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真的是禁欲太久了,才会对她这种清汤寡水有了反应。
他强制自己不去乱想,才将心里那股杂念给压了下来。
这时许知染将房间门给打开了,她走到客厅这里,对着他说着,“陆时宴,你回去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她确实有些累了,她浑身有几分沉重,鼻子还有些塞塞的。
她想可能是因为淋雨的缘故,才导致她身体这么累。
“我留下来。”陆时宴冷声说着。
“为什么?”许知染有些不解问着。
“外头下雨了,我不想再折腾了,我浑身也粘腻得厉害,得去冲下澡。”
许知染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会她感觉身体很累,也没再去搭理他。
“随你,我这里还有一间客房,你晚上就睡在那屋里头吧。”
许知染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她感觉身体很疲惫,她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沉睡了过去。
陆时宴则走进浴室里冲了下澡,正好浴室里挂着一件干净的浴袍,他就将其披上了。
接着他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又走进许知染的房间里,想看看她是什么样的情况,睡了没有。
就见她脸色苍白躺在床上,额头还不停冒着冷汗。
陆时宴眉头不禁紧拧了几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就感觉到她额头发烫得厉害。
他神色更加黑沉了。
她应该是发烧了。
他也不知道这屋里头有没有发烧药,他还是离开了,开车重新到附近的药店买下退烧药。
大概十分钟后,陆时宴就拿着买来的药,进了许知染的屋里。
他伸手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发觉比刚才更加烫了,他眉头不禁紧皱了几分。
他伸手拍了拍她发烫的脸颊,想尝试将她给叫醒,怕她烧糊涂了。
但她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说着。
“陆时宴,陆时宴……”
听到他在喊她的名字,陆时宴薄唇微勾了几分。
他想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怎么昏迷中还在喊他的名字呢。
过会儿,许知染又念叨着,“顾辞远,顾辞远……”
听到她在叫顾辞远的名字,霍渊铭脸立马黑了下去。
她居然在喊顾辞远的名字。
此时他心里都产生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他想她心里一定有顾辞远的存在,而且顾辞远在她心里还占据着特别重要位置,不然她怎么会喊顾辞远的名字?
他心里不禁想,他跟顾辞远两人在她心里,谁的份量更加重要一点。
他心里头一划过这个念头,他嘴角不禁泛起一股冷笑。
他居然还拿自己跟顾辞远相比。
这可真的不像他。
许知染眼角划过一抹泪水,低声说着,“爸,妈,我好累啊。”
陆时宴脸色微变了几分。
难道她跟他在一起就那么累吗?
他待她已经算很好了,他给她不少生活费,还给她优渥的生活条件。
就他给予她的这些,她还不能满足吗?
他收起心里的万千情绪,给她贴上了退烧贴,还将她喂下了退烧药。
他一直守在她身边,观察着她的情况,还时不时伸手探向她的额头,看她有没有退烧。
折腾到了半夜,她的高烧才完全退下去。
陆时宴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会他也困极了,就躺在她身侧的位置,还过多久,他就逐渐沉睡了过去。
次日,许知染醒来时,感觉身体没那么沉重了,舒坦了不少。
她刚想翻身,这才发现她被陆时宴禁锢在怀里,她小脸紧紧贴在他温热坚实的胸膛上,头顶上还不停传来他细微的呼吸声。
她脸颊不禁泛红了几分。
她只觉得他们这姿势还挺暧昧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还在他的怀里给醒过来了。
这会陆时宴睁开深邃如夜的眼眸里,两人的视线一对上,都有些顿住了。
许知染将身子从他的怀里给挪开,有些着急说着,“陆时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难不成你是想吃我的豆腐。”
陆时宴不由得冷嗤了一声。
他真想把她的脑袋给撬开,看里边到底是什么构造。
昨晚他照顾了她一夜,累得要死,这才在她的床上给歇下,她居然还说他吃她的豆腐?
何况他们两人还是合法夫妻,就算他对她做更过分的事情也合理合法,她居然还用吃豆腐这个字眼来形容他?
呵,真是可笑。
他冷声道,“昨晚要不是我照顾了你一夜,你早就烧成傻子了,真是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许知染有些愣住了,昨晚她真的发干高烧了吗。
她只知道她昨晚身体特别沉重和疲惫,她就晕沉沉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后,她就没有什么记忆了。
“我昨晚真的发高烧了吗。”许知染出声问着。
“这事我骗你有什么用?”
许知染目光看向床头柜子上,就见上边摆放着还没有用完了退烧贴,以及一瓶退烧药。
她想她昨晚真的发高烧了,还烧得不省人事。
只是他照顾了她一晚上,她着实有些没想到。
这会她心口处不停涌出一股股暖意来。
“谢谢你。”
“我之所以会照顾你,就是怕你病死了,我还得帮你收拾,我才会出手的。”陆时宴冷声回着。
不管他出自什么样的目的,她都挺感谢他的。
不然要是昨晚就她一个人,她还高烧得不省人事,没准真会把自己给烧成傻子呢。
“明晚跟我回一趟老宅。”
陆时宴眸光泛起一股冷意看向她。
这会许知染的心又有些凉了下来。
她感觉他为她做这么多,又是给她做饭,又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这都是有目的,不是出自他内心想去做的。
他这样对她好,无非就是想要带她回老宅,这样他好交差罢了。
她深叹了一口气,才回着,“行,明晚我跟你回一趟老宅。”
她不想他再继续来公寓这里烦她,她想只要她跟他回一趟老宅,那他应该不会再来骚扰她了。
她又说着,“不过我不会再跟你回别墅里住了,我在外头住得更加悠闲自由,我感觉跟你分居还挺好的。”
陆时宴眉头紧锁了几分,“你住的这破地方那里比别墅好了,还有昨晚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生病,还照料了你一晚上,没准你死在出租屋里,都没人发现。
许知染,你别再跟我闹了,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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