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就默默记住许知染所在包厢的号码,嘴角泛起一抹瘆人的笑容。
此时许知染就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她还点了一瓶酒,还让服务员将这瓶洋酒给打开了。
接着她往酒杯里倒上了半杯。
因为她有些口渴,不仅喝得很快,还将这半杯酒给尽数喝进肚子里头。
没过多久,酒劲就上来了。
她就感觉自己脑袋晕沉得厉害,四肢还有瘫软无力。
她也有些疑惑了。
她经常点这种洋酒,按理说,酒劲没那么强啊。
要是平时她喝两杯,都不见脸红的。
怎么这次的反应会这么大?
而且她脑袋还逐渐发晕得厉害,身体也软绵绵的,让她难受极了。
她只能倚靠在沙发上缓了缓。
这时包厢门被打开了。
许知染抬眸看了过去,就看见一个
模糊的身影。
她以为是沈芊羽来了,就出声说着,“芊羽,你终于来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脑袋突然晕沉得厉害。”
走到她跟前的根本就不是沈芊羽,而是一脸猥琐,浑身肥腻,还冒着一脸痘痘的陌生男人。
他搓了搓手心,将许知染从沙发上给扶了起来,还扶着她往外头走了出去。
许知染脑袋晕晕沉沉的,神智暂时迷失了,她就任由着他扶着走。
男人就将她给带进另外一个包厢里,还把她给放躺在沙发上。
接着他急不可耐往许知染的身上给扑了过去,这种绝色他还是第一次见,今天他还真是赚到了。
那个男人就俯在她脖颈上乱亲一通。
感觉到脖颈上传来一股恶心触感,许知染才渐渐恢复了神智。
她睁开双眸这才发觉,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压在身下。
而且他还在亲着她的脖子。
她吓得眼圈泛红,慌乱间,她伸手拿起桌面上的烟灰缸就往他的脑袋给砸过去。
一下子就将他给砸晕了。
接着她用了吃奶的力气将他从她的身上给推了下去,然后慌慌张张往包厢外头走了出去。
等走出包厢门口,她意识更加浑浊了,身体更加没有力气。
她咬了咬,伸手往大腿处狠掐了一下。
一股剧烈的痛感袭来,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又慌慌张张往外头走了出去,生怕那个男人再次追过来。
等她走到拐角处,因为没看到前边有人,就直接撞到了一股肉墙。
这一撞,不仅将她的鼻子给撞酸了,还让她脑袋更加晕沉。
此时她双腿无力,直直就往地上给狠栽了下去。
这时一双强劲有力的双手将她给扶住了,还传出一道极其好听的嗓音,“知染。”
许知染闻声抬眸看了过去,隐约就看见顾辞远那模糊的轮廓。
“顾辞远,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了?”
顾辞远见她意识模糊,身形还摇摇晃晃的,他眉头紧皱了几分。
“我被人下药了,我脑袋好晕,你快点送我去医院吧。”
“好。”
听到她被人下药,顾辞远瞳孔紧缩了几分。
他一把将她给横抱起来,急匆匆抱着她往外头走出去。
等顾辞远将她抱在娱乐会所门口,陆时宴正好就从车里走出来,就看见顾辞远将许知染给横抱在怀这一幕。
他眸光骤然阴郁了起来。
他们竟然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
这根本就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快步走到顾辞远的跟前,一把将许知染从他的怀里给抢了过来。
顾辞远见他这么霸道,有些愣住了。
他还想跟他说许知染被人下药的事情,但陆时宴率先出声,他嗓音还裹着极大的怒火。
“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这辈子沾染不了的女人。”
这话让顾辞远脸色都忽变了几分。
他能感觉陆时宴对许知染有着很强的占有欲。
他不是应该半点都不在意许知染吗?但他感觉不是这样的。
陆时宴对许知染有着很强的占有欲,这是男人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才会产生的情绪。
他眸色不禁幽暗了几分。
陆时宴冷声掷下这话,就将许知染给带走,坐车离开了。
车内,气氛凝固成冰。
许知染只觉得脑袋晕沉得厉害,她闭上眼睛,依靠在座位上。
她也知道自己被陆时宴给带走了,刚才陆时宴和顾辞远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一想到他对顾辞远说的那话,话语间带着一股霸道以及浓浓的警告之意。
她又有迷惘了。
她在想陆时宴对她究竟抱有什么样的感情,他对她真的半点都不在意吗?
既然不在意,他为什么会这么抵触她跟顾辞远在一起,还想用狠话来逼退他,让他远离她。
她想了想,还是琢磨不透。
持续的头晕已经让她不能再去思考了,她便没有继续去胡思乱想。
而陆时宴脸色阴沉极了。
一想到她跟顾辞远那般纠缠不清,她还让他给抱着,他的情绪就很烦躁。
他想不能再任由他们这样下去,不然她肯定会让他的头上长满青草。
这是他绝对不能容许的。
很快车子就抵达了别墅门口,陆时宴见她紧闭着双眸,还静静靠在车座上,他心情又生出几分烦躁来。
她这是跑去跟顾辞远喝酒,还喝得这副醉醺醺的模样?
她怎么就这么没有防备心,不仅跟其他男人去喝酒,还喝得这般烂醉。
她就不怕顾辞远对她动手脚吗。
但他转而一想,她估计很想顾辞远碰她吧,跟他发生亲密无间的事情。
他越想越觉得糟心。
接他一把将她给横抱了起来,还往别墅里头走了进去。
许知染愈发觉得头晕,四肢无力,她索性也随他了。
陆时宴就将她给抱进房间里,还将她给放坐在床沿处。
他眸光浸满寒意盯着她,怒声说着,“许知染,你怎么就这么下贱,你是不是有意将自己灌酒,急着去给顾辞远献身?”
许知染听到这话,气得脑袋轰隆响。
她是被人下药了,现在脑袋不仅晕沉,浑身还难受得厉害。
他竟然以为她是有意将自己灌酒,然后想去给顾辞远献身?
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吗?
许知染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声音微弱回着,“我没有。”
陆时宴愤怒得双眸猩红,“你以为我会相信吗?看刚才顾辞远如此急迫的阵势,他恨不得早点将你给办了,要是没有我的阻拦,你的计划就得逞了,你也早就已经在顾辞远的床上。
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还是说,你就这么欲求不满,需要两个男人来同时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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