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开头用的就是六级和弦伴奏吧?这么好听的吗?!】
【我真觉得现在的作词人真该看看江北生写的词】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前半句是倒喻,后半句是通感,写的真妙】
【好温柔的声音啊,有一种跨世纪的悲伤】
“看大雪如何衰老的
我的眼睛如何融化……”
这句和开场时的述说一模一样的歌词,让大家瞬间记住,Miracle队员们也跟着哼唱了起来,加入合唱的声音,将离别破碎感拉满。
林年君哼到一半,哼不下去了,呆呆地看着外面的大雪,他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开启新的征程。
【有没有文学系的大佬出来解释一下这个歌词?】
【冷知识,漠河是基本上看不到极光的,虽然漠河属于高纬度地区,但北磁极并不在北极点,而是偏加拿大那边,所以太阳风带来的极光很难在漠河看到】
【个人觉得这一段对应着末尾的歌词,前后呼应,牛逼】
【再说一次,北哥永远的神!】
站在雪地里的陈祺,跟着音乐旋律,扭着身子在院子里晃来晃去。
其他人一看,纷纷不自觉加入,这首歌的旋律本身就很适合当“舞曲”,那种上个世纪酒吧disco的舞曲,大家随意的在舞池里晃荡,不需要纠结舞蹈动作是否好看,跳的标不标准,是哪一类舞蹈,身体自然的转动就是最好的舞蹈动作。
于是直播间里出现了这样一幕。
落雪的小院子,有一座雪女雕塑静静的坐在凳子上,屋檐下透出来光,照射在外面的雪地上,而屋檐下坐着的人,正拿着话筒,慢悠悠的唱着歌曲。
大家两两进入“舞池”,携手跳着交际舞,天空中飘落着雪花,仿佛也在随着音乐跳舞。
江北生看见有的队员因为不想跳女步,就和对方眼神厮杀了很久,最后双方都手忙脚乱。
他轻笑一声,在下一段副歌中,声音提高了一些。
“如果有一天
我的信念忽然倒塌
城市的花园没有花
广播里的声音嘶哑……”
一个人在他身边坐下,是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宋喻繁。
江北生因为唱着歌,便眼神示意:你不上去跳?
宋喻繁指了指自己的膝盖:就我这老寒腿?
他40岁了,又不是20岁。
宋喻繁看着雪地上的人笑了笑,下雪天是很难见到星星的,除非人站在高山之上。
但此时他却带着宠溺的笑容,看了看这些小崽子们,他们何尝不是发光的星星呢?
坐在门口的张乐然正在啃玉米,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他抬头一看:“佳、佳落?”
黄色玉米粒黏在了嘴边,看起来十分蠢萌。
向佳落长了一张十分乖巧的脸,鼻子上架着圆形黑框眼镜,她带着笑走上前,坐在了小凳子的另一边,轻声说道:“张乐然,节目要结束了,你准备要哪里去?”
他们两个都是香蕉台里的正式员工,因为资历小假期也没有陈刚那么多。
《环游》番外篇的录制陈刚并没有跟过来,因为东北属实太冷了。
所以就派出两个年级小将:向佳落和张乐然盯着番外篇录制进度。
至于程铭海导演,还要在总部盯着番外篇二版剪辑。
一个月的番外录制结束,向佳落和张乐然也要回到台里去了。
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性,他们会被分到不一样的节目组,除非陈刚回来开新的综艺。
但是向佳落知道,陈导还没休息够呢,他的下一个综艺,估计要等明年了。
听到向佳落的问话,张乐然思考了一会,反问道:“我没想好,这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吧?你呢?准备去哪一档节目?”
向佳落用手支撑着下巴,慢悠悠的说道:“我应该会去《最强演员》。”
张乐然张大了嘴巴:“啊?这档综艺可以上了?”
“当然了,我们《环游》赚了不少钱的好吧?”
“多少?”
“首播热度破千万,最后一期热度破八千万,每一期平均热度在五千万左右,完全比得上那些热门综艺,我听陈导说,他分到了将近两千万的钱呢!”
张乐然觉得自己嘴巴里的玉米变成了柠檬,酸死了。
“不过,陈导把这笔钱投给《最强演员》了。”
“哈?”张乐然笑了出来:“我们这两档节目能成功,是因为有北哥在,他们《最强演员》有什么啊?陈导真是投资上瘾了吧。”
向佳落耸了耸肩,她其实也觉得《最强演员》不值得这么多钱,但陈导就是被黄导演忽悠了,再加上本身就欠着人情,陈导干脆就又当了另一档节目的大股东。
两人聊完陈导的事情,又聊到了Miracle的未来。
“马上就要和他们说拜拜了,还真有些不舍得。”
向佳落笑了笑:“我听宋哥说,他一直在拉幕后班子,你要是想去可以毛遂自荐。”
张乐然撇了撇嘴:“我又不懂音乐。”
两人安静了几秒钟,向佳落目光透过雪地,穿过人群,看着对面唱歌的青年,感慨道:“我以前也觉得自己不懂音乐,后来我才知道,真正好听的音乐,是不需要懂的。”
就好像此时的《漠河舞厅》一样。
音乐旋律走向尾声,宋喻繁扭头去看江北生,江北生也在笑,他的笑容带着北方桦树木的沉稳,像是家里最年长的大哥哥看着自己的弟弟们嘻嘻玩闹。
因为他们快乐,所以我也快乐。
向佳落站起来,大喊着:“拍照片了,都过来拍照。”
“向姐,你和张哥也来拍呀!”
“宋哥也来,都是大合照了,快来快来。”
三人被Miracle拉着进了队伍,无奈的笑了笑,只好设定照相机自动拍摄。
“十——九——八——七——”
大家默契的倒数着数字,走到了雪女雕塑身边,年长的排在中间,年轻的排在两边,站不下了干脆蹲在前面。
江北生站在雪女雕塑的右边,在簌簌落下的雪花中,定格了这一秒。
他恍惚意识到,自己马上要22岁了。
是他新生的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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