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晴拼命摇头,她不肯!
她虽然是梁顺康养在外面的女人,身份见不得光,抛头露面的机会更没有。
谁是左右邻居谁不知道,可这些年,就数她过得最滋润了。
更别提梁顺康也是宠她的,不仅允许她生了私生子,甚至每个月内,总有二十天休在她那边,他们之间除了一张夫妻名份的结婚证,她这日子过得比那边正房太太的日子都有奔头。
年轻,貌美,哪怕就是生过了孩子,她腰身也细,也软,拿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自然更是手拿把掐。
儿子虽然小,但胜在懂事,听话,又聪明,又伶俐,平时被她教得也嘴甜。
每天每天的粘着梁顺康,梁顺康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那时候,谢晚晴还得意:就算那胡美玲是梁顺康的原配又怎么样?生了俩儿子,也不过就那样。女人没本事,拢不住自己男人,就别怪男人出门找腥。
找了腥,再有了外面的小家,谁还记得家里那个人老珠黄的原配夫人了?
可眼下,谢晚晴悔青了肠子。
她拼命摇头,哭得眼泪鼻涕一把,哀哀的求着梁世清:“二公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二公子,求您看在梁先生的份上,求您看在,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又给他生了一个儿子的份上,二公子您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我,我好歹也是跟过先生的人,我不能啊……”
谢晚晴哭得歇斯底里。
她跟梁顺康的时候,梁顺康虽然老了点,也上了点岁数,但保养得好,体格也好,床上的时候,倒也能满足她。
老夫少妻的滋味,梁顺康最喜欢她的乖巧,也最喜欢她豁得出去的那股子劲。
这其中就包括……上下两张嘴,可真是把男人伺候得妥妥的。
男人走肾,得了甜头,自然会更宠她,离不开她。
谢晚晴也乐意。
有钱拿,日子好,跟谁不是跟?
可谁想,一朝风云起,她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先是儿子被绑架,然后男人被迫留在梁家,根本不敢出面……她想儿子了,跑去梁家找人,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人堵了嘴带走。
直到现在,她又落到了梁世清手中,梁世清还要让她……那般伺候。
她,不敢,也不能。
如果真的做了,这跟父子同妻,有何区别?!
“怕什么?到了这步,你还指望着要脸吗?”
梁世清没有多少耐心,冷声说道,“做,饶你一次。不做……二爷我这就把你卖出国,卖出海。让你千人骑万人枕,死了都不得安生,甚至还要被割了脑袋,挖了心肝肺,连个全尸都落不下!谢晚晴,你考虑清楚!”
自古都有君王强娶儿媳的典故,到了这儿,他也是真的不在意。
父亲用过的女人怎么了?
他以后都不用了,就转给他的儿子过过瘾吧!
也让他尝尝,这女人有什么不同,能把老头子迷得那般晕头转向。
“二公子,不,不要……”
谢晚晴哭得更大声,梁世清终于没了耐心,脸色沉冷,他提了裤子,跟外面的人道,“进来几个人,好好伺候谢女士!”
哭哭啼啼,倒尽胃口!
梁世清冷着脸出去,有人关了门,门内的哀叫声,哭泣声,持续时间并不长。
最初的哭闹声过去后,很快又响起的,是男人的调弄声,是女人的哽咽呜咽声,以及阵阵不可入耳的动静。
梁世清听在这些,倒是也起了意。
可低头看看自己身下某个地方,却是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他脸色越发的难看,死死攥紧轮椅扶手,问身边保镖:“那个该死的女人,有消息了吗?!”
让他染病,给他注射毒血的那个脏女人,他一定要找她,一定要活活的扒了她的皮!
当然,他更恨的是厉南城。
如果不是厉南城,他落不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像一只臭水沟里的老鼠,活不得,死不得!
活得不痛快,死了不甘心。
可厉南城势力大,他惹不起,就只能慢慢来。
“二少,那个女人还没有消息。兄弟们也都去找了,可那女人竟是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半点踪迹都没找到。我怀疑,是不是厉南城把她藏起来了?”
“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找不到人?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就算是厉南城藏了人,也总得有蛛丝马迹吧。去找,再找不到……老子我一个个弄死你们!”
梁世清怒吼,气疯!
他等了这么长时间,都快一个月了,他等不下去了。
那个湿淋淋的下雨天,那个阴暗肮脏的地方,那个胆敢对他下狠手的脏女人……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噩梦。
那噩梦一日不除,他一日不得安宁。
医院,程安雅的伤口打了破伤风,医生也看了那刀片,说道:“需要验血吗?万一这刀上有什么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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