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云在娘家被自己的爹娘,还有哥哥嫂子给洗脑了,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了,就算自己真的瞧不上婆家那些土包子,但是也不能在表面上表现出来,那样的话她就不贤良淑德了!
第二天一早,陈盛达给足了自己老丈人和大舅子的面子,散了早朝请了假,就赶紧跑来了老丈人家。
他给自己的岳父岳母道歉,说自己没处理好家里的事,让媳妇儿和孩子受了委屈了,对不起岳父把女儿嫁给他。
还跟老丈人和大舅子说了一会子好话儿,就温柔小意的带着媳妇儿回了家。
夫妻俩回家了之后,陈盛达知道女人就好床笫之事,就屏退众人二话不说,把女人抱上了床,简单粗暴的扯了她的衣裙,决定狠狠惩治了女人一回!
偏偏这潘巧云就爱死了粗暴的男人,她总算是心满意足的被男人伺候的舒服了,事后她柔弱无骨的,贴在男人的胸口撒娇。
“夫君,我爱死了你的狠劲儿,我差点儿就高兴死了!我想跟你那个其实也是想,尽快给你生下个孩子啊!”
陈盛达累的气喘如牛,搂着妻子的娇躯∶“云儿喜欢夫君就好!夫君是个文人体力不如武夫,但是夫君就是喜欢云儿在床上的娇媚,夫君真的忍不住了,又想要云儿……”
男人拼了老命了,又忍不住翻身而上使劲鞭挞着女人,女人控制不住的时而娇喘时而低泣,还时不时的喊叫求饶……
院子里的婆子丫鬟都红了脸,心里都忍不住想,看来这状元郎还是被她们夫人套牢了,就空了一宿就受不住了呢!
女人被男人欺负狠了,直接错过了午饭,男人知道只要把女人在床上伺候舒服了,她就乖巧了!
傍晚,潘巧云重新梳妆打扮的出现在堂屋里,她的面色红润妩媚,一看就是被滋润过了,眼神儿都带着媚态。
她看着男人温柔的说∶“夫君,这件事情爹娘和兄嫂都劝了我,说我不应该那么做,我已经知道错了。
但是咱们家这么小,怎么能住的了这么多的人,那小院子等文通大了就要搬过去的,孩子大了哪里能总跟咱们一个院子啊!”
陈盛达手里拿着书低着头,面色不渝的说∶“夫人,我也觉得家里人太多了,咱们家的宅子也不大,就一个二进的宅子,不如这样吧……能不能请夫人先拿出些银钱,我去城外的村子里,给家里人置办一套宅子,或是去远郊买个庄子,让他们先在那里安置下来,会有些田地让二弟三弟去耕种!
我那点俸禄还要供着文通读书,哪能养着他们一大家子……”
潘巧云是有钱的,其实也不算是大富大贵,但是因为之前丈夫因公殉职了,朝廷给了些抚恤,而且前夫家的公婆见她把孩子带走了,也给了她些家私给孙子傍身的!
她也算是个手里宽裕的富婆,想了想能用银钱解决的,那就别把乡巴佬公婆一家,放在跟前烦心了!
潘巧云咬牙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拿出了两千两银票,来到了堂屋她把银票递给了陈盛达。
陈盛达看着两千两银票,也不知道是纵欲过度还是穷的,他此时盯着银票有些眼睛发花!
潘巧云语重心长的说∶“夫君,我带着儿子嫁给你,就是看中你的人品,和你能对我们母子好!
这是我的私房钱,也是前夫家那边公婆可怜我带着儿子再嫁,给了我一些家私傍身的。
你拿着这钱亲自去……去远郊找个便宜的庄子,给家里置个庄子带着田地的,但是地契你要给我拿回来的!
我们夫妻就让他们在那里生活,让他们辛苦一点儿,但是总能过的自在如意一些的!
不是咱们管不了,实在是你这官职才刚刚开始做,如果现在就被他们拖累的束手束脚,日后咱们一大家子,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陈盛达被潘巧云的话儿,说的心里舒服,他看着女人满眼爱恋的说∶“夫人真的是陈盛达的贤内助啊!陈盛达娶妻潘氏,夫复何求啊!
