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别把老婆子的新衣服给扯皱了!”
老祖宗眼角抽了抽,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就算我应了,你婆母也不能答应,你趁早……”
“您答应就好,母亲肯定听您的!”宋悠然闻言眼前一亮,谄笑道。
老祖宗穿着她送的新衣,自觉拿人手短,又架不住她撒娇的眼神,只得应了:“这几日你可要好生休息,按时服药,到那日也不可逞强,累了就在斋院歇息。”
宋悠然顿时心花怒放,高兴得抱住老祖宗:“您可真是太好了!”
“我的新衣服哟……”
老祖宗着急的喊道:“小疯丫头,回去抱你夫君去,抱我这老婆子做啥哟!”
宋悠然拉着老祖宗往外走:“老祖宗,您不是要出去走走吗?咱们去正院找母亲玩去。”
“你这丫头!是想让老身跟你婆母说定这事吧?!”老祖宗好笑道:“怎么就这么贪玩呢?”
“不愧是老祖宗,就是比别人都聪明!”宋悠然溜须拍马讨好道。
两人说说笑笑,慢慢溜达着往正院走。
刚进正院,二人就觉察到气氛不对。
只见正房门口一人伏跪在地,其余下人们安安静静的立在院子中央。
“母亲,您来了!”霍氏从房里走了出来。
老祖宗指着跪在地上的人问:“这是哪个?他这是怎么了?”
“是门房老王的孙子王城,在账房做个小管事。”
霍氏看了宋悠然一眼:“然儿,有人看到王城昨日向马房投毒,他已对此事供认不讳!”
宋悠然对霍氏行了一礼:“母亲,可查清他为何往马房投毒?”
霍氏扶着老祖宗进屋,走过小王管事身边时,冷声道:“王城,你再交代一遍!”
“是!”
王城重重磕在地上:“奴才觉得狼性凶残,野性难驯,为了避免两个小主子日后受到伤害,才自作主张……”
“呵呵,这么说起来,你比我这个做娘都关心我的两个孩子?”
宋悠然声音肃然冷冽:“你以为,这个理由本世子夫人会信?”
“少夫人明鉴!奴才所言,句句属实!”
王城不断地磕头,看似恳切的请求道:“奴才跪请少夫人,为了小主子们的安危,莫要再将那只野狼当做爱宠。”
“把他给我扶起来!”宋悠然吩咐道。
竹月、紫棠立即听命,将王城拽了起来,看着他额头沁出的血色,宋悠然嗤笑:“在这给我唱苦肉计呢?”
她眼睛扫过立在院子里的一众下人,用冷淡的不辨情绪的声音问道:“一个下人不赞成主子养宠,就能在府里投毒吗?你们也都这般认为吗?”
“奴婢(奴才)不敢!”众人噤若寒蝉,齐声答道。
她转向王城:“你若真的关心两个小主子就该知道,他们几乎日日都往马房跑,两岁多的孩子见到那块有毒的肉,捺不住好奇去碰怎么办?万一手上残留余毒怎么办?我有理由怀疑,你想毒杀的不是毛豆,而是我的一双儿女!”
“奴才绝无此意!请世子夫人明察!”王城被竹月、紫棠牢牢按住,闻言心中大骇,想跪却跪不下去!
宋悠然接着道:“听说王家是国公府世仆,世代忠心,没想到竟出了你这个包藏祸心的东西!”
她转向霍夫人:“请母亲为两个孩子做主!”
“冤枉啊!奴才绝无伤害两个小主子之心,请夫人明察!”王城没想到世子夫人会将投毒的事,牵扯到两个小主子的身上。
尤其是平哥儿,不出意外,他必将会是国公府世孙。
这样的罪名,是王城承受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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