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晏望着丁管家,声音冷沉:“安宁已经在这里了?”
丁管家一脸迷惑,“怎么会呢,少奶奶要是来的话,我不可能不会知道的啊。”
隐约察觉到不对劲的周时晏立刻吩咐成远查清楚那辆车的情况。
还跪在祠堂的安宁心中默默为爷爷祈祷。
直至大门再度打开。
她微微侧首,高大的黑影已经站在她的身侧。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抓住,整个人被拽起来,“起来。”
安宁面色冷淡,抽回手臂,问道:“爷爷没事了吗?”
周时晏知晓安宁被关在祠堂罚跪,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嗯,没事了。”
话音刚落,安宁一巴掌落在男人的脸上,冷冰冰道:“这是你父亲刚刚给我的一巴掌,现在我还给你。”
男人不怒反问:“爸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生不出孩子,因为我在外面随便勾搭别的男人,把爷爷给气发病了。”她的话语间透着讥讽。“麻烦你跟你父亲解释清楚,为什么三年来我会生不出孩子,还有!我有没有勾搭男人。”
周时晏张了张嘴,竟吐不出半个字来。
三年来为什么会没有孩子,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不要孩子的是他周时晏,所以凭什么要她受这种委屈。
安宁最后淡漠道:“我跪在这里,单纯为了爷爷而已。但也请你查清楚,那些话怎么会落到爷爷的耳中,害得爷爷发病。”
说完,她转身离开。
周时晏被打的脸颊有些麻木,刚刚安宁对他说的话,始终在脑海挥之不去。
守在门口的成远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响动,包括冷沉着脸离开的夫人。
看见老板走出来,发现他泛红的脸,心惊了下,“老板,太太她......”
“让人跟着,保护她的安全。”吩咐完,周时晏冷着脸,回了周宅。
他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周父抬眉看他,当场教训道:“整天只知道忙着公司的事,自己老婆在外面给你戴绿帽子也不管,等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让我们周家的脸往哪儿搁?”
周时晏竖起眉头:“谁跟您说安宁在外面乱来?”
周父见他要维护安宁,冷言讥讽他:“以前还觉得你的经商头脑厉害,给我长脸。现在看来你是一点都不中用,为了个女人脑子都昏了头!”
“潘姨知道您在外面砸钱养女人吗?”周时晏面无表情道。
登时,周父拍案而起,“我现在说的是你的事!”
“我和安宁的事,轮不到您插手。今后若您再敢打安宁,我会让您在这个家不得安稳。”
“你!”周父怒喝。“我怎么就生你这么个蠢货,女人多的去了,你非要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做什么!”
“管好您自己。”
“周时晏,我是你老子!”周父的脸都气绿了。
“等您有资格拿回管理权,成为真正的一家之主后,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你!”
周父险些就要冲出来打他,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敲门声。
紧随着庄管家的声音响起:“少爷,老太爷醒了,要你现在过去。”
书房内的火药味瞬间熄灭。
周父愤怒地放下手,“不想你爷爷再出事,那就趁早跟那个女人做个了结。”
“您管不着。”
“你给我......”
望着儿子已经夺门而出,周父气得话都没说完,他深吸两口气。
既然他不肯,那就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来!
(/62859/62859357/5713330.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