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中间越来越近,四周的气温好像也变得更高了一些。
几乎在四周偷取了一圈的张冥,望了一眼中间那一块地,也就是昨天那只怪物露出脑袋的地方。
“要不要到那怪物的老巢去偷取一次,还是现在就走呢?”
张冥的心里刚刚伸起这个念头,他便压了下去,虽然去偷,有一定的风险,便一旦得到,那将是一大笔收入。
“拼了!”
张冥的心头一定,然后眼睛盯着前方不远处,虽然只有500多米,但张冥走过去的小心程度更严谨了。
甚至张冥开始全力收缩他身上的气势,气息再一次压缩到了先天中期的实力,再也压制不了更低的实力了。
玄龟敛息术几乎被张冥运转到了极致,虽然没有压制到更低,同样这也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程度了。
一步,两步,三步……
即使是走在边缘地区,张冥的脚步同样也变得小心警惕起来,每一步都要停下来看看,很怕把这该死的怪物给惊醒了。
500米,张冥足足走了十分钟,同时,更是受到了五次岩浆怪的攻击,而张冥直接凭借着他的长刀,把这岩浆怪劈成了两半,没有使用任何的内力。
看着那好像还要翻滚的岩浆,张冥却感觉到四周好像比其他地方的气温高上一小截,张冥站在那里,便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同样,空气中的大量热量被它给吸引进来。涌入他的心脏部位。
同样,他的心法也缓缓的运转进来,每一分钟,都会有001的能量不断的补进他的丹田。
这还是他《青阳决》自主运转的程度,如果他自己运行,至少每分钟会增加十倍以上的速度。
“叮,系统提示,偷取失败!”
“叮,系统提示,偷取失败!”
……
“叮,系统提示,恭喜宿主成功偷取龙炎兽火元素一点。”
在听到了这个系统提示之后,张冥整个人如同一条惊虹,直接向着远处暴射而去,那速度,即使是腾移术,也没有他现在的速度快。
张冥的心里更是万马奔腾一样,想要骂人。
他本来只想偷取一点点材料的,却没有想到,却龙炎兽的火元素给偷走了一点。
几乎就在张冥暴退的瞬间,那片本来沸腾的岩浆竟然极速的冷了下来,重新变成了一块融岩。
由红转黑,几乎也就在十秒左右,不过十秒,已经足够张冥跑出十来里跑了。
此时的张冥,无论是内力,还是速度,或者是其他,只要能拿出来的力量,全部拿出来,向着那鳞族的聚集地而冲去。
刚刚冲出没有十里,便听到了一声怒吼声,然后后面的岩浆之地好像产生了巨大的爆炸一样,遮天避日的岩浆,夹着无数的石块,向着四方全部砸了过去。
“该死的,好强大!”
那些岩浆爆炸,比那子弹都要快上不少,张冥身形几个闪烁,然后直接没入了地下,顺着地下,全力向着那鳞族的地界遁了过去。
就在这时,那一只岩浆中的怪物,如同发怒的狮子一样,已经飞了起来,睁开那比澡盆还要大的眼睛,凶残的望着四方,那强大的精神力,如同地毯一样,全力向着四面八方扫了过去。
所有在他精神力扫过的地方,没有任何一只生物能活下来,即使是昆虫也是一样,纷纷落下来,死得不能再死了。
而张冥此时已经遁出了那岩浆之地十几公里,不过,然后感觉到身后传来了巨大的怒吼,那强烈的危险感并没有因此而消失不见。
相反,张冥的心头危险感觉却是越来越强,好像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被人锁定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张冥的本能告诉他,这一次太危险了,而且可能有生命之忧。
作为精神力能达到神念的程度,在一定程度上,能有一定的感应。这已经是张冥多知能逃得出去的原因之一。
“不行,我身上好像什么东西!”
张冥二话不说,全身立刻脱了一个精光,然后整个人光滑滑的向着前方飞奔而去。
十分钟后,张冥至少又跑出了四五十多公里,刚刚消失的危险,再一次萦绕他的心头,好像这一股危险还在向他这个方向追来。
看了看身体,好像没有任何一件东西能吸引怪物,张冥的神念在他的身体上扫了几圈,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突然,张冥想到了什么,然后便是一阵的无语,一开始他吸收了岩浆中的力量,现在好像正是这一股能量,把那该死的怪物给吸引过来了。
“混蛋!”
张冥这才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即使是现在他想摆脱,也不大容易。
毕竟他心脏处的那股能量还没有炼化,他就好像是一盏指路灯一样,不管他走到什么地方也是一样的。
“我,我特么的脑子进水了!再去偷取最后的几把,太贪心了,真太贪心了!”张冥的脑子急速的飞旋着,同时,他的速度如同一道流星一样,在低空之中,快速的飞起来。
甚至现在张冥全力逃跑,在空气中都引出了一阵阵强烈的音爆,每秒都快要超音速了。
下面的大树,一排排倒影,还没有等下面看清楚,张冥已经飞得老远了。随后三分钟,便看到了一只足足有二三十米,全身带着火红,如同狂风一样向着张冥追了过去。
那速度之快,至少是张冥的一个半速度,即使是张冥暴发出强大的速度,加上气血之力的暴发,相比较于后面长着两只翅膀的龙炎兽来说,还是一个字:慢。
五分钟后,张冥整个人看着前面那巨大的鳞族地盘,二话不说,一头直接扎了进去,然后冲向地面,直接融入到了地面当中。
就在张冥刚刚扎入鳞族的部落一分半钟后,那只龙炎兽已经飞临到部落上方,然后对着整个部落便是一声大吼。
就在张冥刚刚土遁又遁出几百米的时候,张冥身上那股强大的压制之力瞬间减少,好像上面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