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算有人觉得儿子丢人也没关系!儿子脸皮比盛京城墙还厚,不怕人说!”
长安候寻思,满盛京谁不知道叶家用了儿媳嫁妆,谁不知道自己搬到岳父家住了。
自己家早就成了别人的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还不如坦坦荡荡的当众承认呢!
他们勋贵一向不那么在意名声,不像那些好面子的读书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过读书人里面也有另类——
“大宋大人、小宋大人,您二位也在呢!正好我有事想向二位请教!”
下朝的文武百官都在看热闹,宋德宣和宋明燊当然也不例外。
要不显得多不合群啊!
“下官见过叶侍郎!”
宋德宣、宋明燊父子品级低,对方又是侯爷,都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礼。
叶德泽忙不迭的回礼:“不敢当、不敢当。”
闹呢!
对方当爹这位不仅是太子师,还是国公府少夫人的亲爹。
当儿子的是荣亲王女婿,未来的郡马爷。
自己这侯爷、是兵部侍郎,跟人家没法比。
他可不敢安心受这二位的礼。
四十岁的新科状元宋德宣,身形颀长,长相周正。
前半生的坎坷不止给他带来的是痛楚,还有丰富的阅历和处事之道。
与众不同的人生经历沉淀在他身上,令他展现着独特的魅力。
他的笑容如同春日阳光一样和煦,温暖而沉稳。
他的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透露着智慧与决断。
文武百官第一次见他,大都会在心中暗道一个“好”!
这气度、这模样,想必能鹏程万里。
此刻,宋德宣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不知叶侍郎有何指教?”
他虽然这样问,但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因为叶德泽和自己有几个共同点——
同在朝为官;
同出身勋贵之家(虽然清远伯府是个另类);
最重要的一个相同点就是,他们夫人的嫁妆都被婆家用了。
不止宋德宣猜到了,老长安候也觉察到了儿子的用意。
虽然今天已经丢人了,但他不想更丢人啊!
他想离开,他奋力挣扎、挣扎……
但手臂被儿子紧紧拉着,他完全挣脱不开!
厚颜无敌的叶德泽,当着他爹和百官的面开了口:“请问宋状元,您是怎样帮宋夫人讨嫁妆,让你两个兄长认账还写下欠条的?十几年前的旧账,恐怕有些不好追究吧?”
“叶侍郎多虑了,其实并没有多麻烦!我家夫人的嫁妆单子和账本保存完好,加上又有证人证词,京兆府尹纪大人雷厉风行,当日就下了判决书。”宋德宣如实相告。
京兆府尹纪大人拱手:“大宋大人谬赞、谬赞!叶侍郎如有需要尽管到京兆府报案!”
他这么说,绝对不是为了凑热闹、听八卦!
纯粹是想为太平盛世做点贡献而已!
说完他还得意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理寺卿王大人:我们京兆府也是有存在感的!
王大人:……呵呵,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京兆府能接的案子,我们大理寺也能!
王大人朝下属陆修筠使个眼色。
陆修筠心领神会,立即上前:“叶侍郎如有需要,我大理寺亦可受理此类案件!”
“多谢宋大人相告!多谢纪大人、陆大人!”
叶德泽笑笑:“我一个朋友遇到了这样的难题,我是帮他问的,诸位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宋德宣:“下官明白!”
纪大人、陆修筠:“您那位朋友若有需要,尽管来京兆府(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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