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明白张妈的用心,没解释什么,动身下了楼。
才走到一半,她就听见客厅那边传来的声音,“周总,这种绯闻之前也多次出现,我们就第一次做出过官方澄清,之后就没有理会。都以为会淡化在大家的视野里,实际上这段时间是愈演愈烈的。如果再在这个时候做出澄清的话,或许会被误会是心虚所为,所以我觉得还是跟之前一样不做理会比较好。”
她微微地皱起好看的眉头,抓住扶手的左手攥紧了几分,凉薄的笑意挂在嘴边。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做理会罢了。
面对外人不解释,同样,面对亲朋好友,他更是不作声。
根本就不是真的清者自清。
只是做给别人看得而已。
脚步直至走到最下面的台阶,成远开口提出建议:“老板,在这个时候做解释的话,的确是得反效果,倒不如您跟太太最近合体亮相一次。”
“我没空。”安宁一边走过来,一边开口否决。
大家齐齐看向她,各个面露尴尬之色。
周时晏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是说:“安宁的脸还没好,的确不合适亮相。”
安宁翻他一个白眼,“知道就好,所以这件事你们想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要拉上我一起。毕竟之前,你们也没想着要我帮过忙,不是吗?”
这话惹得成远他们更加尴尬了。
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宁并没有在客厅停留,直接去了后花园里,拿起旁边的水管,开始为那些花植浇水。
那副惬意情绪平稳的样子,丝毫没有受这些事情而烦恼着。
法务部几个面面相觑,都显得格外吃惊。
明明是夫妻,怎么能这么寡淡呢。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们不敢太表露出来。
成远关注在老板的情绪变化上,见他也挺平静的,舒口气道:“老板,那我们......”
“澄清。”
“那......”
“抓住源头,以及拍照片的人,递律师函,一个都不放过。”周时晏语气冷沉严肃。
成远会意,点头:“明白了。”
周时晏又交代了几个注意的重点,才让他们离开。
再回神看院子那边,发现安宁不见了人影。
他起身出去寻找,发现她在玻璃房里。
自从玻璃房里的花植都被陆晚晚给破坏了,安宁也没来这里做过处理。
那些被毁掉的花植的根叶都已经烂在泥土里了。
她把土松了松,索性把那些还没烂进去的都给翻了翻,埋在土里。
虽然她今后不住在明月庭了。
但这个玻璃房也是她精心设计的,丢掉怪可惜的。
回头她提醒一下张妈,可以买些花种子种在里面,这样的话这个玻璃房也不会被闲置,最后报废了。
想是这么想。
但她莫名想到如果今后陆晚晚住进这个家的话.....
不由间,她的动作顿住了。
也是,到底还是要被毁掉。
思及此,她丢掉了小锄头,转身就要出去。
脸不慎撞在周时晏那硬邦邦的胸膛上,疼得她捂着脸,泪花都要从眼眶蔓延出来了。
周时晏上前,面色紧绷着,问:“撞得很疼?”
“你是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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