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大嫂送来的?”
“嗯!嗯!”
许芸娘正在院子里,和小七七以及阎良钰他们几个说着今日她们两个去皇宫发生的事,阎良今和阎良吉听得津津有味,只有阎良钰注意到一旁,望着月亮不知道在思考阎良许。
“良许,你?”
阎良许这几日和水烟的单独相处中,已然从她身上找到了别样的影子。
如果说水盼是伤感的让人心疼,那水烟一定是水盼的另一个影子,让人又怜又爱。
“哥,我问你,你有没有特别喜欢过某人?”
阎良钰望着月光,心中想着的却是楚婉的身影。
“有!”
和楚婉成亲也有一定日子,可阎良钰并没有碰她分毫。
在他眼里,她也只是一个为了突破命运安排而嫁给他的,他不确定她是否真的爱他,所以不会碰她。
“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所以……所以我不能够碰她。”
阎良许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也都是对于他这位哥哥的看重。
“来,吃点东西。”
许芸娘招呼阎良钰兄弟两个往自己院子里的小桌走来,小七七立马伸出手打翻了炎烈伪装成姚玲儿给她送过来的菜。
“良亲,这……这个里面有很重蛊药的成分。”
小七七手小只能把菜推到最侧边,许芸娘立刻用筷子夹起一点,浅浅在空气里画了一个小咒,菜叶立刻隐现出一点点荧光绿的样。
“这个是道山深处,只有得道高人才会有,我们大夏里真正涉及过那里的,便只有阎浓绮。”
阎浓绮这个名字在阎良钰提起以后,周围的人也都噤了声。
阎浓绮最近在京城里的地位可以说是如日中天,皇帝有心要把她往上提一提,可一介女流如何成为侯爷,那就需要很大的皇权加注。
“听说后位悬空,皇上有心娶阎浓绮为后,可太后那里不同意,毕竟一国之后怎么可能是一个术士。”
阎良许说到这个的时候,眼神还不自觉的瞥向许芸娘。
他已经知道水烟有可能的身份,心里也有了百般的想法,镇远侯一家是最不喜欢道法也不愿意接触那些术士的,就他这样的出身能够入得了镇远老侯爷的眼吗?
“良亲,良亲,抱!抱!”
小七七最不喜欢有人打断她和娘亲的单独相处,现在快要两岁的她就和挂在许芸娘身上一样,除了上茅房、睡觉觉,七七几乎没日没夜的都赖在许芸娘的身上。
“良亲是爱偶滴,爱偶!”
许芸娘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掏了哪家的福星窝窝,生出小七七这么粘人的,还除了她谁也不要。
……
“呜呜!”
大晚上的入了夜,七七钻在许芸娘的怀里,开始各种做着香甜甜的美梦。
炎烈的蛊药菜肴没有成功,那他自然也想到了其他办法,
一条五尺多长的大蟒,它悠扬的吐着红色的信子,慢慢的便朝着许芸娘的身上而去。
“呵!芸娘,你是我的!”
大蟒原身正是已经得了点道的炎烈,他吞噬了各种妖的内丹,幻化成蟒蛇,毕竟潜进许芸娘的闺房,是需要他耗费一点道术的。
“嘶——”他挪动着从房梁上吐着蛇信子,绕上许芸娘的床。
床帘慢慢拉开,一只胖胖的小脚,立刻照着他的脸便火速踢了上去。
“哼!大坏蛋,不行……不许奇虎我良亲。呼呼呼——”
小家伙的睡眠状况绝对也是最好的,炎烈刚刚吃痛往后退了几步,小家伙立刻倒下又靠在许芸娘的身上睡着了。
呵!
原来是做梦还在那里保护娘。
炎烈恨的牙痒痒,就想好好找个机会,把这个臭小孩好好的教训一顿。
“哼!要不是怕你死了影响阎家为太子殿下布下的这个大局,阎七七你以为就凭你,能够把我那么英俊的脸给提坏?”
炎烈幻化出手脚,摸着脸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会儿,这才又变成一条蛇朝着许芸娘的脚下而去。
“呵!只要我拥有许芸娘,那天下的女子对于我而言,便也都是那么一会儿事了。”
“呼——呼——”
小七七还依靠在许芸娘的双手,打着奶香奶香的小呼噜。
时躁从天而降,像所有打扮的,山野里抓蛇的年轻人一样,头上也还带着专门用来防范,蛇从脸上攻击的网帽。
“呵!我正好缺蛇胆!”
时躁作为天道老人,自然知道每个人的发展。
他一脚踩在大蛇的七寸上,便拿起匕首,准备将蛇肚子里的蛇胆给取出来。
“嘶——嘶——”
炎烈幻化成的大蛇发出难受的挣扎,他屏气呼吸,汇聚全部力量在自己的双手。
霎时间恢复成本来面目的他,也瞬间把时躁给顶飞了。
“哼!就我的蛇胆你也敢要?”
炎烈看了一眼床上刚刚被吵醒准备做起来的许芸娘还有阎七七,他赶忙换了一副面孔,以姚玲儿的面貌直挺挺的望着她。
“狮虎!”
小七七率先起来,便看见给顶飞的时躁。
她记得自己刚刚好像有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小七七立马站了起来,望着房间里仅剩下的一男一女,立马睡眼惺忪揉起了眼睛。
“狮虎,你怎么也在呀?”
时躁真的佩服这位小阎王大人的睡眠质量,望着一旁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许芸娘,忙不迭的摇了摇头。
“你们都中了蛇毒。”
“毒?”七七自认为是阴司里玩毒最厉害的,就她那个小阎王的蛊,天底下就没有几个人能够解。
可区区一个小小的蛇妖,就可以让她中毒?
阎七七挠着头。
“七七?”炎烈幻化成的姚玲儿看着阎七七,由于刚才被时躁踹了一脚,再次变成姚玲儿的他,把好大一条蛇尾给露在了裙外。
“姚玲儿”往后退了退,生怕被小七七发现,时躁却早早注意到“她”的异样,指着“她”裙底那点黑色,眼睛里也闪烁出趣味的光。
“这位姑娘脸色不错,就是鞋底有点黑。七七,要不要把许老爷已经许老夫人请过来,可能这位姑娘也会有很多话要说。”
“嗯!好!”
小七七不知道时躁这样做的真正目的,可师父开口了,她自然也要这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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