎么可以这样来对待你?我真的恨不得将他给千刀万剐了,知染,你怎么样?还疼吗? ”
“没事,我已经不疼了。”
“那你们啥时候离婚啊。”
“两个月时间一过,我们就到民政局那里办理离婚手续,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他将这个婚给离了。”
“知染,我怎么感觉陆时宴在有意耗着你,他不太想要跟你离婚的样子。”
不过这只是她的猜测,她其实也不太知道他们具体是什么情况,但陆时宴一直用陆老太太的病情作为借口,这让她不得不往那个方面去想。
许知染回着,“他没必要这样做,他喜欢的人是温婉,而不是我,要是我能早点跟他离婚,这才是顺了他的意,这样他才能早点娶温婉进陆家大门。”
沈芊羽回着,“你说得也对,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
许知染关心问着,“芊羽,你跟赵锐感情状况怎么样了,他对你好吗,有没有让你受委屈?”
“知染,你就放心吧,赵锐对我很好,我们两人的感情也很稳定。”
“那就好。”
这会她心里也挺羡慕芊羽的,她觉得她的感情顺风顺水,而且他们两人彼此相爱,也没什么阻拦。
她非常向往他们这种感情。
她们两人聊了好久,直到沈芊羽接到赵锐的电话,她便离开了。
晚上,陆时宴就离开公司,来到许知染所在的病房里。
他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处理完,他便坐在沙发上处理着收尾工作。
躺在病床上的许知染就看见他眼神专注盯着笔记本电脑,双手不停在键盘上敲打,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来。
其实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挺迷人的,他也不例外。
而且他脸上还戴着金丝边框的眼睛,更加显得斯文败类了。
许知染就逐渐收回了目光,因为她知道她再继续看下去,她的心又会不受控制沦陷了下去。
“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她出声说着。
陆时宴停下手里头的工作,抬眸看向了她,“我今晚会留下来,我已经让护工下班了,你自己一个人住院不方便,何况也是因为我,你才会受伤住院。”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知染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会她想下床去洗手间方便一下。
等她双腿碰地,走动了一两步,身体还是传来不少的疼痛感。
这让她走路起来不仅缓慢,而且还透着几分不自然。
陆时宴察觉到她走路姿势怪异,眸说微幽了几分。
他走到她跟前,还一把将她给横抱了起来。
许知染惊吓不已,“你快点将我放下来。”
“你身上还有伤,我抱你过去。”
陆时宴态度透着几分不容拒绝。
他又说着,“很疼?”
许知染小脸泛起几分不自然来。
她才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这让她心里有些羞耻。
陆时宴就将她给抱进洗手间里,许知染就将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
等她上完洗手间,她就从里头走了出来,就见陆时宴还在外头站着。
许知染微愣了下。
这会陆时宴又走上前将她给横抱了起来,然后将她给放躺在床上。
许知染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来,就单单陆时宴的一个简单的横抱,就让她心里又泛起不小的波澜来。
她只觉得自己真的很不争气,轻而易举就被他给动摇。
陆时宴嗓音透着几分温柔,“是不是还很疼?下次我不会对你这样了。”
许知染冷声道,“没有下次了。”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以后完全不给他碰?
想到这,他脸色骤然黑了下来。
他也不稀罕碰她,既然她这么想做贞洁妇女,那他就让她如愿得了。
这时护士就从外头走了进来,她手里头还拿着一瓶白色小小的药膏。
她递给许知染,并说着,“这是药膏,抹上伤处,每天涂抹一次就可以了。”
“好,我知道了。”
许知染接过药膏,她脸色还有些微微泛红。
等护士走后,陆时宴就伸手夺过她手里这瓶药膏。
许知染错愕不已,她眸底蕴着不小的怒火看向他,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抢走这瓶药膏。
“还给我。” 她怒声道。
“我帮你上药。”
许知染:“……”
他这不是耍流氓吗,她肯定不会让他给她上药的。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陆时宴冷声道,“别逞强。”
“陆时宴,我跟你感情还没好到你给我上药的地步,算我求你了,给我保留几分尊严好不好?”
听到他这话,陆时宴脸色阴沉了几分。
他搞不懂,她身上哪个地方他没见过的,他好心想要给她上药,她居然还跟他扯什么尊严。
他还是将药递给她了。
许知染就将药攥紧在手心里,等陆时宴出去外头打水,她便悄咪咪走到洗手间里头,将药涂抹在伤处的位置。
上完药后,她感觉到一丝冰冰凉凉,而且伤口缓和了许多,没疼得那么火辣辣了。
这会她感觉到浑身泛起一股粘腻感,让她有些难受。
但医生跟她说过,在伤口好之前不能碰水。
她想着非常时期,就忍忍,以免伤口二次感染。
等陆时宴拿着热水壶走进病房里,就见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他挑眉问着,“上药好了没。”
“不用你操心,我已经上好药了。”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准会趁着他不在时,就偷偷将药给上完。
夜深时,他就在她身侧的位置躺了下去。
感觉到身侧的位置凹陷了下去,许知染立马转身看了过去,就真就见他躺在她身边。
这会她有些气急败坏,她单人床不仅小和挤,他居然还躺了上去。
病房里不是还有一个空置的沙发吗,他怎么不睡在沙发上,反而还跟她挤在这个小小的病床上啊。
她声音透着几分浓浓的不耐,“你到沙发上去睡,这床太小了,容不下你。”
陆时宴有理有据说着,“沙发上睡着不舒服。”
“你跟我挤在同一张床上,我更加不舒服。”
“先这样凑合吧。”陆时宴回着。
“我去沙发上睡去。”
“别闹。”
陆时宴立马锁紧她那纤细的腰肢,让她不能动弹半分。
许知染浑身猛然一颤了下。
他现在又在干嘛?
既然他不喜欢她,就别给她这种错觉。
“陆时宴,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吗,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不需要我的时候,你就扔在一边,等你需要我的时候,你又立马贴上来。
你别太过分了,我是有原则的,不容你这般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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