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左寺丞家的大小姐方颜说:“据我所知,陆家姑娘和宋小侯爷的婚约已经解除了,且陆姑娘已经搬出永安侯府自立门户了。”
几人与谢语柔交好,从谢语柔那里知道了不少陆惜晚干的事情。
所以她们都对陆惜晚心生厌恶。
谢语柔帮陆惜晚说话:“算了,大家不要生气了,陆姐姐从前也是宋家的一份子,如今与宋家一趟赴宴也并非不可以。”
紧接着谢语柔做起了和事老:“陆姐姐,你跟诗筠道个歉,她也是为着你要离开宋家的事情伤心难过才会这般的。你只要好好跟她道个歉,诗筠她通情达理,定不会继续怪你的,也能理解你借着宋家的名号来赴宴的。”
宋诗筠仰着头,一脸傲气地说:“也是,只要陆姐姐你承认自己前些日子和我娘说那些狠话是不对的,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
宋诗筠又说:“本来,我也是替我娘气不过,千辛万苦当亲生女儿养大的,就算当不成儿媳妇,也不知道做了仇人。”
宋诗筠和谢语柔一番话,将陆惜晚推到了道德的洼地里。
好似她们今天逮着陆惜晚不放,全然是陆惜晚过于狼心狗肺导致的。
“谁告诉你们我是靠着陆家的名号进来的?”陆惜晚问。
一众贵女们很是受不得她这般。
分明出身低贱,分明是做错事的一方。
竟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她哪里来的勇气。
宋诗筠都气笑了:“不是因为宋家的名号,难道是因为你?你该不会以为上次退婚的事情长公主殿下为你说了话,你就与长公主攀上关系了吧?”
知情人都知道,长公主和陆惜晚之间的联系是基于永安侯府的。
长公主生气也是气宋承之辜负了她的信任。
当初她做的媒,现在宋承之毁约,长公主自是要生气的。
这和陆惜晚本人是没有关系的。
方颜掩嘴偷笑:“想来陆姑娘是这么想的。”
贺雨晴说:“陆姑娘,人贵有自知之明,有些事情别太想当然了。”
谢语柔一直在旁边观看,眼底含笑。
适当的时候她还要出声制止一下其他人的发言。
几人围着陆惜晚嘀咕了好一会儿。
见陆惜晚没有做更多的解释,她们就拳头就好似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这时,长公主殿下来了。
一听到声音,众贵女都变了神色。
皆端庄了姿态,颔首恭敬相迎。
长公主身边还跟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众人一下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应是长公主的唯一的孙子无疑了。
这孩子是长公主的宝贝疙瘩。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陆惜晚也看了过去,见到走在长公主身边的霍禾笙没了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模样。
他一举手一抬足仪态端庄。
一看便是从小接受过训练的。
在他目光触及陆惜晚的时候,忽然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
而这一幕,低着头恭敬的行礼的宋诗筠等人并没有看到。
“参见长公主殿下。”
众人整齐行礼。
“都免礼吧,今日是邀请大家来玩的,都不必拘谨。”长公主道。
“谢长公主殿下。”
随后霍禾笙松开了牵着长公主的手,朝着人群走了过来。
只见他迈着小腿,步伐稳健。
人虽小,气势丝毫不弱。
霍禾笙走的方向,正是陆惜晚所在的方向。
而此刻陆惜晚正被宋诗筠她们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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