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向老爷子让他们自己找乐子,乔司他们就提议去喝酒,聂予桑本来也不爱喝酒,就准备告辞。
向心竹其实想和聂予桑单独在一起,向思岑看出向心竹的心思,就说大家难得来家里玩,去喝什么酒,不如正好人多,打牌打麻将或者狼人杀都行。
后来众人商量着狼人杀吧,聂予桑也没什么兴致,但大家都说要玩,他也不好说先走。
向心竹还是紧贴着聂予桑坐,笑的甜蜜蜜。
刚刚开局,一轮还没过,聂予桑的电话响了。
众人说:“不许接电话,快点挂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翟双白打来的。
一般下班后,她极少给聂予桑打电话,特别是她知道今晚聂予桑到向家来。
他立刻起身一边接通一边往偏厅外面走。
话筒里传出了翟双白虚弱的声音:“不好意思七少...”
“双白,你怎么了?”聂予桑立刻听出她的声音不对。
“今晚本来我要给付总传一份文件,可能要晚一点。”
“没事。”聂予桑说:“明天传也行。”
“好,不打扰了。”翟双白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聂予桑愣了愣,立刻又打过去:“双白,你声音不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她那边忽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聂予桑听到了一个男声:“小姐,你受伤了吗?你稍微等一下,我们找一下有没有绳子。”
聂予桑一惊:“怎么了?”
“我。”翟双白低声说:“我掉进洞里了。”
聂予桑吓了一跳,急忙往向家大门口走,也来不及跟他们打招呼:“你在哪里?怎么会掉进洞里?有多深,你受伤了吗?”
“我没事。”翟双白慌乱地说:“我已经报警了,警察来了,你不用管我了七少,你忙你的。”
“你告诉我在哪里,发定位给我,快!”聂予桑难得用命令的语气跟翟双白说话。
这时向心竹跑过来:“七哥哥,你去哪里?”
他没有理会向心竹,一直追问:“在哪里?双白,你到底在哪里?”
翟双白只能告诉他:“我在仁爱医院后面的一条小路。 ”
“我马上来。”聂予桑挂了电话,这才留意到身边的向心竹,他匆匆跟她打了个招呼:“我有点事先走了,请你跟向爷爷打声招呼,我就不进去了。”
他说着拔脚就往花园后面的停车场走,向心竹急急忙忙地跟上去:“七哥哥,什么事情这么急急忙忙的?”
其实她听见了他叫翟双白的名字,当时她就有点受不了了。
聂予桑没有回答她,径直走到车边拉开了车门,向心竹忽然挡在他面前,聂予桑微蹙着眉头看着她。
“七哥哥,你跟那个翟助理到底什么关系嘛!”她终究还是憋不住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质问。
聂予桑急着走,他没回答她的问题:“你让开,我有点事。”
“你有什么事这么重要?我们刚刚开始玩。”
“你继续玩,少我一个不少。”他说完就把向心竹拉开了,坐进了车里,发动汽车开走了。
向心竹看着绝尘的车尾灯,嘴一扁,金豆子就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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