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安慰曾家辉道:“大哥,你刚才说还得在京城学习几个月,不是文件还没下吗?到时候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何五看了看江帆,见他一点也不为曾家辉忧愁的样子,似有所悟,抓过瓶子给每人倒了满满一杯,道:“大哥,帆哥的嘴还是挺灵的,还没成事实的事,谁也说不清楚。”说完举起杯来,江帆也举杯,两兄弟一齐望着曾家辉,意思是同干!
曾家辉也索性放下心思来,抖了抖肩膀,豪气干云的道:“大不了我什么也不干了,无官一身轻,回家抱老婆睡觉去,比什么都安逸。来,干了!”
江帆喝完后,放下杯子,似乎突然对官场的事来了兴趣,问曾家辉道:“大哥,你说你那个长丰市,新的市委书记叫蒋什么来着?”
“蒋百年!他MD取了个长命百岁的名字,却尽干些不人道的勾当。”曾家辉说了这句话,像是出了心中一口恶气般的舒坦了些,掏出烟来一人走了一支。
江帆重复了一下:“长丰市,蒋百年。大哥似乎对这个人不太感冒?”
曾家辉对蒋百年何止是不感冒,喝了七八两酒,加上新认了两个兄弟,心中又是极度郁闷,难寻知己般的将他到平起县任书记以后的点点滴滴,向两人说了一遍。然后道:“我说句没有凭据的胡话,他至少指使人暗杀过我四次,一是为了出气,二是误会我拆散了他的情人,三是阻碍了他揽接工程的生财之道,四是觉得我的风头挡了他的升迁之路,他是必置我于死地,他才后快啊。”
何五的急性子又上来了,怒叫道:“这等鸟人,还治不了他了。”可他也不敢轻易在他老子面前说这事,况且证据很难收集,一个市长,又到不了央纪委的层面,咋办呢?他不由看向了江帆,却见江帆没附和,也没阻止,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由用脚轻轻的碰了江帆一下。
江帆没理何五,却问了一句曾家辉回答不上来的话:“大哥,你刚才说的人事调整之事,你估计文件什么时候下?”
曾家辉虽然回答不上来,但还是道:“估计这方案还在征求意见阶段,虽然这只是个形式,但时间上也得拖个十天左右吧。”
江帆让何五倒酒,然后敬曾家辉道:“大哥,别想那些事,学习完了再说。在京城想我们两兄弟的时候,随时打电话。”
何五也附和着:“对,大哥,喝酒!”
三人干了这杯,一齐走出了酒店,门口早有A9等着,两人硬是坚持将曾家辉送到了住宿楼下,才散了去。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与两个80后整成了哥们兄弟,还很有情谊的格调,真是让曾家辉感叹打拼的好处,虽然自己冒了点险、受了点小伤,却换来了两个兄弟,值!
进得家里,家人都早睡了,洗漱一番,悄悄的摸上床,本想不惊动的躺下,却被文文一把揪了过去,骂道:“溜回来了,还想偷懒!”
由于心情的缘故,加上又喝了许多白酒,曾家辉是性趣全无,歉意的在文文小屁屁上拍了拍。文文也感觉到了曾家辉心事重重,不禁问道:“怎么啦?下午的事有麻烦?”
曾家辉将枕头往后挪了挪,垫高一点头部,才道:“那事估计没多大问题,只是舟山那边的工作情况我听说不太好。”他只说是工作,没有讲实情,是怕文文听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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