这两千两如果在近郊是买不到庄子的,只能去远一点儿的地方,明天我就找牙行去办这件事。
那京城的广济牙行,就是老家的一个族兄家的牙行,有不少江南府的故人都找他们帮忙,我也找他们想想法子,在远郊的买个庄子吧!
云儿,今天夫君孟浪了,你可有不适?夫君想跟你一起去接文通放学,你要是身子不舒服,夫君就自己去接儿子放学……”
潘巧云被男人关心了,她的心里就跟吃了蜜一般的,娇羞的跟着男人出门去接孩子了。
第二天,陈盛达散了早朝就回了家,拿着银钱就去了偏院,陈家一大家子看见两千两的银票,顿时就双眼放光!
陈老爷子听了大儿子的意思,赶紧让大儿子跟老二老三去牙行,这钱不能放手里,如果放手里万一老二老三家的不长眼,把银票顺走了,那么他们家就完了!
现在他们陈家防着儿媳妇儿,都跟防贼一样的,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下午的时候,陈家三兄弟就乐呵呵的回了府里,晚上潘巧云准备了两桌子好饭菜,明天就打算让老陈一家子,滚蛋去今天买好的庄子那边安顿!
潘巧云咬着咬牙,今天又故作贤惠的把家里的婆子们,打发出去给老陈一家子,从上到下都置办了一身棉衣。
她觉得自己真是够了,花了这么多的银钱,只是为了讨好男人,也是家宅能图个清净,唉!
晚饭的时候潘巧云就坐在那里,也不伺候着陈老婆子吃饭,也不谦让着弟媳妇妯娌,和侄儿侄女们吃饭的,她就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吃饭。
陈老二媳妇儿跟自己婆婆盛了两碗汤之后,看不过眼儿了,她又想到了以前沈氏在家里的时候,吃饭的时候都伺候公婆的,哪里能用得上她们。
现在看潘氏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她是千金小姐,那又怎么样呢?还不都一样是陈家的儿媳妇儿。
陈老二媳妇在那里顺嘴就说了一句∶“老三家的,你看没看见咱家新的大嫂,就是和以前的大嫂沈氏不一样呢!
咱家以前的大嫂沈氏,现在都是福禄县主了,但是以前咱家大嫂在家里头,可不是这个新大嫂一样的,她吃饭的时候,都是站着伺候着婆婆和公公的……”
潘巧云……
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见了一个惊天大瓜!福禄县主是陈盛达的前妻!
潘巧云坐在那里就觉得天雷滚滚的!陈盛达也听见了陈老二媳妇的话儿,他脸色瞬间就变了,眼神凶狠的看着陈老二。
陈老二吃的满嘴流油,感受到了大哥的死亡凝视,就是一缩脖子,他凑过去托着媳妇的胳膊说∶“你撒意症了吗?回屋去我有件事跟你说!”
陈老二媳妇儿不乐意的拿起了一只鸡腿,往嘴里猛塞∶“说谁撒癔症了?我都多长时间没吃鸡了,自从咱家大嫂被和离赶出去了,咱家就没吃过鸡……”
啪叽一声!
陈老爷子把饭碗摔了∶“不准提那个贱人!老二,拖着你媳妇儿回屋子里去!”
陈老婆子慢慢的把饭碗放下了,她觉得今天晚上的饭不能吃了,喝汤都喝饱了,饭吃了还扎心,这老大家的媳妇儿看着样子,就像是一个官儿太太一样,根本没把他们一家子放在眼里啊!
这老二媳妇还犯了疯病,把家里的秘密爆出来了,这潘氏的脸色眼瞅着就又要翻脸了,唉!
陈老三媳妇儿一看,这明摆着二嫂把这个瓜给捅破了,没准儿今天晚上这陈府他们就待不下了,得回屋子里把这里的被褥收拾了,不然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陈老三媳妇站起来就往屋里跑,结果她刚刚跑了两步,就听见啪嚓一声!
是潘巧云气急败坏的掀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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