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拱手:“多谢二位慷慨解囊!”
江林离开没一会儿,陈氏找了过来。
裴桓问:“你过来做什么?”
“江家的人呢?又来哄骗咱们府里的银子了吧?”陈氏眼中满是轻蔑,十分刻薄的说道。
裴桓怒斥道:“早跟你说过,做好你自己的分内事,不该你管的不要多嘴。”
“好哇!这就急的跳脚了,被我说中了,对不对?”
陈氏切了一声:“都说镇国公府钟鼎世家、家大业大,依我看来,也不过如此!一个外孙女罢了,三番两次的上门打秋风,真给她脸了!”
“闭嘴!”
裴樾怒喝一声,他冷哼道:“三弟,事不过三,你若再管不住她,就带她搬出去另过。”
陈氏尖声嚷道:“你不过是个隔房的堂兄,管的倒是挺宽!就算是二哥来了,也管不到我们房里。”
“我能不能管得了你?”裴二太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裴樾:“二婶母!”
裴桓:“母亲!”
裴二太太怒对着裴桓骂道:“你就这样纵着他辱骂你的长兄?不如趁早搬出去,早滚早省心!”
“母亲,儿子知错!”裴桓羞愧道。
他又转向裴樾:“大哥,对不住!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裴樾道:“连樱妹妹她们都知道,是表妹在提携咱们裴家。没有一个人为了那点东西有意见的。我们能给起的,表妹真的缺吗?表妹给我们的,却是再多银子都换不来的。”
“三弟、三弟妹,我言尽于此!若你仍是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气,作为少家主,我有权利将你们二人赶出府去!”
裴桓拱手:“是!”
陈氏仍是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因为裴二太太过来,她不再言语。
但看得出来,她并不服气!
“老三,你先带她回去!”裴二太太吩咐道。
“是!”裴桓拖着陈氏往外走。
见陈氏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裴二太太忍不住叹了口气。
裴樾安慰道:“二婶母,不必恼火,相信三弟仔细说与她听,她会明白的。”
裴二太太叹息一声:“难啊!你祖母和我也没少教她,偏她一门心思盯着那点儿俗物,再这样下去,恐怕会伤了咱们与你表妹之间的情分。”
陈氏娘家亦是从商,家里开着一家生意一般的“陈氏布庄”。
她的家境,与裴家相差甚远。
但裴桓自己相中了陈氏,原因是她克勤克俭、勤劳能干。
家里便也没有反对她们的婚事。
偏她不仅自个儿节俭,连家里其他人都要管。
最喜欢家里有进项,不喜欢看见人铺张。
她不止是心疼家里给宋悠然的那些嫁妆。
家里许多事,但凡牵扯到银子,她都看不惯。
家里宴客时上的菜多了,她有意见;
给仆人的打赏厚了,她也有意见;
小姑娘们做新衣打首饰频繁了,她还有意见;
她们裴家可是东陵首富,银子多的几辈人也花不完。
哪里需要为了几道菜、几两银子计较?
“我回去跟你二叔商量一下,先给他们把宅子找好,若是她还是这样,趁早把他俩分出去。”裴二太太道。
裴樾苦笑道:“二婶母,让他们搬出去的话,也只是吓她一吓。若真的搬出去,她没了长辈管束,还不知道会在外浑说什么。”
裴二太太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便道:“那我再多教教她,也多安排些人盯着她些。”
“有劳二婶母!”裴樾道。
……
宋悠然这会儿正在返城的马车上。
她的目光时不时看向南宫婵和青儿。
下午睡醒又陪着孩子们玩了会儿,还没来得及吃这两人的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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