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千羽开始说,一个胖胖的保安就跑了上来。“刚才叫我上来的人说的就是你们吧?你们怎么在这里呆着?平常这里很少有人来啊?”
“你是哪位?”服部平次皱眉。“怎么会来这里?”
“先别说这些”保安看着他们,表情有些奇怪。“他明明说的是拿着刀子的不良少年,怎么会有小孩子?”
“打电话?”服部平次若有所思。“跟我们仔细说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保安无奈道。“几分钟之前有人给我打电话,说顶楼上有几个鬼鬼祟祟的拿着刀子的不良少年,所以我才上来看看。”
“哦?”服部平次的表情相当精彩。“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柯南也意识到了问题,皱着眉头问道。
既然是有人打电话给这个保安,也就是说凶手显然已经计划好了让这个保安来开门并触发这个机关。再考虑到现在的时间不零不整,也显然不会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换言之,凶手并不是因为现在是某个有特定意义的时间而打电话让这个保安触发这里的机关,而很可能是因为有车子停在了那个地方——或许还可能是因为有警车停在了那个地方?
但警车停在这里纯属偶然,凶手怎么可能提前预料到这种事情……或者说,凶手本来打算在某个时间段将尸体扔下去,以此讽刺警察,但却在看到了这里出现的警车之后临时决定立刻将尸体丢下去以起到更好的讽刺效果吗?
就在此时,服部平次的电话响了。
“你说什么?”他突然这样说着,然后跑到了栏杆旁边,看向下面。“有没有记住车牌号?有就好,赶紧写在本子上,我们马上下去!”
挂断电话之后,服部平次立刻叫上柯南,两个人一起准备从楼梯跑下去。
“等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保安连忙拦住他们两个人。
“这是一起抛尸案,”服部平次简明扼要地说明着。“第一个打开这个天台门的人会触发机关,将原本藏在这里的尸体仍到下面去。刚才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就是凶手,他想把这一切嫁祸给你!”
“啊?”听到这些之后,保安目瞪口呆地看着消失在楼道里的服部平次和柯南。
“唔……”就在这时,千羽挑了挑眉毛。
从统计学上来讲……千羽同样走到了栏杆边,看向下面。
这里是他们所处的大楼的后门方向,所有这条路上的大型建筑的后门和另外一条路的建筑的后门在这里围成了一条大约有五六米宽的“六尺”巷,平常根本不会有车停在这里……别说这一栋大楼后面有没有车了,放眼望去的话可以发现整条小巷也就只有这一辆车子。虽然考虑到存在即合理(车子在这里,尸体在这里,所以尸体一定会砸在车子上),但这个小概率事件的概率未免也太小了。
或许……
千羽的电话也响了起来,这个电话来自阿笠博士。
“你们在哪里啊?”一接通电话,对面就传来了阿笠博士的声音。“这边好像出事了的样子……”
“我知道,”千羽沉声道。“我们在顶楼,所以看到了具体状况。”
“是怎么回事?”阿笠博士连忙问道。
“看起来像是一起谋杀案……”千羽撇了撇嘴。“顺便讲个鬼故事,我看到了柯南哦!”
“什么?”阿笠博士大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们在这里啊!”千羽没有被手机盖住的那边耳朵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小兰姐姐?”千羽愕然,转头便看到毛利兰正蹲在他身边看着他。“你们……都在这里吗?”
“你们呢?”毛利兰歪头。“你刚才是在给阿笠博士打电话吧?他也在这里?侦探团全员都在吗?”
…………
“真是的,”毛利小五郎看着另一桌的小家伙们,一脸不爽。“这些小鬼怎么也在这里?”
“没关系啦,”拿起一小杯清酒,千羽等人的导游笑着对毛利小五郎说着。“毛利先生,来品尝一下大阪的清酒——这里的清酒的品质绝对对得住它的名声!”
“好啊!”毛利小五郎立刻换了一副满足的笑脸。“来,干杯!”
“干杯!”阿笠博士也端起了酒杯。
“所以说,是那个服部平次哥哥请你们来玩大阪?”另一张桌子上,千羽挑眉。“呃……这运气……”
“怎么了?”毛利兰意识到有些不对,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呃,”千羽撇了撇嘴。“没有,就是……我想问个问题,楼下的那辆警车和你们有关系吗?”
如果千羽没看错的话,毛利小五郎他们一行算上柯南和服部平次一共也就只有三个大人一个小孩,再加上刚才在警车里的那个警察的话,一辆警车应该正好能坐下。
“是啊……”毛利兰有些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我们真的没想到他们会用一辆警车来载我们逛大阪。”
“唔o.0”千羽挑了挑眉毛。“再冒昧地问一句,是那个警察开车吗?”
“是。”毛利兰点头。
“不会是他选择带你们来这里的吧?”千羽的表情有些微妙,接着又问道。
“是啊,”毛利兰点头。“他带我们来这里,然后让那位服部带我们来吃这里的店,之后他就把车子停到后门那边等我们吃完了。”
“啊?”这下子,千羽的表情更微妙了。
最近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怎么总有这种奇怪的脑洞……
就在此时,一位服务员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了。“请问,这里有一位工藤新一吗?”
“啊?”千羽,灰原哀和毛利兰三人同时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工藤新一?”毛利兰又问道。“那个……有什么事情吗?”
“这里有一封给工藤新一的信。”这样说着,服务员看了一眼他们所有人,然后自作主张地将信封交给了毛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