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钰拿着甜品的手微微收紧,蛋糕随之变形。
他把蛋糕放在乔麦旁侧的桌案上,眸子深邃凝视着她。
“好。”
乔麦听到裴司钰的回答,觉得自己矫情了,又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扭头看向窗外沉浸在痛苦中。
医院内,护士给乔麦额头擦了药,她不愿意和裴司钰在一起,便找了个借口打车离开。
她取回车回到家,整个人都闷在卧室内,直到夜晚降临,裴家的车开到乔家别墅来接乔麦。
“麦麦,先前我给你看的片子,你都看过了吧?姿势多点,别躺在床上跟死尸一样,勾住司钰多做好怀孕。对了,你和司钰做完不许睡,一定记得垫,抬高屁股好受孕。”顾慧再次叮嘱乔麦,“记住妈妈的话了吗?”
乔麦的心情沉重极了,却看到顾慧期望的眼神,只能装作开心的应道:“妈,你放心,我记得。”
裴家庄园,裴司钰卧室,乔麦洗漱过后穿着性感睡裙躺在床上等着他。
虽然不是第一次做,她还是紧张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裴司钰穿着黑色睡袍,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全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
他视线所及,乔麦整个人像一尊易碎的瓷娃娃,好似被他轻轻一碰就要碎了。
特别他看着她外露手臂和双腿上被他情动时弄的淤痕,眼神晦暗。
“今晚不做,你早点睡。”他声音清冷低沉。
乔麦身体一僵,眼看着裴司钰要走,她急的忙下床抱住他结实的窄腰。
“别走。”她第一次这么大胆留裴司钰,紧张的牙齿打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再次说:“姐夫,别走,留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是姐姐,裴司钰不愿意睡她,可她不能让妈妈失望,裴司钰今晚必须留下。
裴司钰垂眸,看着环着自己腰的纤细手臂,单薄的衣料让他感受着后背属于她身体的柔软,呼吸微乱。
乔麦见裴司钰不说话,想起妈妈期望的眼神,她一咬下唇,按照妈妈给自己看的那些男女片子动作,她松开他,手伸进他睡袍下面……
裴司钰喉间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麦麦……”他声音喑哑。
乔麦感受着手里的滚烫昂扬,她羞红了脸。
“姐夫,你有反应了。你看,你也想要我的。”说完,她不给裴司钰拒绝自己的机会,踮起脚亲上他的嘴。
裴司钰呼吸一滞,感受着唇上属于乔麦生疏的吻,他眼神晦涩,喉结滚动。
“别走……”乔麦又羞又慌乱亲着裴司钰的嘴,哑着声对他说:“姐夫,我要你,我想要你……”
裴司钰因为乔麦的这番话,呼吸一下子又粗又重,眼神止不住的欲,被动化主动,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床上,乔麦媚眼如丝,双手在裴司钰的背上抓出道道血痕。
“告诉姐夫,想要姐夫吗?”裴司钰情动的时候伏在乔麦耳边问她。
乔麦软成一团春水,乖巧诚实的说:“要的。”
这一夜,她几乎被裴司钰给撞碎了。
然后,等她醒来的时候是慌乱无措的,因为她累睡着,又没有按照妈妈交代的垫高屁股。
好在她醒来裴司钰不在卧室,她看着他又给自己准备了新衣服,她没有穿,而是穿着昨晚自己穿来的衣服逃也似的离开庄园。
顾慧看到乔麦立刻问:“垫了吗?”
乔麦很想老实交代,又怕妈妈对自己失望,第一次对妈妈说谎:“妈,我垫高了。”
“垫了就好。”顾慧一脸欣慰,“来,把受孕药喝了。然后去休息,今晚张家老爷子大寿,你和你姐姐都要去,司钰也去。寿宴结束你正好和司钰一起走,你们再做几天,就可以测你有没有怀上了。”
顾慧的话听进乔麦的耳中,比她嘴里喝的药还要苦。
她忽然觉得自己跟一个货物一样,被妈妈不断推给裴司钰,可偏生是她答应妈妈愿意和他睡。
这苦,她心里难受却也只能自己忍了。
夜幕降临,乔麦身上遍布痕迹,避免乔子妙看到这些痕迹生气,她特意穿了一套小西装,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车上,乔子妙波浪长发,穿着大红色短裙,勾勒出她曼妙身材,她趁着顾慧接电话,不着痕迹伸手狠狠掐着乔麦的手臂。
乔麦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急忙要推开乔子妙。
“你敢推开我,我敢现在把你从车上推下去,摔不死你,也要你残废!”乔子妙压低声音恶狠狠威胁乔麦。
乔麦知道乔子妙做得到,从小到大她越反抗乔子妙,结果就是被乔子妙越发折磨。
她找妈妈告状,妈妈会狠狠训斥姐姐,训斥完姐姐后,妈妈会流着泪对她说她们是一家人,往后她们姐妹要相互扶持,不要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姐妹和气。
乔子妙被妈妈怒斥几次后不会明目张胆欺负她,私底下用的手段却层出不穷。
她的告状除了乔子妙被妈妈训斥之外,换来的是乔子妙的变本加厉,妈妈每次都对着她哭,让她懂事点,别和姐姐吵架闹事。
为了不让妈妈夹在她和乔子妙中间为难的哭泣,她处处忍着乔子妙。
久而久之,她和乔子妙之间的关系就这么相处着,这次也不例外,她不想死,只能忍了。
顾慧接完电话,看着乔子妙和乔麦贴坐在一起,她温柔的说:“你们姐妹关系好,妈妈很欣慰。”
乔子妙对顾慧露出单纯又无害的笑容,更用力掐着乔麦。
张家老爷子是著名画家,书香门第,苏氏园林庭院,风景极美。
顾慧带着乔子妙游走在江城豪门掌权人之间。
“都是乔家小姐,你看看你姐姐被你妈妈介绍给各位商权大佬,却丢你一个人在这里看风景,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乔麦看着闺蜜张丽雅,轻声说:“我不会喝酒,也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妈妈不带我很正常。”
“不正常。”张丽雅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乔麦,“你妈妈明显培养你姐姐做顾家未来接班人,把你当金丝雀养,这不是好事。”
“麦麦呀,乔家财产有你一份,你必须要去争,不能全让你姐占了去。”她说的认真,“现在这世道,事业是立足的根本,你事业有成,任何人都会高看你,你要是只当个被你妈妈养的金丝雀,后果只会是被你妈妈当成联姻工具给嫁出去,这道理你不会不懂。”
乔麦脸色难看,她当然懂张丽雅话里的意思。
“丽雅,你不懂。”她声音艰涩,“我有难言之隐。”
张丽雅好奇的问乔麦:“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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