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的无相功博大精深,可以说融合了所有的佛门功法,被易风分作的九层,每一层都有明确的感悟,修炼九层之后,可以说对于佛门的掌握达到的极为高深的层次。
易风将九层无相功都凝于一指之间,向着花无兰进行传送,这九层功法被易风直接封印在花无兰的体内,修炼几层看其悟性如何。
片刻间易风收回了手掌,而花无兰并没有领悟完毕。
易风看着花无兰微微有些动容,此时的花无兰已经领悟的六层,还有最后的三层,要知道这乃是易风自创的功法,修炼起来极为困难,而且这还是佛门功法,若没有佛门的领悟,根本无法修炼。
“看来这花无兰与佛门有缘……”易风心中暗暗想到,他自从离开九州大陆已经有了十几年的时间,所见到的天才不计其数,一些天才具有惊世绝艳的天赋,可以从来没有一个天才如同花无兰这般,身在魔道实力却保持着一份纯洁的心,这种才是最为难得。
这也是易风要成全对方的原因。
时间持续的半个时辰,花无兰从入定中清醒过来,此时的花无兰身躯仿佛渲染了一道淡淡的白晕,虽然白晕瞬间消失,不过花无兰脸上的喜色却难以压制。
“天圣中期层次了。”此刻,花无兰能够感受到力量的变化,不但比之前更强大,而且所蕴含的力量也更加的纯正。
“若是你能够完全领悟,可以让你达到真正的永恒境层次。”易风点了点头,他能看出花无兰的情况,修炼佛门之力几乎让花无兰脱胎换骨,若是真的修炼了无相功,这功法足以让其达到永恒境层次,如今花无兰还有几十年才到一百岁,其很有可能是百岁达到永恒境的第一人。
“多谢前辈成全!”花无兰恭恭敬敬的向易风行了一礼,她知道自己获得的这次机缘可谓是极大,不过她也知道机会留给了自己,就看自己把不把握的住。
易风挥手间,撤去的四周的禁制。
“告辞了。”易风留下一句话,身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花无兰,你的修为……”周木看到花无兰,面色有些惊疑不定。
“这完全是易前辈的成全。”花无兰脸色感慨的说道,她知道若非是易风,自己的晋级不知道需要多少年。
……
易风离开了魔海大陆,这次魔海大陆一行比魔山大陆要顺利的多,而且没有发生冲突,虽然易风不惧冲突,不过像这种情景,易风还是避免冲突。
“下面该到魔水区了。”易风心中暗暗推演,六大区域中,魔山、魔海与魔水区是无极不灭巅峰强者坐镇,他们的宗门都是无极不灭巅峰强者。
魔山已经被易风所击杀,魔海也遵守承诺,撤离魔海区域,现在剩下一个魔水区。
易风直接来到魔水区的中心大陆魔水大陆。
易风进入到魔水城中。
这魔水城与其它城市基本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城市中的广场。
广场上摆放着几十座传送阵与比试擂台,而最中间则是一片水池。
水池长宽几十丈,上面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偶尔光泽微微闪烁,一道道身影走出来。
这是魔水宗的传送阵法。
“竟然是水阵……”易风看向阵法,这阵法中蕴含着各种禁制,若是不熟悉的人进入其中,立时就有沉下来。
不过有着身份令牌就不一样了,通过身份令牌可以无视阵法禁制,直接进入其中。
易风没有身份令牌,不过他想要试试这阵法如何。
易风刚要走进水阵,这时一道身影挡在了易风面前。
“你怎么不使用宗门的身份令牌?”来人是个年轻男子,看似不大,身上的修为却是不弱,达到的地圣层次,其手中拿着一枚蓝色的令牌,令牌中散发的淡淡的光芒将其身躯笼罩其中。
这令牌就是魔水宗的身份令牌,令牌中有着特殊的波动让拥有着不受禁制的影响。
“我没有宗门令牌。”易风说道,他刚刚来到魔水大陆,就要进入魔水宗
“没有身份令牌?”年轻男子脸色一怔,“这传送阵是宗主亲自设下,没有身份令牌无法进入其中,我叫夏侯,你是哪位长老的弟子?”
“我在魔水宗中并没有师父……”易风说道,不再与夏侯废话,直接进入到阵法之中,其他人都是浮在水面上,而易风进入其中,直接沉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岸边的夏侯不由得叹了口气。
“此人年纪轻轻,何苦有赔了性命。”
夏侯也是走进的阵法,只不过有身份令牌的加持,夏侯没有降落到水中,其来到最中间的位置,身形一阵闪烁,消失了身影。
等夏侯再出现时,已经来到的一片新的天地。
这里是一个广场,广场中就一个传送阵,这座传送阵与普通的传送阵一样,就是无比的巨大,广场四周摆放着几十座擂台,擂台时都有着比试的身影,其中一座擂台格外的引入瞩目,因为这处擂台比试的两人都达到的长生境层次,是两人黄圣巅峰的强者。
在宗门中,修为达到长生境就已经是极为难得,而且这两人都不到百岁的年纪,更是少见,所以这场争斗也吸引的绝大多数人的关注。
“这两人怎么打起来了?”夏侯注意到两人,暗暗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这两人都是宗门中的天才人物,穿黄色衣衫的名为江明,白色衣袍的名为白鹤,两人都是宗门中的天才,其年纪相差不多,都是不到百岁的天才。
以往时,两人都是各自的修炼,从来没有交过手,这次不知为何,两人交手,而且打的是格外的激烈。
不过两人的修为一样,实力也是旗鼓相当,这次的交手虽然极为激烈,却还没有分出胜负来。
“你觉得他们两个谁能够最后胜出?”正在这时,夏侯的身旁响起了一道淡淡的声音。
夏侯下意识的向一旁看去,却是瞪大了双眼,露出一片难以置信。
因为这说话之人并非旁人,正是那在外面没有使用身份令牌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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