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国。
别墅是沈棠瞒着安宁早就买下来的,写着她们两人的名字。
安宁在这边接受康复治疗,同时也开始做复习。
因为她收到了信息,她能成为进修学生之一了。
和源笙集团那边的主办方做好沟通后,安宁就把手机关机做了封存,再办了一张国外手机卡,让自己彻底与那边断绝了联系。
剩下的时间里,她和沈棠在这边惬意的度过。
京城那边发生任何的动静,夏侯尘都没有告诉她。
即使周时晏已经苏醒了。
此刻,他还躺在与安宁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一个国家的康复医院里。
睁开眼的瞬间,不管是医生还是李慕风都是欢喜不已。
“阿晏,看得见我吗?”
他动动唇,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声音沙哑低沉:“为什么不开灯?”
此话一出,整个病房里都陷入一片安静。
窗外,明亮的阳光透进来。
甚至还会飞过几只小鸟。
医生对着他的眼睛做检查,发现他的瞳孔对光线没有任何的反应。
医生沉重着脸,对李慕风摇摇头。
李慕风沉住气,给医生使眼色后,站在周时晏的面前:“阿晏,你的眼睛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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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不过春节。
安宁和沈棠在家里简单的自己过了。
她让夏侯尘带话,让夏侯伯伯他们安心。
等这个年安静的过了后,安宁就启程前方聚集的地点。
沈棠只把她送到门口,依依不舍地与她拥抱:“你出来的那天,我还是在这里等你接你,在里面要记得照顾好自己。”
“嗯,你也是。”
“等着你养我啊。”沈棠抿抿嘴。
“一定。”安宁摸摸她的脸,挥手与她说再见了。
沈棠就站在车旁,不舍的看着她进去,直至背影消失。
她抹掉眼泪,准备跟夏侯尘打电话汇报这件事,不想不远处一道熟悉的人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等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沈棠想都不想,快速上车。
奈何还是让男人快了一步,在沈棠要锁车门的时候,让他先打开,并且坐在副驾驶座上了。
沈棠阴沉沉地问:“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是恰好路过这里,恰好看见我。”
“嗯。”
“傅以桁,你就不能编个像样的理由吗?”
“编了你也不信,我为什么要费这个口舌?”男人宽肩窄腰,身形挺拔,曲腿坐着,生的非常好看。
侧脸下,完美的下颚线透着十足的贵气,斯文禁欲又透着一种邪性的霸道。
“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傅以桁修长的手臂弯曲搭在车窗上,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的好闺蜜进去起码要半年,这半年你打算一直等着?”
“你想做什么?”沈棠全身警觉,她知道傅以桁这副样子,绝对不会有好事。
“你给的玲珑香差点意思。”
“不可能!”
傅以桁冷邪一笑:“怎么,你以为我专门飞到这里和你耍无赖?”
沈棠咬牙说:“你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不要脸的事。”
傅以桁微皱了下眉头,没有波澜的黑眸里透着凉意,“沈棠,我已经很耐心地在和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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