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宴会上还有人开始讨论着曾家辉。
“尚哥,今晚钱总挨了一巴掌之后,好像心情有点矛盾啊,一方面是又气又恨,想报深仇大恨似的,另一方面又好像有点什么畏惧的样子,以至悄悄的就落荒而逃了。你看….我们要不要帮上一把,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我们争取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啊。”
“搞统一战线?”
“是啊,钱总与白总可是关系好着呢。”
“哦,可我并不认为曾家辉是我的敌人,而且我想,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敌人,别的不说,他那小弟江帆你惹得起么,尤其是你老子还是官场中人,就没什么顾忌?”
这说话之叫尚春辉,他此时右手正端着一杯红酒在那儿轻轻的摇晃,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白明啊,我们作为朋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尚哥有话不妨直说!”
一听尚春辉好像不愿意与曾家辉成为敌人,那位白明的心中有些微小的震动,但马上想起连虎来,他这才稍加放心。一直以来,白明都将尚春辉看作是与自己一个阵营的人,哪儿知这下竟有些出乎意料,他觉得太意外了。
尚春辉点了点头,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然后才懒洋洋的说了话,“我不是泼你们冷水,但实在是形势不同了,你们不一定是曾家辉的对手,哪怕加上连虎,估计也不行。你们也别不服气,我慢慢的给你们分析一下!”
“请讲。”
“我是有判断依据的,三个方面:一是官场,如果江部长出面,估计除了几位常委级的首长之外,他不一定卖谁的帐;二是经济,据我所知,你们几个那点家当,估计并不比曾家辉多。三是社会方面,据我所知,京城新渐最有名的韩凌,好像对曾家辉有着某种顾虑了,我不知道来自哪个方面的因素,但情况肯定是这样的……!”
“你对他这么清楚?”
“不信?”尚春辉淡淡的道:“信不信由你们,而且据我所知,曾家辉调回京城看似普通的以退为进,其实并非如此,他为什么有着一个中组部长摆在那儿,还偏偏要去团中央任个部长?难道人家真是等着捞个没什么油水的副部级那么简单?我看未必。”
“那是因为什么,尚哥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曾家辉在舟山省做几个地方的市委书记,为什么都做的时间不长?那是因为有人故意要找他的麻烦吧,这个人是谁,相信你们自己心中清楚。可是他会怎么对付这个人,我就不清楚了。只是从今晚钱正均的情况看,曾家辉去团中央似乎与青基会有关吧?”
白明听了尚春辉这一通分析,浑身不由打了一个哆嗦,他的脑子开始清醒起来了。
尚春辉也不等白明等人说什么,接着说道:“白明,别管哥们没提醒你,你那位白华生老总,估计这回没什么救了,他的天安公司现在停业,将来估计是永远也恢复不了营业的了。他那位爱婿好像还是曾家辉的手下,不但第一天上班就抢了领导的车位,飞扬跋扈惹了事。而且,竟然还玩阴的,搞什么举报信,这事人家不玩完你是不会放手的,师大那边的事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韩凌不罩着他,他蹦达不起的。我们朋友一场,能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不能说的我也不会再说。白明啊,你要想清楚,时间不等人,你要想脱离白华生这一脉,不想再受钱正均即将的惹火烧身牵连,还是趁早抽身方为上策。随便告诉你一声,青基会的事查证起来,比之红十字会的情况可就是完全不同的性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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