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宠溺地看了温凉一眼,“她小时候是我邻居,特别爱哭。”
“青梅竹马?那可真是有缘分,要是好事将近可得通知我呀。”
“陈导可别打去了,我跟阿凉就是朋友。”周宇说。
他知道分寸,现在温凉有男朋友。
“懂,我懂。现在年轻人都这样,就爱自称朋友。”副导演附和说。
傅铮抬了抬眼皮,不冷不淡的看了周宇与温凉一眼,微微皱眉。
他明明已经提醒过她,她跟周宇不合适!
她是一点儿没听进去,她就这么喜欢周宇?
“阿铮。”
“阿铮?”
“嗯,你说什么?”傅铮回神看着楚思宜。
楚思宜眼底一暗,凑到傅铮耳边轻声说,“你有没有觉得阿凉跟周宇很般配?如果你们离婚之后,阿凉跟周宇在一起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处。”
傅铮当即摇头,“不行。他们不合适。”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合适?”
“我了解过他们的工作和性格。”
看到傅铮与楚思宜亲近地说着悄悄话,温凉心中微涩,垂下了眼眸。
服务员开始一道接一道的上菜,很快摆满了桌子。
大家都不客气,动起了筷子。
周宇先给温凉加了一块榴莲酥,“先尝尝这个。”
“谢谢。”
温凉咬了一口,口感酥脆,又有着榴莲的独特香味,“不错。”
吃完了一个榴莲酥,温凉才开始动别的筷子。
周宇对温凉多有照顾,时不时就给温凉夹菜。
傅铮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眼底越发的暗沉。
“阿铮,你帮我夹下那个好不好?我够不着。”楚思宜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这已经是她看到傅铮第二次走神了。
“嗯。”
傅铮用公筷帮楚思宜夹了菜,“不够的话再跟我说。”
他注意力分给楚思宜一些,看她盘子里的菜吃完了,就帮她夹菜。
温凉看着他体贴的样子,自嘲一笑。
饭吃到一半,温凉站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男女洗手间相连,外面是公用的干湿分离洗手台。
她从厕所隔间出来,洗了手,对着镜子简单补了补妆。
傅铮从外面走进来,见温凉在补妆,在她后面站定,双手往前一伸搭在洗手台上,温凉就这么被他关在了怀中的小空间。
温凉吓一跳,看着镜子里的他,“你做什么?”
“我有话要跟你说。”
温凉现在不想听他说话,把气垫放进包里,转身,“我要回去了……唔……”
傅铮低头堵住她的嘴唇,大手环着她的腰肢,将她抵在洗手台上,唇舌纠缠。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明是来看楚思宜的。
可他的视线却不自觉地被她吸引。
看到她跟周宇关系亲密,他心里就如同有数千只蚂蚁在爬。
可能是因为他提醒她,她跟周宇不合适,被她当耳旁风,一片好心被辜负,他心里不舒服很正常。
温凉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推着他,“唔唔……别,我该回去了。”
傅铮皱眉,双臂更加收紧,一手按着她的后脑,舌尖探进去肆意起舞。
温凉嘴唇红肿,快要喘不过气来,傅铮这才放开了她。
温凉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嘴唇,很明显跟方才不一样了。
傅铮笑了笑,从背后将温凉抱住,下颌抵着她的鬓角,看着镜子里的她,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这样也好看。”
“你放开我要回去了。”
“回去?回去跟周宇你侬我侬是吗?温凉,我提醒过你,你们不合适……”
温凉皱眉,怎么就你侬我侬了?
“别说我跟周宇,你跟楚思宜不是这样?”
“不一样。”
温凉冷笑一声,“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不一样来看楚思宜的班?”
“我知道你在这里。”
阿姨告诉他,她来探周宇的班。
他本就想过来带她回去,楚思宜的电话歪打正着。
傅铮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半个头,再次吻住她的嘴唇。
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游走,抚弄。
温凉身子发软,不由得靠在他胸膛上。
指尖触到一股湿意。
傅铮松开温凉的嘴唇,拥着她往卫生间里面走,找到了个隔间进去,“帮你解决一下。”
“不行……不用……”温凉脸色通红。
这,这太荒唐了。
大白天的,怎么能在这种地方……
傅铮看出她的顾虑,淡淡一笑,“你不要发出声音。”
傅铮将她抵在门板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子里,手指探进去。
“可是……可是包厢还有人在等嗯……等我们……”
“那就让他们等着。”
温凉沉默下来,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克制着声音。
不知道是怀孕的原因,还是最近傅铮的技术越来越好,她发现自己的需求越来越大了。
这让她心里都开始慌乱。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呀!
“在想什么?”
傅铮见温凉好像在走神。
在他怀里,她竟然还敢走神。
她还在想那个周宇?她就那么喜欢他?
难道周宇真的是她心里一直等的那个人!
他想到这些,心情就烦躁起来,脸色一沉,重了力道。手下动作也猛然加剧。
“你,轻点!”
话音刚落,那一刻就很快来临。
“唔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浑身一颤。
“好了,出去吧。”傅铮终于放过了她。
温凉却靠着门板没动,她的双腿有些软,撑着门站稳身体,从隔间里出来。
傅铮在洗手,非常认真的洗手,边洗还边看了温凉两眼。
温凉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她飞快地离开了洗手间,回到包厢,坐下来。
周宇不解的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身体有些不舒服。”温凉迫不得已撒谎回答。
“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小问题。”
楚思宜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方才见傅铮一直不归,去洗手间找人,看到的一幕,恨不得将温凉这个狐狸精剥了!
只是她必须要忍耐。
楚思宜双手握成拳头,指甲都嵌进肉里,留下月牙形的痕迹,似笑非笑地问,“阿凉,你的嘴唇怎么了?”
“被蚊子咬了。”
副导演接话,“等天气再冷一些就没蚊子了。”
“是。”
这时,傅铮从外面回来,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抱歉,遇到了个熟人,过去打招呼说了几句话,耽搁了点时间。”
“正常正常,见了面总要说点话。”陈导说。
温凉扯了扯嘴角,瞅瞅,他这借口说的比她的身体不舒服高级多了。
忽然,温凉身子一僵,不着痕迹得往桌下看了一眼。
傅铮的皮鞋在蹭她的小腿。
温凉不经意的换了个姿势。
下一秒带着些凉意的皮鞋尖,又蹭上来。
桌上的他正给楚思宜夹菜,“我记得你喜欢这个,多吃点。”
楚思宜一笑,“太多了,我吃不完,你帮我吃。”
“嗯。”
温凉瞪了他一眼。
桌下的他非但不收敛,还慢慢往上游走。
为什么以前她没有发现,傅铮竟然这么恶劣。
在煎熬中,午饭终于结束。
其他四人要回剧组。
楚思宜拉着傅铮的衣袖,依依不舍。
傅铮拉开车门,送楚思宜上车。
楚思宜站在车门边,瞥了眼后面的温凉,问,“阿铮,快到我生日了,我想在那天好好办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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