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之后。
“林公公~~~”
紧咬朱唇,俏脸羞红的辽王妃十分温柔的依偎在林逸晨怀中,美目之中满是羞涩的她,直接按住了林逸晨不安分的手:“您可真坏呢。”
“哈哈,哪有男人不坏的?”
面对羞涩无比的辽王妃,林逸晨却是很无所谓的咧嘴一笑:“不坏的话,那还能算是男人?”
“哎呀!”
辽王妃瞬间越加羞涩了:“您真是,您让人家怎么说呢,哼!”
“哈哈,你享受着就好。”
“你放心好了,反正本总管绝不会亏待你的,这不就OK了?”
“OK?”
辽王妃顿时一脸迷惑和诧异:“林公公,这个OK,它是什么意思呀?”
“呃,这个。”
一瞬间按照前世习惯,飙出了英文的林逸晨顿时很是尴尬:“就是很好的意思,你可以这么理解。”
“这样呀。”
辽王妃轻轻点头:“人家还第一次听说这OK呢。”
“正常。”
脸皮足够厚的林逸晨立刻笑了:“这是我们那边村里的方言,你要真听过才奇怪呢。”
“哦……”
“嘶,别闹!”
继而林逸晨突然身体一颤,被这辽王妃拨撩的心跳猛的一阵加速:“太累了,真不行了,听话!”
“切。”
辽王妃却是十分调皮的翻了个白眼:“您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哼!”
“呃——”
面对快要三十岁的辽王妃,想起那句如狼似虎的名言,林逸晨瞬间无比尴尬。
不知他撩这辽王妃,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林公公,世子接下来。”
“您打算怎么处理呀?”
“当然是一切照旧了。”
看着伸手在自己胸膛上画圆圈的辽王妃,明白她刚才之所以所以那么配合的,自己让干啥就忍着羞涩和不适的,甚至说把以前辽王都没享受过的待遇,都直接让他享受了的辽王妃。
林逸晨心中便了然,知道方才那一切的配合,其实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的询问做铺垫!
这辽王妃的真实目的,其实还是为了这个辽王世子!
“不过这也正常。”
林逸晨在心中轻声嘀咕着:“毕竟女人本弱,为母则刚。”
“所有母亲,都会比较刚强,为了孩子能够做出很多常人无限想象的事。”
“就像后世有个研究一样,说是儿女患有重病后,那百分之九十的父母都选择倾家荡产,甚至说牺牲自己的来拯救儿女。”
“但是父母患有重病,那百分之八十的儿女,应该就都会选择放弃了!”
“父母对子女的疼爱,那还真是深爱至极。”
摇了摇头,感受到辽王妃不安的林逸晨,便直接伸手重重的一搂她这柔软的肩膀:“别担心,你儿子不会有事的。”
“我之前答应你了,既然你愿意这么伺候我。”
林逸晨目光凝重:“那你就是我的亲老婆,所以你儿子,自然也就是我的。”
“亲儿子了!”
“为此我这个当爹的,又岂会对自己的亲儿子不好?”
“林公公,谢谢您。”
想起刚才的一幕,俏脸越加通红的辽王妃轻启殷红的朱唇:“就是那个,他的爵位,您看?”
“这个我说了,一切照旧啊。”
“照旧?”
“对!”
林逸晨瞬间笑了:“此前在辽王死后,燕王带兵进入辽地协助抵抗北狄国右贤王豪格时,本总管不是派人去宣读了陛下的圣旨,允许辽王世子袭爵嘛。”
“朝廷有朝廷的法度,所以本总管和陛下自然不会言而无信了!”
“为此按照朝廷新发布的袭爵规矩,辽王世子可以在十八岁成年后,正式继承辽王的爵位!”
“伺候便是三代递减,直接到平民百姓为止了。”
“这样子啊。”
辽王妃闻言,本来一颗跳动到嗓子眼的放心,此刻总算是恢复了些许平静:“那真是谢谢林公公了。”
“你放心好了,等他长大后,不管是从文考科举,还是从军搏出身,本总管都会给他适当性的优待。”
“只要他可以立刻足够大的功劳,再加上他既有宗室身份的加成,又有你这个温柔母亲的加成,所以本总管会大力提拔他的!”
“虽然说世袭罔替可能性不大,但是三代不减爵,或者嫡系永固的世袭一个男爵或者子爵的爵位,还是有希望的!”
“毕竟他长大后,朝廷应该会对异族用兵!”
林逸晨目光猛的一凝:“不管是东夷还是北狄或者是西戎与南蛮,待本总管一统大奉后,自然会好好的会会他们!”
“林公公威武。”
辽王妃立刻应声:“那辽藩——?”
“这个就不要想了。”
林逸晨伸手轻轻的揉捏着辽王妃的耳垂,看着逐渐脸红耳赤又呼吸急促的辽王妃:“削藩是国策,以后大奉内部都是流官管理,什么藩王节度使和土司,所有想占山为王和当土皇帝的人,那不是死,就是来长安投降的闲居。”
“辽藩现在一分为二,辽西在燕王手里,辽东和辽阳都在北狄国右贤王手里。”
“燕王这个背弃祖宗,和北狄国右贤王结亲的王八蛋,本总管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我要让他死!”
神色阴冷的重重一挥手,林逸晨目光便越加森冷:“这种事情是绝不能妥协的,对任何一个奉奸,那我都是必杀无疑的!”
“您说的是。”
面对气势汹汹的林逸晨,辽王妃娇躯一颤,虽然心中有些不甘和不舍,但此刻也只能乖乖听话。
“当然削藩的事,其实以后也不是一定要真这样的,或许还是可以有些出入的。”
“毕竟这夷狄的地盘,待朝廷占据后,若是无法有效的进行流官管理,或者大军更是杀到了其它更遥远的地方。”
想起后世的日不落敌国,林逸晨嘴角便闪过一丝笑意:“我倒也不介意把一些有能力的藩王分封出去,让他们去开疆扩土的当土皇帝。”
“不过具体,还是到时候再说了。”
“这事不着急,毕竟你儿子还小,让他努力学习文武之术,这才是现在当务之急的正道!”
“奴家谢林公公恩典。”
“称什么奴家?”
林逸晨目光顿时一凝,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我还是喜欢你开始那一副忧郁娇柔模样的,称呼自己为。”
“未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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