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都主府热闹非凡,大家本来多数时候都在一起查着这越国死士的事情。
大家虽然说都还没找到什么头绪,但是也都没有放弃,然后今天柏家家主进了城。
直奔都主府,让柏隐润安排他们今天一定要见见游十公子。
墨轻回来跟严诺一商量,严诺就说,先查明那夫人的来意再说,小公子现在忙着照顾小姐。
没有空,先问问,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不问清楚,先别打扰小公子了,小公子最近的事多。
所以柏家家主做东,今晚邀请了所有都主府的人一起大宴,说一来是表示一下谢意,大家都这么努力的帮忙他弟弟柏隐润。
深聊大家才知道,柏隐润居然是这柏家家主的亲兄弟,还是个最小的,只是他不愿意接受家族安排的婚姻。
可能以后就得多靠大家帮忙照顾了,然后还特意向原本这都主府的众人敬了杯酒,他们虽然坐在楼下,但这家主很是大方。
楼上坐的都是大人物,柏家家主还给楼上的众人都准备了礼物,都是大家需要的东西,送得很用心了。
但就只有严诺跟墨轻这儿,有点不愉快,这严诺非要知道为什么是这夫人一定要见他家小公子。
柏家主这夫人却非要单独见到十公子本人后,她才会说什么事。
柏家主开玩笑的说,陪着夫人一起见,却被他夫人一脚踢开。
严诺就觉得这夫人有问题了,连他丈夫陪着都不行,又听说她是蓝家的人。
也是这圣晨最厉害的占卜师,能知人过往,万一她对公子不利怎么办。
这柏家家主没办法,就只有两边来回的哄,但却谁都不愿意让步,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都招呼着左右的人吃菜,还好他们是分开来坐的,家主夫人坐的那一桌全是女眷。
中间的主桌上坐了十皇子,世子,医仙谷少主,丞相之孙奚文生,柏家家主,柏隐润,何儒林,游飞云。
家主夫人跟郡主游落霞一起,安排了游落霞坐主位,家主夫人就挨着落霞,然后是祝悦诗,师芝雅另一边是茹欢,禾凌晚,玉霜,今天柏隐润还是没忘了自己的红颜红萝姑娘。
墨轻跟严诺他们是由柏隐润的师爷陪着一起坐的。
这游展宇不在,墨轻跟严诺他们自然能代表他,所以柏家家主才不得以,两边哄着。
至于这游落霞跟何儒林怎么会在这儿。
那就得说说这白言了,他最先选择能帮他忙的人,自然是当年参与过事情的游飞云,游落霞。
然后就是摇摆不定的秋麒泽,当然这个书生奚文生,当年他可是刚回游府就昏了。
后来听说死了人,他就对所有的人说,他不记得了。
白言现在能想到用的最好方式就是陆墨书当年用过的办法。
就是不停的说那件事,然后再让他们好好回忆回忆。
不然这群人真的要被祝悦诗利用了。
白言是绝对相信他家小公子说的真相的,那就更能说明这祝悦诗是个有问题的人。
至于世子落君玖,白言还不敢在他面前提,祝悦诗这两天,天天装柔弱,世子对她愧疚得很。
刚才听了刚来的柏家家主聊天,说他夫人真的能知别人的过往,白言倒是有了新的主意。
不过自己的好兄弟严诺这么一闹腾,还是得支持自家兄弟,小公子的安全确实得放第一位。
当年他们可是遇上一位公子被人用蛊虫控制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明明那个男子前一天还死活不愿意跟姑娘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那男子就跟姑娘走了。
害得那位公子上了年纪的两位双亲,无人照顾,要不是遇上他们路过躲雨,两位老人死了都没人收尸。
后来小公子跟雨公子说,那姑娘会什么蛊虫,会控制人心,这些只有他素蝶娘亲那里的人会这个。
当年素蝶娘亲那么爱自己师父,但就是愿意苦追一辈子,也没舍得用到师父身上,才打动了沐念安。
这个姑娘为了得到心爱之人,居然不顾别人家两位老人的死亡,所以他们一行人才管了闲事。
万一这个蓝家的占卜师也跟那姑娘一样的,那小公子确实危险。
还有,他们不明白这柏夫人为什么连自己夫君陪着都不愿意,一定要小公子一个人见她,她才说什么事。
白言一边吃着酒,一边脑袋就猛转的算计着,要不要找那夫人帮忙。
那夫人如果真有问题,他看了看主桌上的那些人,摇了摇头心想着,算了。
这几个人里,随便那个人出了事,都不是他能负责得起的。
这一行人酒过三巡,天也开始聊开了,但是他们聊来聊去的,还是放不下这阵子圣悦公主的事情。
师芝雅听到大家一说到案情,就又非常自责的哭着说,是她的错。
美人泪,英雄气,这时候总有人喜欢去表现那英雄气概,柏夫人却冷冷的拿眼睛看着众人。
时不时的就转头看向他们这边,他们这边喝酒想装不知道都不行,然后这次换白言好言好语的问。
“夫人,你可是有什么事。”
那夫人还是那句话。
“我要单独见游十公子一面。”
众人对她的话,也都不敢接,连柏家主都不知道他夫人是怎么了。
他也说,他们家蓝朵旋也不知怎么了,有天突然就说要来幻都,让他快马加鞭的安排人送她来。
他也知道,他家夫人占卜之术确实厉害,刚开始以为她这是占卜到柏隐润有什么危险。
他慌慌张张的马上就安排了人来幻都,在路上他才有时间问是不是占卜到什么?
她却回答不是,她说她要找游十公子有事。
然后他以为可能是占卜到游十公子有什么危险避不开的事,所以才又问了,是不是游十公子要出什么事?
她又说不是占卜的事,也不是游十公子会有危险,然后就叫他别管。
说这件事她只跟游十公子说,其他人,她都不会说。
柏家家主拱了拱手说,“他现在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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