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小沫谁有你厉害,还是跟着你有肉吃,另外你这里很是舒坦呢!”
可不是跟着苏沫有肉吃,就仅仅这么短的时间,苏沫开的店已经有了非常大的收益了。
他们哪一个不是因为常年累计,才有了现在的成绩,可跟苏沫一次,简直就是……
众人最后闹到很晚才休息的,就连孩子们都一个个无比高兴,睡得都比平常晚。
屋里
“明天我想去祭拜一下爹娘,告诉她们我们姐妹都过得很好,好让她们放心。”
苏沫窝在夜历冥怀里,轻轻的说道。
夜历冥伸手温柔的摸了摸苏沫的头发,随后落下一枚轻吻道:“好,我也陪你去。”
认识沫儿这么久了,自己都没有去见见岳父岳母。
现在也该去了,也好告诉二老,自己以后会照顾苏沫,让她们安心。
苏沫没有拒绝,而是露出了温柔的一抹笑。
“你待在这里时间长了,会不会想念繁华的京城。”
“傻丫头,只要有你在,无论在哪里我都觉得是幸福的!”
夜历冥的声音低沉沙哑,眼神中的认真清晰可见。
自己从来对权利就没有什么留念,只是曾经不曾遇到这个丫头。
而从小自己就活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有地位只会死的更快更惨。
可现在不同了,自己即使没有了权利,放弃了地位,也一样可以守护她。
所以就算两人现在隐身山水间,自己都不会有一丝犹豫。
翌日
苏沫和夜历冥穿戴好后便下了楼。
孩子们起的很早,都已经在晃悠了。
“冷月将二小姐叫来。”
“是。”
冷月离开后,苏沫便坐在了沙发上等候着。
也就一会的功夫,苏晴便进来了。
“大姐你找我。”
“坐。”
苏沫对着一旁的二妹开口:“大姐带夜大哥去见见爹娘,你们待到家里,等年过了你们再去也行。”
“知道了大姐。”
“对了,那是对
联和福,你一会叫上三妹几人,你们自己选然后都记得贴上。”苏沫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道。
苏晴也随着苏沫的眼神看了过去,就发现了桌子上精致的灯笼等等。
随后笑着点了点头。
说完后苏沫便带着夜历冥出门了。
苏承和唐氏的坟在村中央后边的一处平地里。
那里是村里专门安葬的地方,苏沫到的时候就看到,一处平地上,许许多多凸起来的坟墓。
这里好像承载了许多岁月。
苏沫以前来过这里,所以找起来并不费劲。
苏承两人的坟墓虽没有葬在一起,可也紧闭着。
坟上也算干净,苏沫跪了下来,将手上拿来的东西轻放在了墓碑前。
“爹娘小沫来看你们了,你们还好吗?爹娘你们不用担心家里,我们都过得很好。”
“今天是团圆的日子,我来看看您二老,让你们也知道知道。对了这是我的未婚夫。”
苏沫说着将一旁的夜历冥拉了过来。
被叫到的夜历冥还微微有一丝紧张,随后也跪在了苏沫的一旁。
苏沫本也没准备让这个男人跪的,要跪也是定亲后,谁知这个男人就这样问都不问的跪了下来。
可不否认的是苏沫很高兴,毕竟这个时代虽不是特别迂腐,但也没有平等。
毕竟也是皇权至上的时代,所以夜历冥的身份地位,可不是见谁都会跪的。
她想这一个例外只会出现在自己这里吧!
虽然自己不是这一世真正的苏沫,但到底是因为这个女孩的离去,自己才会来到这里。
并且认识了夜历冥,苏沫是感激的。
自己来了那自己就是真正的苏沫,也是两位的女儿,所以夜历冥这一跪并不吃亏。
夜历冥跪下后认真的看了一眼苏沫,随后面对着二老的碑开口道:“岳父岳母小婿夜历冥前来看看二老。”
随后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您二老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照顾沫儿,照顾几个弟妹的,您不用担心家里的一切。”
“能遇见沫儿是我此生最大的
幸运,往后的日子小婿不会再让沫儿受到一点伤害的,沫儿此生唯一,希望您二老同意将她嫁于我。”
夜历冥认认真真前后说了许多,苏沫都是在认真的听着。
眼角都带着微笑。
夜历冥说完后,苏沫又陪着他们聊了许多,有关于家里的,关于苏晴苏念几人的,关于唐烈阳苏锦华的。
只有苏豪一家被遗忘了,苏沫不想提,她想爹娘肯定也不想听的。
那一家人自己就当从未认识过。
两人聊完后便手牵着手向家里走去了,只是远处却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
交谈甚欢的两人都没有发现,一是苏沫没有叫小樱看着。
二是那个人离的远只是看着,并没有什么动作,所以两人并未注意。
“你还真是厚脸皮,居然直接叫岳父岳母了?”
“为夫可不是厚脸皮,而是在你这没有脸皮。再说迟早的,早叫了二老还能早些高兴呢!”
“就你会说,你就知道他们会高兴?”苏沫翻了翻白眼,调笑道。
夜历冥轻笑一声:“那当然,这个自信为夫还是有的!”随后又握紧了苏沫的手。
两人一路上走的并不快,这个季节虽没有什么艳丽的颜色。
但也有其它季节所不同的风景,而这个时候还渐渐飘起了雪花。
虽前不久也下过雪,但自己还未真正认真看过呢!不是忙碌就是在忙碌的路上。
而今天不仅可以一路欣赏欣赏景色,还可以放松一下心情。
苏沫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虽一瞬间消失了,可她还是记住了其样子。
美丽又不失圣洁。
“沫儿喜欢什么季节?”
苏沫想了想回答道:“没有什么喜欢或讨厌,毕竟这都是自然规律,再说每个季节也是不同的。”
自己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以前只是为了活命,哪有心思去欣赏风景,去想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那样闲着的心思都花在了别处,比如训练,比如杀人!
而现在她虽不及上一世那样,但也从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