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脚踝还有些疼痛的位置,其实也没有很严重,就是高跟鞋坏掉了没办法再穿。
“没事的。”
砚北琛不放心的仔细检查着她的脚踝,并没有肿起。
“还疼吗?”他一边给她揉着一边问,满眼温柔,低沉磁性的嗓音更是酥到了骨子里。
她摇摇头:“不疼了。”
摔倒的那会其实还是蛮疼的,但面对他的百种柔情与呵护,这一刻洛星空只感觉自己好像被浸泡在蜜罐里,所有疼痛都烟消云散了。
“确定?”
“嗯!”转头看着屋内的灯火,美妙的音乐声也停止了。
看了眼时间,晚宴差不多也要结束了。
“我们进去吧!”说着,她就要下车。
却被砚北琛一把扯回。
她愣了下:“怎么——”
话还没出口,唇就被霸道的封住。
洛星空瞪大眼:又来?
刚才差点就没喘上气来。
“别,砚北琛……”
她欲将他推开,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沙哑的声音质问道:“刚才喊我什么?”
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砚北琛……”
“不是这个。”他手开始有点不规矩了,从她的小腿一直摸索着撩起了她晚礼服的裙摆。
“别!”她猛然惊醒,赶忙扼制他不规矩的手,双眼迷离道:“这可是在车上……”
他脸离她仅两公分的距离,喉间干涩难耐:“你不喜欢?”
“!!”
拜托,谁想要在车上做那种事啊,被人看到多尴尬!
游神间,砚北琛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吓的脸色一白:“别……砚北琛,嗯……”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换一个。”他的吻从她的唇,慢慢下移到她的脖子、锁骨……
时隔太久没有过这方面的事,洛星空一下就被他撩得有些难以自控。
“北琛……”
“再换。”他声音低沉沙哑,和她一样如同久逢甘霖,如饥似渴。
“老公……”
这一声,如同给砚北琛下了一剂猛药,所有的克制与忍耐瞬间失控,手直接摸到她腰间,就要褪去里层的衣服。
洛星空尽管也快要失去抵抗力,但想到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一会儿宾客们就会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即使车外看不到车内的画面,但以砚北琛的动作,车子绝对会出很大的动静。
被最后一丝理智拉回,她用力将压在胸前的他推开:“宴会要结束了,一会儿宾客都出来了……”
红着脸,她实在不敢在这里和他做这种事。
可砚北琛隐忍克制了四年,这一刻心中的爱意和欲望已经彻底爆发了,根本无法再继续压制。
但又看出她的顾虑。
她的车就停在大门口,宾客一会儿出来的话,确实……
干涩的喉结处微微滚动了两下,他倏地推开车门,将她一把抱起后直接往大门走了进去。
“别,你放我下来,一会儿宾客看到了多难为情……”她以为他抱她是因为没有穿鞋子。
然而砚北琛只是绕过前面的宴会厅正门,从侧边进去!
“你房间在哪儿?”他沙哑的嗓音里透着难以克制的压抑。
“二楼,我自己下来走就可以了。”说着就要挣扎着下来。
砚北琛哪里给她机会,抱着她直接就往二楼走。
“爹地妈咪!”
身后突然传来稚嫩的小奶音。
秦霄刚才带着三个小家伙都要出去了,结果又看到他们从偏门进来,于是又拉着三个小家伙一路追了进来。
这是……要上楼?
此时秦霄脸上的表情十分微妙,略有些得意挑衅的看向砚北琛。
砚北琛蹙眉。
这是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所以故意把孩子们带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