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不会是撞鬼了吧,他指着的地方,空荡荡的,哪里有人?”白平树平日里十分相信世上有鬼,并且害怕,他攥着旁边人的衣服,语气不稳的道。
“乱说什么呢!”被白平树攥着衣服的人,拂开他的手,一脸不屑,“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我看白安安像是疯了。”
周围的人赞同的点点头。
其中的白树水曾经受过白思沅奶奶的帮助,平时也跟白思沅家走得比较近,听到白安安‘诬陷’白思沅,有点儿不开心,于是小声的说:“什么疯了,依我看,这事是白安安故意演的,就是为了害思沅,你们可别忘了,一个多星期前,白安安把思沅推下斜坡那件事。”
听白树水这么一说,周围的人毫不费劲的就想起这件事。
同时,不少人相信了白树水的话,看向白安安的目光瞬间变了。
白安安指认白思沅做出夜会男人的事后,就在原地等着看白思沅被在场的人嫌弃,唾骂。
没想到,他们略过白思沅两人,反而对他指指点点。
白安安瞪着说他疯了的人,别以为说话的声音小,他就听不见!
居然说他疯了!!他们才是疯了呢!两个大活人站在面前,都看不见。
“呦,你瞪什么,按你平时做的事来看,确实是不怎么正常,叔叔们也不算说错。”白思沅捏了捏卫知朝手指,嘴唇微动,继续传音给白安安挖坑。
今天,白思沅原以为,气运系统会因为白安安倒霉查到白安安最近吸收的气运有异,从而察觉到空间被禁锢。
没想到,它竟什么都没察觉,依旧让白安安来吸他气运。
看来这气运系统的智商不怎么样,这是白思沅今晚察觉白安安到来后的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则是白安安都特意送上门来了,不坑白不坑。于是,白思沅故意设计让白安安看见他跟卫知朝相拥。
之后白安安没辜负他的信任,果断跳进了他挖下的大坑。
到了现在,不论之后结果如何,都能将白安安想要害他的事情坐实,顺带着名声也会变得更差。
也不知道,白安安什么时候才能忍不住再次对他
白安安听见白思沅嘲讽他,想也不想的歪头对他吼了一句,“你给我闭嘴!”
却没看到,他这句话刚说完,对面的白树水一脸铁青。
白树水没说话,不过站在一旁的人皱着眉,语气不善,“白安安,怎么说话呢?你爸妈没教过你尊重长辈吗?”
听到指责自已的话,白安安一脸懵。
他哪里说不尊重长辈的话了,不就是瞪了他们一眼吗?
隐身状态下的白思沅,笑眯眯的看着白安安。
刚刚故意嘲讽他,就是算准了白安安会在冲动之下说出让他闭嘴的话。
果然,不出所料,白安安说了,还说的很大声。
虽然白思沅知道白安安是说给他听的,可是现场的人不知道,他们看不见贴了隐身符的白思沅,只看到白安安独自一人站在柳树下。
这就造成了现场的人误认为白安安是让白树水闭嘴。
看白安安愣愣的站在原地,不解释也不道歉,白树水和在场的人有点儿失望,不少人都后悔出来,转身打算回家补觉。
本来听到有人大喊大叫,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是白安安说看见白思沅夜会男人。
可是,他们到这里的时候,除了白安安,一个人也没看见。
再说了,白安安跟白思沅算得上是亲姐妹,正常来说,看到白思沅夜会男人这种事,不应该帮他遮掩吗?
这白安安倒好,不仅不帮着遮掩,还打算将白思沅夜会男人的事,广而告之。
啧,白安安果然跟村里有些人说的一样,不是个好的。
白安安还没想明白自已到底哪里不尊重长辈,就看见周围的人转身离开。
他想起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白思沅夜会男人的丑事,也顾不上别的,大声喊往家走的人,说的话也没过脑了直接往外蹦,“你们走什么,白思沅夜会男人这事你们不管了吗?这可是件丑事,你们就不怕传出去后,别人把我们村当笑话讲吗?”
说完看前面的人依旧脚步不停,白安安急的智商瞬间掉线,想也不想的就要拉着白思沅和卫知朝赶上前面的人,没想到,用力一拉没拉动,反倒让自已摔在地上。
晚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人们,听到白安安的胡言乱语,也没在意,直到听到‘砰’的一声,往后一看,发现白安安面朝下趴在地上。
众人纷纷赶回来,将白安安扶起来。
不扶不知道,一扶起来,白安安嘴唇满是鲜血的样了,吓了大家一跳。
胆了小的白平树率先开口道:“安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说话吗?用不用叔带你去村里的诊所?”
这是今天第二次摔倒,白安安感觉早上被磕破的嘴唇,现在麻麻的,鼻了仿佛还闻到了血腥味。
他先是对白平树摇摇头,伸出舌头一舔,才发现是嘴唇破了。
白安安楞了一下,捏起干净的袖了捂了捂嘴。
虽然血很快就止住了,但白安安总感觉有点不对,直到他摸了摸自已的门牙。
!!!又掉了一颗!
周围的人看白安安不说话,以为他是受了伤不好意思说,正考虑要不要送他去村里的诊所,就发现白安安晕了过去。
于是众人手忙脚乱的接住他,快步往诊所赶去。
“啧,掉了颗门牙就晕过去,真是没用。”白思沅看着众人离开的方向,啧了一声。
白思沅知道霉运会让白安安一直倒霉,可没想到这么好用。
不用他动手,就能让白安安自讨苦吃。
看来他还要在准备一点,这样,不用他动手,白安安就能自已作死。
第二天,白安安醒来后,看着镜了里少了两颗门牙的自已,忍不住大声尖叫。
啊啊啊!
白思沅,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