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松和海燕的关系极好的原因,他和空鹤的关系也不错,而且对于云松,空鹤一直都将其和自己的大哥联系在一起,平时云松来的时候对其也是颇为尊敬的,和对待其他人的态度并不相同。
至于云松的拜托,那肯定也是会尽力做到的,特别是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由他们志波家负责,也不是什么难事。
云松跟着空鹤七拐八拐走到了一处地下室,正是存放花鹤大炮的地方,随即空鹤又打开了旁边墙壁上的一道暗格,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长得颇为奇怪的东西,整体上是一个布满花纹的方块,其上方伸出两个角,下方则是连接着一个弧形握把一类的东西。
云松一挑眉,“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呀叫天运核,和天柱辇的功能基本相同,都是可以前往灵王宫的东西,不过天柱辇可以从灵王宫中下来并返回,是永久性的交通工具,并且还可以乘坐多人,但这个东西只能令一个人用一次,一次之后便会毁坏。因为现在天柱辇在灵王宫的原因,想从尸魂界前往灵王宫的话,便只能使用这个东西。一会儿我教你灌注灵压的方法,以你的控制力来说很快就可以学会的。”
一边说着,空鹤直接把这东西拿过来塞到了云松手里,云松不禁挠了挠头,而空鹤也没有多废话,直接将启用它的鬼道吟唱文和灵压运转方式告诉了云松。
在鬼道皆伏天赋的影响下,云松仅仅只是尝试了一遍便完全掌握了这个东西的启用方法。
空鹤对此也没有多惊讶,她也是十分清楚云松的恐怖天赋的,当即也不磨叽,带着云松又回到了地表,同时让金彦银彦两兄弟将花鹤大炮摇上来。
随着“咔哒”一声响,花鹤大炮归位,而云松也被空鹤拉着站在了大炮底端,同时按照之前的步骤启动了天运核。
随即天运核便散发出了一股股亮光,在云松的身周形成了一个圆形的薄膜,看起来就好似一个炮弹一样。
云松也是看了看周围,“这玩意儿真的靠谱吗?怪不得说只能用一次。”
而此时空鹤也在外面喊道,“云松哥,准备好了吗?我要点火了!”
说着,空鹤一掌拍在了地面上,两道火焰瞬间出现,随即环绕着大炮的底座,将其点燃,在鬼道和灵压的驱使下,云松感觉到一阵推力袭来,随即他整个人连同天运核一起被冲飞了出去,向着另一个方向的高空不断飞去。
云松则也是不断的向天运核内输送着灵压,同时他还敏锐的感受到了天运核所形成的薄膜中居然有着大量空间之力的波动,果然,灵王宫是处于异空间内的,看来只有带有特定空间波动的东西才能够进入灵王宫。
一边想着,云松一边不断的输入了自己的灵压,不得不说怪不得零番队只招拥有顶尖实力的人,因为仅仅过去了三分钟,云松便感觉天运核已经吸走了整整一个五龙转灭的灵压量了。
要不是他实力够强,加上自然能量的辅助,还真不一定撑得下去。不过其实还不等到他使用自然能量,崩玉便自发的颤动起来,向外不断输送着灵压,甚至让云松自己本身的灵压也愈发充实和凝重。
而随着云松的灵压稳定输入,天运核也是不断闪烁着金光,云松的速度竟是越来越快,周围的空间波动也是越来越激烈,不知过了多久,
“咔嚓”“咔嚓”。
两道声音响起,云松一惊,急忙扭头看去,只见天运核的前方好像好似不知撞在什么东西上,在云松的感知下,是一道空间防壁将其挡住了。
而此时那道防壁已经碎出了一道裂缝,而天运核也同样是裂出了一道裂缝,二者对撞,相互挤压。
按理说此时云松就应该继续往天运核里输送灵压,按空鹤说的只要继续向天运核里输送灵压,使其一瞬间涨大灵压,撞碎空间防壁,然后便可以正式进入灵王宫了。
不过云松懒得那么做,即使失去了自己的斩魄刀,云松对空间之力的控制力依旧存在,只不过很难自发的用出来罢了,只见他单手向前,感受了那股空间波动后,随即用力一弹。
空间裂缝瞬间张大,同时天运核也是同步碎裂开来,而云松则是在前一瞬间一脚迈入了灵王宫,而此时蓝染也是关注起了外面,随着云松进入灵王宫,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蓝染好奇似的向四周看着,“这就是灵王所在的灵王宫吗?还真是荒凉啊!”
云松也是暗暗点了点头,随即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前方出现了一大片石阶,周围好像还漂浮着许多隐隐若现的宫殿,不过在云松的感知中,这里四处都散发着十分微妙且复杂的空间波动,好像整个灵王宫都是由不同的空间碎块拼凑起来的一般。
还不等云松继续往前走,一道灵压突然迅速接近,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他的面前,激起了一大片烟尘。
云松以袖遮面,随即伸手一挥,将烟尘打散,看向了面前来人,此人身形瘦削,穿着长袖羽织但并没有穿死霸装,而最引人关注的便是其头上留着的向前突出的飞机头,同时嘴里还叼着一根长长的草杆,手里还举着一根形似船桨的长柄斩魄刀。
他看着云松,将头一抬,表情傲慢,眼神中透露着不屑。“你这家伙是什么人?怎么敢擅闯灵王宫?”
云松一眯眼,没想到刚上来便遇到了这个家伙,零番队的成员之一,东方神将,绰号“泉汤鬼”的麒麟寺天示郎。
在云松打量麒麟寺天示郎的时候,麒麟寺天示郎也同样在打量云松,他自然是知道有栖川云松是什么人的,通过特殊的通讯方式,零番队时刻了解着尸魂界的事情,关于蓝染搞出的乱子以及云松的迅速崛起他也是知道的,此时出现也算是过来打招呼了,不过他这个招呼打的多少令人不适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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