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膈应他,又没有真的生命危险,挺“划算”。
闻延舟会的东西很多,深不可测,他今天在马场那句话,沈徊钦为什么会找沈素钦单独说话?
因为他早就算到沈徊钦会为了沈氏的话语权,拉入沈素钦,所以明面上是碧云需要和沈素钦的团队合作,实际上,他根本不怕沈素钦不答应合作。
闻延舟在商场上,从来都不是被动方。
买完药膏,走出药店,楼藏月考虑要不要去奉贤镇看妈妈?沈素钦这边这两天不太忙……嗯?
马路对面,古色古香的茶楼,走出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这一行人,高档整洁,引人注目,楼藏月也多看了两眼。
未曾想到,就见着,人群之中,有一个颇为熟悉的侧脸。
她蓦地愣住。
下一秒,就感觉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
楼藏月最后没有回奉贤镇。
她打电话回家时,得知大姐带着小女儿在家里陪妈妈,她也就不奔波了。
天气渐冷,吃火锅最舒服,乔西西准备好了食材,她们就在那个阳台吃。
锅里汤沸腾着,烟雾腾空,熏得白炽灯都有些模糊。
乔西西随便问她学骑马学得怎么样?
楼藏月吃得很饱,有些犯懒,松松垮垮地靠着椅背,身上的米白色毛衣款式宽松,布料软糯,显得她有些慵懒。
她说得心不在焉,连乔西西回了什么话她都没听清:“……什么?”
“我说,你骂了闻狗,他居然没把你丢下马踩死,还勤勤恳恳教你骑马,他吃错药了吗?”乔西西现在对闻延舟的“尊称”是这个。
楼藏月扯了下嘴角。
不是吃错药。
她知道为什么。
因为以前她什么都是他教的,现在却变成沈素钦教,他占有欲作祟,非要抢回来,所以也要“教”她骑马。
当然,占有欲和喜欢,是不画等号的。
男人的劣根性一向如此,分开的女人,也是他的女人。
只是一般男人最多就只在心里想,不怎么敢做什么,而闻延舟不一样,他敢明目张胆地命令她必须孤独终老。
楼藏月不想再听那个名字了,打断乔西西:“你最近要是有听到什么圈子里的风声,跟我说一下。”
“啊?什么风声?”
楼藏月抿唇:“八卦,或者未公开的动态,比如谁谁谁回国了,什么都行,都跟我说一下。”
乔西西所在的公司,是大公司,她的同事经常出入那些公子哥儿的局,上次白柚被闻父送走的消息,就是乔西西从她的同事那里得来的。
楼藏月就是想通过她,打听看看,她今天在路上看到的那个身影,究竟是不是他?
他是不是,要回来了?
次日,沈素钦的团队就和碧云签订了合同,并且收到通知,周末碧云要去水城出差,他们需要跟随。
这很合理,他们也要实地勘测数据,才好进入下一步研发,沈素钦要去,楼藏月自然也要去。
签完合同,双方散会,楼藏月走出会议室,看到手机有一通未接来电,是她大姐。
楼藏月立刻回拨过去。
“阿姐。”
“藏月,你在忙吗?”
“现在已经没事。怎么了吗?”
大姐道:“我是想跟你说一下妈妈的事。”
“她最近两天总说胸口闷,喘不上气,而且吃不太下东西,脸色也不看,我怕她的心脏病又严重了。”
楼藏月毫不犹豫:“我现在就回去,带妈妈到医院检查。”
大姐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还要在家里带小雨,有什么事,我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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