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惟夕被父亲拎上台去,一脸僵笑听着父亲在旁边为自己做着自我介绍,台下一干虚伪的人说着奉迎的话,直让夏惟夕作呕。
自己现在和动物园里的猴子有什么区别?都一样是被参观!
她视线始终聚焦在大叔身上,而大叔的身边竟然就站着夏惟雪,那个做作的臭姐姐在他身边摆出各种撩拨的姿势,从台上看要多傻有多傻。
宗世勋不动声色看着台上眼珠滴溜乱转的小丫头,她今天少了一点点幼齿,多了一点点成熟。
夏青河的话音刚落,夏惟夕便三两步跳下台子,人群四散开来各自猎着今晚的目标,夏惟夕也有目标,她的目标是大叔。
她顺手从桌边抄起一杯红酒,将柠柠给她的“秘密武器”放了进去,小心翼翼端着杯子走向大叔。
“大叔,给你!”
此时的夏惟雪也正端着杯子为周北敬酒,酒杯里同样下了药,是她一早就准备好的,见妹妹来掺和她分外不爽,她举起的杯子还停在周少面前,固执得不肯放弃。
周北皱紧眉头望着眼前的两只高脚酒杯——这是什么意思?
夏惟夕气得小脸通红,可恶的姐姐,干嘛总像只苍蝇似的围着大叔转悠!
她攀附上大叔的手臂,撒娇般地在他身侧蹭一蹭:“大叔,今天是我生日,你该不会连跟我喝一杯的机会都不给吧?”
“我喝可以,但你不能喝。”周北接过小丫头的酒杯,歉意地对夏惟雪说,“我先陪夕夕,待会再来陪你。”
该死!夏惟雪气得牙根痒痒,可周少已经发话了,再纠缠他会生气。她只好强颜欢笑:“我在那边等你。”
支走了姐姐,夏惟夕终于松了口气,她顺手从旁边桌上拿起一杯果汁,将手中的酒递给大叔,俏皮一笑:“大叔,干杯!要喝交杯酒喔!”
“看在你生日的面子上,你今天说什么我都满足你。”周北笑笑,屈身单膝跪蹲在小丫头面前,手臂同她细瘦的胳膊相交互,轻轻碰一下杯壁,便将杯子擎起,凑上嘴边。
好紧张……夏惟夕咕咚咕咚两口便将果汁一饮而尽,可是再看大叔,他正若有所思望着手中的红酒,好像是在研究什么。
糟了,难不成被发现了?夏惟夕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故作生气地问:“大叔怎么不喝?”
“酒的味道——有点怪。”
“那——是不是因为这个是新品或者是放置的时间久了所以有特殊的味道?又或者我刚才掉了一小块蛋糕进去?”
夏惟夕编着蹩脚的借口拼命解释,见大叔仍有怀疑,她索性拉下小脸,伤心地说,“大叔不相信我,我都‘干杯’了,你还一口没喝。”
周北最见不得小丫头难过了,她小脸一寡他就立刻中计,管它酒里有什么,反正又不是毒药。他扬起杯子一饮而尽:“满意了吗?”
哇,全都喝了!夏惟夕不禁在心里三呼万岁!柠柠说这些药会在半小时后发作,所以这半小时内她都不能离开大叔半步。
“大叔,陪我去露台站会好不好,这里好闷。”夏惟夕撒了个谎,专挑没人的地方领,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把大叔弄丢了。
“都听你的。”周北笑笑,跟着小丫头朝大厅外走去。
反正他此刻也有点闷有点热,他不介意避开这些麻烦的人群,跟小丫头单独相处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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