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行叙神情凝思:“哥,你这样……”
“我这样怎么了?”蒋煜追问蒋行叙的欲言又止。
蒋行叙旧话重提:“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对她上心了。”
“是,确实不仅仅。”蒋煜不再用试验作为解释,第一次在蒋行叙的面前承认,郑重又正式地承认,“阿叙,我也是最近意识到,我对她的喜欢比我所以为的更多,她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比我想象中的更重要。”
蒋煜没有点破他的言外之意,但他相信蒋行叙应该可以从他的这番承认中知道,他让蒋行叙在那件事情上帮他,不代表沈时茵和他的关系可以等同于沈时茵和他的关系。
蒋行叙先是正色听完他的话,最后看着蒋煜笑:“哥,说明我还是旁观者清的,比你自己更早地发现你对她的不同寻常。你这样完蛋了,被一个女人绑住心。”
“没什么可完蛋的。”蒋煜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总归我不是单方面的,她也很喜欢我。在我很喜欢她之前,她就很喜欢我了。我对她的喜欢还不够她对我的喜欢。”
——如果蒋行叙对沈时茵没有心思,这便仅仅是蒋煜个人的一种炫耀,同时也彻底消除未来蒋行叙有可能对沈时茵动心思的可能性。
如果蒋行叙已经对沈时茵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便是蒋煜间接跟蒋行叙强调的认清。
即,希望蒋行叙认清:所有沈时茵给“蒋煜”的反应,蒋行叙都别产生错觉,一切其实都属于他蒋煜,而非他蒋行叙。
“看来哥你真的认定她了。”蒋行叙闻言勾唇,“恭喜你,找到真爱。”
蒋行叙的衷心祝福,反衬着蒋煜方才内心的小九九,令蒋煜感到莫大的歉疚。
更令蒋煜为自己因为一个女人而和蒋行叙离了心而感到羞愧。
“对不起,阿叙。”
“突然跟我道歉干什么?”蒋行叙习惯性地作势要踢他,“你最近不太行啊哥,动不动感谢我、动不动觉得太麻烦我、动不动讲些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话。”
“你是打算有了爱人、不要兄弟?”蒋行叙得出一个结论。
蒋煜立马也作势要踢蒋行叙,气笑了:“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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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弄出和蒋行叙脖颈处的咬痕一样的伤口,有些费劲,蒋煜半夜才解决。
蒋行叙的伤口则需要遮挡,不能再像之前锁骨处的抓痕一样被沈时茵发现。一次一样位置的伤口便罢了,多几次的话,蒋煜认为会引发沈时茵的怀疑。
好在如今入了冬,厚衣服一穿,什么也瞧不见,对蒋行叙的遮掩和蒋煜的造伤,问题都不太大。
蒋煜的打算便是避免这几天被沈时茵翻衣领,等时间过去了就说伤口愈合了就可以。
这边沈时茵其实根本没打算再拿伤口做文章。
她那个时候咬蒋行叙,纯粹为了一时泄愤,没多余想法。
后来看着伤口觉得它会给蒋煜带去几天的“提心吊胆”,沈时茵也算额外赚到了。
她不刻意提伤口就能让蒋煜小心翼翼已足够,沈时茵要是动作做多了不仅多余,反而有可能被蒋煜察觉到她的故意从而怀疑她。
而沈时茵也主动避免了一次起床后发现她又跟蒋煜同床共枕。
她避免的方式是回了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将房门反锁。
隔天早上,蒋煜便询问沈时茵为什么回去了还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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