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欢想了想,她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许晚晴,不会……不会是那个人吧?
“你说的不会是他吧?”慕若欢瞪大眼睛惊讶的问。
“嗯。”许晚晴和慕若欢对视一眼,知道慕若欢已经知道答应了。
慕若欢:……
“许晚晴……”慕若欢激动拉着许晚晴胳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或许她和许晚晴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她一字一句的问:“颜颜,晨晨的生父你说的应该不会是封凌夜吧????”
“就是她,你以为我说的是谁?”许晚晴说。
慕若欢没有说话,只是怔忡的看着许晚晴。
许晚晴也觉得这个答案的确是挺狗血的,当初她看到封凌夜,知道封凌夜是许薇薇的男朋友的时候,她当时的感受比慕若欢也好不到哪里去。
“封凌夜,封凌夜……”慕若欢低低的呢喃了几句,她耸下肩膀,一脸不解的问:“怎么会是封凌夜呢?你和封凌夜明明就是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的两个人啊。他怎么会是颜颜,晨晨的生父呢?你确定你说的封凌夜和我说的封凌夜是一个人么?”
“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了六年,但是我不至于连自己爱了六年的男人也不认识,就是他。”许晚晴叹了一口气说。
慕若欢也知道不可能,既然许晚晴说是,那就一定是了。
只是她觉得有些荒谬,封凌夜居然是颜颜和晨晨的爹地,真的是太奇怪了,她问:“那封凌夜自己知道么?”
许晚晴说:“以前不知道,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慕若欢百思不得其解,许晚晴都知道,封凌夜就是再迟顿,算算颜颜,晨晨的年纪也应该心里有谱啊。
别告诉她,封凌夜蠢到了这种地步。
许晚晴垂下眼睛,抿了抿唇,神思不明的说:“他根本就不记得我了,我试探过,他根本就不记得我这个人,又怎么会知道颜颜,晨晨是他的孩子呢?”
“不记得你了?”慕若欢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许晚晴有些黯然的说:“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六年前他对我的感情我相信是真的,但是六年后他却一点也不记得我了。”
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是好是坏都应该给她个明白。
“你就没有私底下查查?”慕若欢问。
“查过,只是什么也没有查不出来。”许晚晴说。
其实她让人查的那份资料她根本一眼也没有看,后来就丢了。还被封凌夜给捡到了,也正是因为那份丢了的文件,让她和封凌夜的关系一度跌到了冰点。也是因为这个,让封凌夜对她一直都很戒备。
明明私家侦探那里还有备份的资料,她却从来没有想过再去拿一份,只打了电话让那边将那份资料给销毁了。
慕若欢若有所思的说:“会不会是因为什么意外失忆了?”
“或许吧。”许晚晴不置可否。
有的时候,她觉得如果封凌夜真的只是失忆了,那对她来说,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慕若欢拍了拍许晚晴的肩膀,六年前许晚晴和封凌夜发生过什么她是不知道。不过这几年她和许晚晴成了最好的朋友,从许晚晴为数不多的提起过的颜颜,晨晨的生父的语气和神态可以听的出来,她很爱颜颜,晨晨的生父。
失踪了六年之久的爱人,再一次重逢。爱人不仅不记得当初的那份感情,也不记得她这个人,而且还成了她堂姐的未婚夫,难怪许晚晴在第一次见到封凌夜的时候,居然这么失态的冲上去给了封凌夜一个耳光,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
看着自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的那种滋味她深的感触。
就好像她放在心底这么多年的男人,有一天突然成了最好的朋友的未婚夫一样。
不过相比起来似乎许晚晴比她更惨一点,因为她从来没有得到过乔琰,而许晚晴则是得到了之后再失去。
那种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慕若欢也说不出多余宽慰许晚晴的话,只能转移话题问。
许晚晴抬起头,定定的看着病房的门说:“我能怎么办?现在封凌夜已经知道了颜颜,晨晨的身世了,现在主动权已经到了他的手里,是他想要怎么做,而不是我想怎么做。”
“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帮你的。”慕若欢拍了拍许晚晴的肩膀说。
许晚晴按着慕若欢的手,笑着点了点头说:“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事情我真的要感谢他,不管他最后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认真的考虑一下的。如果他认了颜颜,晨晨的话,颜颜,晨晨多了几个亲人疼他们也不错,如果他不认的话,那最多就是维持现状,这是对我最好的一种状态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慕若欢说。
“以前是我的想法太狭隘了,总是担惊受怕,怕封家会把颜颜,晨晨给抢走。现在想想,颜颜,晨晨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又怎么会被别人给抢走呢?有了封家的庇佑,颜颜,晨晨也会安全很多。”许晚晴感叹着说。
“你说的对”
两个人在外面把话说完了,又坐了一会儿,才回到病房。
她们都没有注意到,在走廊的转角,有一个人贴着墙壁。涂着橙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狠狠的掐进了自己的掌心。
……
许薇薇千防夜防,她最担心的问题还是发生了。
她前天就不应该优柔寡断,当断不断的舍不得那五百万,应该早早的就取了那两个小杂种的命,也省的他们在她面前碍眼,挡着她的道儿了。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同样的把戏用两次,就已经行不通了。
她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任由她还没有嫁进封家,就要有两个五岁并且对她很有敌意的两个继子继女么?
而且这两个继子,继女的生母,还是她的死对头,她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