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几天要来例假了,这两天胸口胀痛得很,被他这样狠狠一握,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聂知熠扯开她的衣领就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掀起她的裙子。
聂知熠正好压在她受伤的手臂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翟双白痛的整个人都要炸开了,炸的自己粉身碎骨。
但是她不能拒绝,不能抗拒。
她知道只要她让聂知熠不开心,他怎么把肾源找到,也会怎么让肾源消失,哪怕现在已经在朴元妈妈的身体里了。
他动作粗暴,毫无怜惜之意,快要把她给碾碎了。
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疼的她整个人都缩起来了。
他在她耳边不怀好意地低笑:“你有没有想过,你婆婆身体里的那颗肾的真正来历呢?如果我现在告诉你,那颗肾是黑市买来的,它的主人是个被拐卖的年轻女孩,你会坦然接受吗?”
翟双白在他身下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眼睛里的惊恐都快溢出来了。
她的反应让聂知熠很满意,他吻了吻她滚烫的鼻尖,皱起眉头:“你怎么这么热?”
翟双白身体上的热让他不舒服,他草草结束。
翟双白起身穿好衣服,纽扣被他弄崩了两颗,她开着手机的手电筒趴在地上找。
他不耐烦地说:“再去买几件。”
衣服是韩以湄送的,她嫌翟双白总是穿通勤套装,就经常给她买她觉得好看的衣服。
翟双白好不容易在沙发底下找到了最后一枚纽扣,刚刚爬起来,忽然听到包房的门外有人说话。
“安小姐,聂先生就在这个包房。”
安烁诗?
翟双白来不及多想,飞快地拿起桌上的包包和外套,就冲进了里面的洗手间里,轻轻关上门。
她速度快的聂知熠都没反应过来,他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门就被推开了。
安烁诗从门外走进来,环顾偌大的包房:“怎么就你一个人?”
“查岗?”他坐的四平八稳的跟她笑:“聂太太好手段,杀的我猝不及防。”
安烁诗走到他面前来,忽然皱了眉头,捂住了鼻子:“这么浓的香水味?”
“叫了几个公关。”
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被安烁诗一巴掌拍掉。
“聂知熠,我可没功夫查你的岗,不过金马是我舅舅的地方,你也是知道的,你在这里乱来...”
看她脸上已经浮现了愠怒,聂知熠笑了,干脆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安烁诗挣扎,却挣脱不开,一时间醋意升腾,伸手就向聂知熠的脸上打去。
不过,指尖还没触到他的脸就被牢牢握住手腕,她使劲扭动手腕也没挣脱开。
“聂知熠!”安烁诗已经很愤怒了:“你给我撒开!”
“你在吃醋?”他似笑非笑地靠近她的脸仔细打量。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更是激怒安烁诗:“你别以为我们的事板上钉钉了聂知熠,我们的婚事随时随地都能解除!”
“你为了这件小事要跟我解除婚约?”他拧眉叹气:“也罢,你连公关的醋都要吃,以后我们怎么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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